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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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空。

    在他愣怔之际,下颌忽然被人轻轻捏住向上抬起。

    半蹲在他面前的郁叙白面无表情,长眸中满是纯然的探究, 不解道:“我的徒弟里面没有你。”

    “你在撒谎。”

    他说话有种奇怪的死板,有点像那种未曾入世,懵懂无知的妖怪,干净纯澈,又有种理所当然的冷漠。

    有点像道尊。

    江颂出神了一瞬,郁叙白眉头微蹙, 捏着他下颌的力道稍微用力了些。

    “你在透过我看谁?”

    “没有!”

    江颂猛地回神,心下暗叹这人的敏锐,面上却一改先前那耀武扬威的小模样,笑得格外乖巧。

    “师尊,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正常。”

    他声音很甜,跟撒娇似的拉住郁叙白的手偏头蹭了蹭,避重就轻的糊弄道:“您现在记得不就行啦,我可是很厉害的,有我这样的徒弟绝对不会给您丢人。”

    但郁叙白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反而还揪着刚刚那个眼神不放,又面无表情的问了一遍。

    “你在透过我看谁?”

    江颂:“……当然是在看您呀。”

    几个小世界下来,向来乖巧的小妖怪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强,张嘴就来。

    “您不知道,您沉睡的这段时间,我日日思念,卧房里挂满了您的画像,还供奉着您的金身,一日参拜三次呢。”

    他伸出手指朝郁叙白比划,彩虹屁越吹越来劲,殷切的凑过去,“我刚刚那样的眼神其实是在惊讶。”

    “您太好看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人,跟画像上一点都不像,真的。”

    江颂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极近的距离让郁叙白轻而易举地就能嗅闻到他的气息。

    是一种很奇怪的甜。

    “你吃了糖吗?”他目光奇怪的落在江颂唇齿间,整齐白净的牙齿很漂亮,藏在其中的舌尖很粉,湿漉漉的。

    诡异的饥饿感悄无声息的蔓延开。

    偏偏江颂这个笨蛋完全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也不觉得有什么突兀,当着郁叙白的面就张嘴给他看以证明自己嘴里没有糖。

    后者眼帘半压,眸色深得可怕。

    胃部的饥饿感又加重了,空荡到整个腹部都在微微痉挛。

    好奇怪……

    他眸底溢出一丝迷茫,一言不发的忽然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好在被江颂眼疾手快的拉住,奇怪的问他:“您要去哪呀?我和您一起去好不好?还有这里是不是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呀,怎么大雪一下子没了呢?”

    他问了好多问题,郁叙白没露出什么厌烦的情绪,回头很认真的看着他,平静道:“我饿了。”

    江颂:“……您还会饿?”

    像他这样的存在,不应该早就辟谷了吗?

    “我不知道。”郁叙白面色稍稍疑惑,“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饥饿感吗?”

    “大概是的。”

    江颂爬起来,欢快的黏过去,笑得很甜,“那您想吃什么?我带您去。”

    郁叙白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说话莫名有种直愣愣的好笑,惹得江颂嘴角压都压不住,很自然的拉住他往山下走。

    “没关系,我知道很多好吃的,您肯定也会喜欢。”

    郁叙白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目光低垂,仔细看着两人相接触的地方,长眸深处的疑惑又更浓重了些。

    好奇怪……

    腹部的饥饿感好像蔓延到了心脏上一样,空荡荡的,很想用什么填起来。

    用什么呢?

    郁叙白仔细思考着,这小孩的手很漂亮,但塞进胸腔里又太小了,像先前睡觉那样刚刚好,他的身体能够完全嵌入自己怀中。

    很小的一团,蜷缩着趴在自己胸口上。

    如果把自己腹部剖开,肋骨折断,再把他嵌进去,缝起来……

    郁叙白脸颊上蔓开一丝潮红,眉头蹙出了点痕迹,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难以言喻的快感般。

    走在前面的江颂毫无所觉,步伐还很欢快,直至远远瞧见长阶下跪着的身影时才猛地停住步伐。

    陆衔辞?

    江颂一激灵,跟做贼似的连忙拉着郁叙白躲到花丛后面,探出点脑袋仔细去看。

    他怎么还在这儿?

    “师尊。”江颂头也不回地小声问道:“我和您呆了多久?”

    郁叙白蹲在他后面,目光很平静,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徒弟,认真回道:“一天。”

    “才一天?”

    江颂猛地回头,“那这白玉京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万年前就一直开始下雪了吗?”

    谁知郁叙白很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说你冷。”

    是因为这个吗?

    江颂有些不可置信,小声惊叹:“您好厉害呀!竟然能令时节变幻。”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郁叙白反手握住江颂手腕,轻而易举地探了一遍他的根骨。

    天赋极其普通,修为只堪堪到了筑基,而且极其虚浮,一看就知道是靠天才地宝堆积出来的。

    他沉默了一下,并不知道这种徒弟该怎样去教,因为之前随手收的几个弟子都是举世罕见的天才,随意点拨两句就能让其突破境界。

    但江颂……

    郁叙白看着面前面露崇拜的少年,漂亮的眼睛里清澈得能看到他的倒影,乖得不可思议。

    他不行的。

    他和别人不一样,大概需要像世俗中的先生那般,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一笔一划的掰开跟他讲才行。

    境况更差一点的话,他或许连那些晦涩的书籍都读不通顺,需要抱在怀里仔细哄着,一字一句的拆开,反复在他耳边诵读,直至他记到脑子里去。

    郁叙白仔细想着,并不觉得自己的这番联想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你应该刻苦修习。”

    他说着便想要站起来,江颂吓了一跳,连忙扯住他。

    修真者都是耳聪目明的存在,更何况像陆衔辞这样的强者,若是他想,百里之外的动静都能知悉得明明白白。

    江颂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这儿。

    所以他很小声很小声的跟郁叙白商量,“您能一下子把我带回去吗?就偷偷的那种,不要被山下那人发现好不好?”

    “为什么?你很害怕陆衔辞?”

    江颂卡壳了一下,眼神飘忽,咕哝着胡说八道:“也,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郁叙白眼神微微沉郁下去,许久,他才听到江颂支支吾吾的说:“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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