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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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探出手,捉住戚映珠的腕,轻轻道:“以后不会再受苦了。”

    是啊,我和你都是。戚映珠这么想着,在方才那温热的掌心覆上来的一刻,她下意识地就想往回缩,可那手的主人却像是同她一样,都有下意识的动作一般,却反手又制住了她。

    其实被这么握着也没什么不好,且听听外面浪潮般的声音吧,大家都幸福着呢。

    “是不会再受苦,慕大小姐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的风流债引向别处了。”戚映珠倏然冒出句话来,又把慕兰时堵笑了。

    慕兰时唇边漾起一丝笑意:“这辈子总归没有,妻主要怎么验明正身都行。”

    “又不是推你出去斩了。”戚映珠皱眉,这时候才将手从她的手心抽出,提裙起身路过慕兰时的身边时,闻到那一缕异香,颇别扭,“还需要验明正身?”

    呵,下辈子喝酒后找人,才需要验明正身呢!

    而慕兰时也适时地起身,去拉她的手,小声却又急切地问:“那妻主今日还肯幸兰时一回,同我回去么?”

    潮湿的吐息拂过后颈。

    居然还是为了问她这事,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回去。

    戚映珠偏过头来,斜斜地睨她一眼,说:“那也得慕大小姐,把今天沾染的皇家味道洗干净了。”

    她身上还残留着孟珚的信香味道。毕竟是皇家,她的信香自然也有过人之处:初调像干冽的冰晶,寒意如昭告不可犯的天家矜权。

    ——这是戚映珠所能感受到的。至于再深层次的味道,也便是只有她眼前这个人知晓了。

    慕兰时本来担心戚映珠停住脚步又拒绝她,如今听到这番话,心里面却是彻底地安心了。

    “那必然得把全身上下都洗干净,这才好博得妻主的欢心嘛。”她颇乖顺地低着头,仍旧如方才湿漉漉一双眼睛时候那样。

    真是让人不知道怎样拒绝。

    看她绯红着的耳垂,又觉得莹润可爱。

    无怪乎,她,她们都喜欢她呢。

    可是这一世,她似乎牢牢地占据上风。

    那位更是和她斗得头破血流的殿下,在如日中天的那会儿,有想到还会有这一天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慕兰时厌弃的感觉,那是怎样的呢?

    向来唯自己马首是瞻的人却变了主意,还变成这样——那该是什么感受?

    戚映珠的心从来没有过这般震动。

    再偏头看那永不折腰的世家大小姐,如今正乖顺地俯首在她身边,只因为她一句“今夜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回去”,心绪起起伏伏,这种快感不可言喻。

    戚映珠忽然就有些明白孟珚的感受了。

    食髓知味,尝过滋味后,又怎会放手呢?

    思及此,戚映珠忽然动了心思,她竟然主动上前攀住了慕兰时的脖颈,这次她投怀送抱,还吻上她的唇。

    “唔?”慕兰时似是并没有想到方才还在吃味别扭的戚映珠会遽然吻上自己——还是在这常常有人走动的后院之中。

    她们很容易就被人发现的。

    慕兰时只能从齿缝间漏出几句囫囵话:“这里、不是有人吗?”

    “那就到没人的地方去。”

    靠近的地方便是仓房,一时半会儿没人进来,慕兰时算准时机便用后腰撞开仓房的门,两人仓促间便转到了无人的境地。

    “当心门槛。”慕兰时揽着她腰肢的手突然发力,戚映珠踉跄跌进堆满麦麸的仓房。

    粗糙的麻袋隔着一件春衫,摩擦着后背,戚映珠在喘息间隙咬住对方耳垂:“慕大人前世在宫里,也这般伺候六殿下么?”

    慕兰时怔怔,愈发不解,也愈发了然今日这酸浪可是泼了八千里!

    她既已叫她大人了,那么她便没有退让的道理。

    于是她同样低着头,素来清冷端方的眉眼,氤氲上莫名的情绪:“娘娘,方才我们便已经约好——要验明正身。”

    她干脆地跪下,在戚映珠不解的眼光中笑意盎然。

    ——臣子见太后,跪便跪了,不是么?

    戚映珠还未来得及出声讥讽,便感受到薄茧贴过的触感:真实的战栗感攀上脊柱,一想到前世的永夜,忽然惊觉现实比幻想中的更蚀骨千倍万倍。

    “你……”逞强的尾音变调成呜咽,戚映珠徒劳地揪住对方肩头,希图刻下指印。

    外面汤饼铺子的生意还得继续:蒸笼掀盖的巨响惊得人绷紧腰腹,又突然弓起身子,像将要离弦的箭。

    面饼的香气愈发浓烈,戚映珠在灭顶的快感中瞥见墙角蛛网颤动。

    “娘娘分心了。”慕兰时这么说着,吻上她的唇。

    暮色雨丝,浸染窗纸,仓房的门推开时,都散不尽那一仓的旖旎。

    只是戚映珠偏头的瞬间,却仍在回想方才慕兰时乖顺垂头为她整理衣裙时的模样:原来驯服猛兽的快意在此——她就在对方乍然收紧的臂弯里,尝到了比蜜饯更浓稠的胜利滋味。

    好啊,食髓知味,这便是食髓知味。

    戚映珠那一颗七窍清明的心,第一次生发了嫉妒的欲念,第一次想要全盘占有这人。

    什么紫微星什么红鸾劫,原来都不及慕兰时染着情|潮的眉眼来得真切。

    永不折腰的世家大小姐,为她而折,这本身难道不是一种快意么?

    于是她方才带着最直白的意味去逼问她:“慕相,是喜欢哀家,还是喜欢殿下?”

    哀家、公主殿下,称呼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戚映珠很难想象自己如何要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倘若这种话就能全盘占有慕兰时——那她便说啊。

    凭什么她就不能占有她呢?堕落本身便是一种快意,不必再端着母仪天下的假面,不必再隔着杯盏偷看孟珚抚过这人的指尖。

    恶堕的甘美,正在这明知故犯的颤栗之间,清醒着,沉沦着。

    ***

    “娘娘,兰时永远是你的。”出来时,慕兰时仍旧颇熨贴地为她整理着衣裳,“今日要忙碌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如今戚映珠说话时尾音都带一点餍足的碎:“不久了,等这晚饭时间一过,也就没什么人了。大小姐若是等不及,可以先回去。”

    慕兰时看她早就转过身去和那些人一并忙碌,不怎么搭理她的样子,却也不想借坡下驴,而是道:“兰时就在这里等。”

    “那你等吧,晚归,可别怪我。”戚映珠语气仍淡淡的。

    但慕兰时却还是能捕捉她尾音里面泄露出的那一分情动沙哑,又或是说,餍足。

    得到“喜欢娘娘”四个字后的餍足,便是那样的么?

    慕兰时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不给她们添乱,她只听见戚映珠巨细靡遗地交代着琐事:

    “劳烦赵阿姊将胡麻油换成小磨香油,每斤多兑三钱山泉水,”戚映珠指尖在账册上轻点,“王娘子呢,记得在申时三刻添柴——城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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