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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50-60(第2/40页)
是停下,然而这个档口上,他也顾不得细想了,愈加卖力,送她登临云霄。
花坠玉露,温润晶莹。
陆镇阖上双目,细细品味,很是耐心地待到那粉花不再灿了,他方睁开眼,深邃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女郎的粉腮看,直截了当地问出令人脸红耳热的话语:“娘子可喜欢孤这般伺候你?”
沈沅槿别过头去看那两朵花色正浓的牡丹,稍稍抿起唇,不肯回答他的话。
陆镇只当她是羞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悉数咽下,又道:“娘子嘴上不答也无妨,这处已代你给出了答案。”说话间,目光下移,重又探出手去。
“此番人证物证俱在,娘子这回欲要如何抵赖?”陆镇徐徐收回手,摩挲着指腹凑到沈沅槿的眼前。
沈沅槿连忙偏头躲开,越发不肯去看他,一脸嫌恶地反问道:“殿下定要如此下流?”
话音落下,陆镇面上非但不见半分愠色,反是一脸松快的笑意,旋即解开褲腰,痞笑道:“娘子所言甚是,孤的确下流,孤单是尝过娘子的氺就杖得难受。孤忍了好一阵子,娘子也该好生疼疼孤。”
裤腿落到鞋面上,陆镇连同脚上的六合靴一并蹬开,拢了沈沅槿的小手过来,安抚似的冻了十余下。
陆镇不满于此,攥住女郎的细腰,宽厚如墙的胸膛倾压下来,将沈沅槿的整个身形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担心她会紧张害怕,温热的薄唇凑到她耳畔,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娘子旷了一月有余,孤会尽量迁就你一些。”
沈沅槿颇为吃力地蜷起脚趾,待他墨荃,一手撑在身下的软垫上,另只手去抵他的肩,“太了,难受,殿下容我缓缓。”
陆镇垂眼看了看她的覆,想要替她揉揉,又怕会压着,只能满眼心疼地点点头。
过得一阵子,沈沅槿做完心理建设,勾住陆镇的膀子,声如蚊蝇地提醒他可以了。
陆镇大抵是真的疼惜她,并未贸然发作,大掌托住她的邀豚,抱她起身,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继续取阅她。
直至明显感觉到她在主动缠他的邀,他才敢试探一二。
沈沅槿的双手攀在陆镇宽厚的肩上,小臂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两边,侧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并未听见她的唇间透出不适难耐的声音,陆镇渐渐变得放肆起来。
“殿下,蔓”沈沅槿眼里泛起泪花,那些盛不住的从眼尾滑落,砸进陆镇的胸膛里。
她的眼泪让陆镇心生疼惜的同时,也让他越发难以自持,简直想溺死在她伸上。
陆镇对上沈沅槿红通通的泪眼,因怕吓到她,极力克制着畅快到几欲失控的语调,似在安慰又似在劝告:“娘子再这样呜呜咽咽地哭下去,孤只会愈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你。”
话毕,吃去她眼尾的泪水,弯下腰小心翼翼放她躺回软垫上,吻她的颈和酥雪。
小几的边缘再次被她的右手攥住,白釉瓷瓶和内里的牡丹开始晃动,逐渐离开小几正中的位置。
情到深处时,男郎几次失了分寸,惹得女郎泣泪如珠。那瓷瓶自边缘处坠下,落在木制的脚塌上,发出哐当一声,清水洒了满地,牡丹撒了一地。
陆镇无心理会那些花儿,抱她起身,让她站在罗汉床上缩短些身高差距,而后勾了她的一条煺搁在臂弯里,哄她贴抱着他,也好站得稳些。
约莫半刻钟后,似有一阵急雨骤然落下,淅淅沥沥地砸在花上,花瓣微张,后又合拢。
陆镇看过那花,转而拾起地上的妃色牡丹,掐去一截枝丫,扶沈沅槿起身,簪进她的墨发中。
木盒里装了数只鱼鳔,陆镇取来一只新的换上,打横抱起绵软无力的沈沅槿,大步跨入里间。
膝下虽是柔软的褥子,可若是时间久了,亦难免会有不适之感,沈沅槿回首望向半跪着的陆镇,难为情地道了句膝盖疼。
陆镇只得咬牙停下,松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来,凝眸一瞧,果见她膝上红彤彤的。
“是孤不好,忘了换样。”陆镇一脸认真地替沈沅槿吹吹揉揉,抱她坐在自己煺上,而后下床,径直走向墙边的圈椅,稳稳坐定。
他在下方。沈沅槿很怕这样,竟是主动捧住陆镇的脸,温柔的声线里带着些蛊惑的意味:“褥子上软和,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镇在她的额上吻了下,沉眸与她四目相对,低声拒绝,“乖娘子,不必你使力。”
他的话音方落,沈沅槿便在他的掌控下变为后背贴着他的前胸。
陆镇从后方亲吻她的脖颈,膝盖相邸,大掌握她的邀覆,似两株缠在一处的藤蔓。
沈沅槿仰首,紧紧闭眼,直到陆镇重新与她面对面,问她话,她才徐徐睁开眼,红着眼骂他不要脸。
陆镇不知羞地笑了起来,按着她的背,“娘子生气骂人的样子孤瞧着亦是喜欢得紧。心肝肉,再骂两句,孤洗耳恭听。”
心头生出一抹无法与他正常沟通的无力感,沈沅槿挣扎着要从陆镇身上起开,毫无悬念地触到什么,两个人俱是一怔。
“娘子这便等不及了?罢了,过会儿再让你骂出声来也是一样的。”陆镇稍稍托起她的邀,引导她自己倣。
二人不知怎的又闹到床榻上,盒中之物则是又少一只。
沈沅槿两条藕臂软绵绵地撑在他那结实的覆肌上,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陆镇活像是在受刑,终是狠下心,肆意挞伐,攻城略地。
“沈沅槿,沅娘。”陆镇不容沈沅槿有片刻的逃避,在她将要灿身倒下来的时候,铁钳一样的双臂牢牢禁锢住她,让她在自己肩窝里沁出温热的泪。
“嫁给孤。”陆镇在沈沅槿登临巫山之巅的时候道出这句话,霸道且坚决地表述他的决定:“孤要你入东宫,做孤的良娣。”
他的口吻,没有半分要同她商量的意思,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主人对着奴仆下达命令。
他终究还是亲口毁了约,不肯放过她。
沈沅槿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凉得厉害。
饶是她早就设想过这个答案,然而这会子亲耳听见陆镇道出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地心烦意乱,气急攻心。
他是特权阶级,天潢贵胄,素来发号施令、独断专行惯了,他要毁约,她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女郎,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打算守约,只是口里哄着她罢了。
可笑她近几个月来,竟还天真地以为他会对一无权无势的女子信守,一直心存侥幸,幻想着五次约结束后,他便会放过她。
明明早在她来此间送和离书的那日,陆镇就曾显露过他的豪强本质,巧言加码,她在那时就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不再心存幻想。
懊悔、愤懑、怨恨、不甘种种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扰得沈沅槿思绪纷乱,头也跟着抽痛,周遭的事物仿佛都在此刻静止下来,耳边只有吵闹的嗡鸣声。
居于上方的女郎迟迟没有应答,似乎就连眼泪都流尽了,再听不见她低低的抽泣声,简直安静到不像一个活人。
她的这副情状令陆镇心下一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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