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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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直白的对视。

    梁穗胸口窒慌,在说完那一连串后,成了脱力的那个,面颊的绯红也无地可容。

    但说都说出来了,她就有一种破罐破摔就这样的心境:“反正,我就是在考虑,我也不是故意避着你。可你每次就是这样,不问明白,问了也不听明白,每次都把我攥得很疼,你还说你改了。”

    她慌乱之下语速加快一连串,听起来都是在指责他,却又没敢看他。

    不知道这空档,陈既白已经在她的声音里冷静完了,躁动的是另一种沸腾的情绪。

    电话里继而传出询问,他侧头吩咐:“把车开过来。”

    音质低冷,梁穗刚觉得自己输出完后被忽视,就感觉腕心一凉。

    陈既白牵起了她,顺延向上,指腹摁在肘窝,轻轻摩挲,嗓音又是另一种低和:“对不起,还疼不疼?”

    梁穗一直讨厌他说对不起。

    没有一次对应的是她顺心的场景。

    她的情绪总要因为他大开大合,包括现在也是,但不知是不是心境的变化,看待事情的角度,这句话她听来也没有那么讨人嫌。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自顾地嘟囔了句:“也没有特别疼。”

    她略显不自在地抽回手。

    “我下次不这样了。”陈既白盯着她肘窝那一圈并不明显的红。

    梁穗屈了屈肘,别开他的视线,不信:“你下次肯定还会这样。”

    “……”

    夏夜凉风,吹得很舒服,她身上一点果酒的香气也散发出来。

    俩人站在街边,谁也没挨着谁,从始至终陈既白都没对她那一长串类坦白的话有什么看法。

    她心情就很杂。

    等了约莫五分钟,梁穗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一起等,懵着脑袋,车就开到跟前。

    陈既白拉车门,等她先上。

    这种情况,梁穗斟酌了一下,没准儿他要自己陪着回医院。

    上去了发现并不是,车子开上主路,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梁穗瞥见了导航上公寓的地址:“不回医院吗?”

    她边说着侧头,陈既白依靠在另一边窗沿,疲乏地支着太阳穴,闭着眼,懒腔懒调:“不想回。”

    “这才几天?”梁穗直起身,觉得他也太儿戏:“你药水都没输完吧?”

    “待得烦。”惜字如金。

    梁穗悄悄观察他一遍,均匀地呼吸,缓慢地起伏,眉梢轻压,似乎只是太累,一点翕动的表情都隐没在恍惚的灯景里。

    整段路程,陈既白都保持这个姿势,没睁过眼,梁穗当他睡着了。

    快接近目的地的时候,梁穗想起来给还在日料店那两个解释,在群里说自己先结账了,半路有点急事儿先走。

    处理完,梁穗往窗外看景,环境渐渐熟悉,她记起很多次和他这样回到这里的时候,那些或有温情或有强迫的相处就在眼前浮现。

    她不禁去分析现在的情况,还没想明白,先到地方了。

    梁穗下车后就等在一边,陈既白跟司机交代完事儿回来,带她上电梯。

    梁穗这过程很焦灼,出去后就站在电梯口,在他自己走远两步后出声问:“所以你找我来这儿干嘛?”

    陈既白没回,只是到门前的时候停了,转头朝她侧额示意:“我录的右手指纹,抬不起,你来。”

    梁穗就想他应该是不方便让她来搭把手的,但是他可以用左手输密码啊,想到这,梁穗已经在对他动手了。

    右手刚被她抬起来一些,头顶叹了声下来:“我是说用你的手。”

    梁穗还牵着他的手腕,悬空,略僵直地抬起头来,没想到:“……还有我的指纹吗?”

    “一直有。”

    梁穗脖子一点点直了,连忙撒开,侧开脸时,低低地哦了声。

    这里陈设依旧,一眼看没什么换置掉的旧物,通向卧室的长廊,橡木地板,开放式客餐厨鱼肚白的大理石面,熟悉到仿佛掐灭了这两年的间隔,他们只是一如往常地走进这里。

    但事实上不止梁穗,陈既白在纽约两年也没回来过,不过在京市落脚,比起他母亲留给他的東苑八號,他留宿最多的还是这里。

    梁穗开了门就走在前边,凭着记忆一路开了玄关、客厅的顶灯,看到廓然空阔的一片后,她想到的是:“你没有叫阿姨过来吗?”

    她转身就看见陈既白在门口换鞋,头也不抬回:“我从医院出来就找你了。”

    梁穗听着,看向了他身后,半开着的户门。

    她不能再留宿了。

    哪还有借口编给她姐姐……

    梁穗纠结地把手别在身后,朝他走过去,“那怎么办?你不如回医院呢,还有人照顾你。”

    她侧身站在半开的门前,脑子里组织怎么说自己要走,低着眼,思维飞速转动。

    在几秒后卡壳,门外的廊光晃了下,被遮盖,梁穗困惑抬眼,宽厚挺拔的人影伫立在门前。

    在他覆盖之下,响起了“咔哒”一声。

    门上锁了。

    停转的思维叮了一声,梁穗怔怔:“你要——”

    发声的同时,陈既白一回身,在她主动凑近至此的距离下,轻而易举地侧脸吻她。

    一切都太过突然,他舌头游进来时,身上再没别的地方触碰到她,就这样,她都没躲开,在空白的几秒里被他含住了舌。

    再有反应,陈既白的左掌心已经掐捏上她腰腹,一摁,推她靠上墙,脖颈挺起,加深吮吻,带出津液缠搅的水声,他闭了眼,极其享受这个安静氛围,无人打扰下的吻。

    梁穗脑子胀热,因为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而拙笨地只抓住了他的左手腕。

    这一点似乎被他意识到了,从腰腹往后圈,将薄透T恤下的细腰围起,束紧,抵上她的额头微微分离。

    梁穗一抬眼,仿佛就能与他的睫毛扫在一处,眼周的红攀升太阳穴,“你怎么……”

    “刚才没亲够。”

    逼空了氧气后稍加紧促的话音交碰,梁穗心脏都一抽一抽地,低眼别开,手抓覆在他胳膊,微抖,“陈既白……我要回家了。”

    这下,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脸际被睫毛轻扫的微痒触感,吻从颊肉落到细颈,低闷的“嗯”声落到肩窝。

    还在往下。

    梁穗胀着眼抓住他脑勺的发,“不要再亲了……”

    他又嗯,但没停。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一味地回应,一味地继续,因为“嗯”是知道了,而不是我同意。

    梁穗憋了一路的愧疚悉数稀释在他的亲吻里,也明白了一个事实。

    有些恶劣本性的改不了的。

    那些地方都很痒,她不断瑟缩闪躲,后腰的手忽然箍紧,紧接一股将她腾空的力道,梁穗就这么被他单手托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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