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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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中,“抱紧我。”

    慕兰时一一照做。

    处于潮泽期的坤泽脆弱,四肢处处都会觉得空虚。

    拥抱能给她们这种抚慰的感受。

    “好些了吗?”慕兰时低下头,轻轻摩挲过戚映珠的脖颈,一边注意地释放出信香。

    好些了吗?答案当然是好些了。

    前世戚映珠发现自己有第二次潮泽期时,整个人都无助极了。

    戚映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恍惚间又看见龙榻上枯枝般的手。那双手曾像蛇蜕下的皮,虚虚搭在她嫁衣的金丝牡丹纹上,连信香都泛着腐朽的檀灰味。

    她本该庆幸那具躯体早被丹药蚀空对她什么也做不了,可她却在每次潮泽期焚身时,恨不能将绣床帐幔撕成雪片——原来被褥间瓷枕的寒意,竟能够比得骨髓里千万只毒蚁啃噬的痛楚。

    现在呢?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是吗?

    戚映珠贪恋一般地往慕兰时怀里缩,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喘|息声音。

    俗语说得好,得寸进尺。

    她也是这般得寸就要进尺的人。

    有了乾元的拥抱、啄吻、信香安抚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慕兰时只觉怀中的人更水淋淋、湿漉漉了。

    额间湿透了。

    眼神也是,湿漉漉地、直勾勾地望着她。

    整个人被潮泽期折磨得,就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泡软了,软到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动弹不得。

    戚映珠闭上眼,缓缓道:“还不够。”

    兰芷香正渗入毛孔,戚映珠像渴极的藤蔓缠上对方的腰封。

    指尖触到蹀躞带镶嵌的冷玉时,她突然想起前世留在未央宫的那夜,也是这样攥着鎏金床柱,任由冷汗浸透华裙。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身边有人,有人抱着她。

    戚映珠将脸埋进慕兰时颈窝,嗅到肌肤深处渗出的兰芷气息。

    这具年轻躯体蓬勃的热度烫得她发颤,与尘封古老的记忆截然不同。喉间溢出的喘息化作细小的钩,勾着慕兰时的手指滑向她后颈。

    衣裙摩挲出春蚕食叶的窸窣,还有粘稠的滴落声音。

    “不行,不行,还不够。”戚映珠喃喃道,面色都被蒸红了。

    慕兰时默然,“您允许么?”

    这种程度不够的话,那就只能再标记了。

    可是,一旦临时标记超过三次,坤泽君便会离不开这个乾元了。

    这也正是那些执掌大权的坤泽君,对乾元的宠幸绝不会超过三次的原因,大多数时候,只有一次。

    戚映珠闷在慕兰时的怀里,答道:“嗯。”

    有了她的答复,慕兰时轻松多了。

    她轻轻地,掠开戚映珠颈后的头发。

    那里有块青色的腺体,正在释放着坤泽诱人的信香。

    罪魁祸首。

    咬破它,注入它就够了。

    这么想着,慕兰时便做了。

    戚映珠陡然间睁大了眼——她很敏感,后颈适才被啄吻、发丝撩过肌肤的时候,她便有些受不住刺激了。

    被圈在怀中、紧紧拥抱的感觉多么舒服啊,她上辈子从来没有过这般的快感。

    于是她更往慕兰时的怀里面瑟缩,身心俱乐之下,小腹也收缩了。

    她攥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慕兰时的衣服布料——但那衣服很是滑腻,是极高档的料子——攥得出了褶皱,不住地喘息着。

    太好了。

    终于有人能拥抱她了。

    “标记我,”她这么说道,“同我结契。”

    她的膝盖早就软了,腿骨也化作了一滩春水,潮红的面颊被泪水濡湿——那是一种两世都不曾得到宽解的快慰,此时终于得到解脱,留下来的热泪。

    慕兰时听着她的话,感受着怀中身躯不断攀升的热度。

    她没说话,只是默然地答应。

    犬齿咬破了她后颈的腺体,注入她特有的清幽信香。

    这是第二次结契了。

    若有第三次的话……

    慕兰时的眼色骤然一黯。

    “唔……”信香注入的时候,怀中人发出了餍足的喟叹。

    霎那间,她的脊骨如被火舌舔舐的弓弦猛地绷紧。

    戚映珠顺势仰头,弯过了脖颈,最终勾住了慕兰时的脖颈,吹拂着热气。

    她想要和她紧密地连结在一起。想要拥抱,想要被抚慰,想要被满足。

    慕兰时低着头,去追她的目光。

    她引导慕兰时的手抚上,隔着轻绡感受掌心纹路:“这里”喘息混着破碎的笑,“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尾音被突然加重的揉捏碾碎,化作一串带着哭腔的呜咽。

    当慕兰时终于吻去她眼角的泪时,戚映珠忽然想起大婚那日摔碎的合卺杯:瓷片扎进掌心的痛,竟不及此刻欢愉的万分之一。

    “谢谢你。”她听见戚映珠这么说。

    慕兰时握住她的手,缓缓道:“不必。”

    她看进戚映珠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面燃着疯狂的情浪。

    不……必?

    在将要攀上顶峰时,戚映珠想到的不是这个。

    诚然,躺在她的怀中,与她结契,是一件美事。

    她会感受到自己,被深深爱着,更无法割舍。

    她眷恋这种拥抱的感觉。

    以至于,当尖牙咬破腺体、注入信香时,她会希望素来平静无澜的雁亭江,骤然间卷起巨大风浪,掀翻这艘华丽的画舫。

    这样,当人们找到她和慕兰时尸体的时候,她仍旧是拥抱着她的。

    紧紧相拥,一如上辈子,她在雨中,拥抱着她冰冷的尸体一般。

    ***

    慕兰时颇为熨帖地帮戚映珠穿好了她的衣服,又将柔软的鹅黄色披帛盖在她的身上。

    毕竟有些地方沾湿了,江上潮气固然重,但不是这么个重法。

    眼下时候还不算晚,雁亭江边昼夜景色分明,夜晚照样有许许多多的游客,若是叫人瞧见了戚映珠衣裳湿成这样,终究不是好事。

    戚映珠安安静静地等候慕兰时给她整理完毕,终于,等慕兰时停了手,说了句“小姐,可以回去之后”,她抬起头,瓮声瓮气地答道:“好。”

    慕兰时温声说:“送您回自己家么?”

    “我当然要回自己家,”戚映珠低声道,“毕竟某位当家主母说,什么礼都没成呢,什么书香门第、簪缨世家,规矩可不能坏。”

    缓解过了难捱的潮泽之后,人却还在生气。

    不过结契之事,到底让她松了些口。虽然仍旧在用“主母”二字揶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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