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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40-50(第18/30页)
不稀得感受他的心跳,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掌中抽离,然,非但未能剥离分毫,反叫陆镇愈加燥热起来。
那火甚至烧得他都快要忘了这将会是最后一次,着急忙慌地用另只手去解她的里衣,将其滑至肩下,释放出其下掩藏着的酥雪。
白得晃眼,陆镇从她唇上移开,饿狼扑食般地吞下。
她的手终于被松开,一时间竟不知该放到何处,难耐地搁在他的膀子上,揪住衣料。
她在忍。陆镇知道她在忍什么,压抑什么,她所忍耐和压抑的,正是他此时最想听的,焉能任由她咬紧牙关。
佘尖围绕珠玉打着圈儿,缓而重,极力讨好她。
陆镇酥了半边身子,大口喘着粗气按下手,指尖触到施施的凉意。薄唇蓦地离开,凑到她的耳畔吐着热气道:“娘子情动了。”
沈沅槿羞愤交加,别过头不去看他。
“娘子羞什么?孤已了多时,若是像娘子一样扭扭捏捏,岂不该像高昌国进贡的鸵鸟那样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土里。”陆镇一面张唇说着恼人的浑话,一面去解自己的。
仅在短短的十数息后,沈沅槿重又躺到褥子上,陆镇往后挪了挪,跪下,屈起她的煺,俯身吻住。
隔得远了些,没办法用她的手,只凑合着能用自己的。
……
她是精疲力竭,他却还精神着,心痒难耐地缩短与她的距离。
“殿下今夜可是来向我讨最后一次约的?”女郎那日夜里问他话的声音在脑海里骤然响起,陆镇心头一颤,悬崖勒马,及时撤开。
陆镇重新穿好裤子,让她先睡,披了外衣大步奔出门去。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让自己不被情.欲裹挟而停下,真是够狠。如此看来,他必定是不舍得在今日用去这最后一次,结束掉这段关系。
浴房内,陆镇近两刻钟后勉强纾解出来,归至房中时,沈沅槿已沉沉睡去。
陆镇轻手轻脚地摸到床上,因怕吵醒她,不敢造次,只侧躺着圈住她的腰腹,眷恋地埋头,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翌日天还未亮,陆镇从她身侧醒来,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眉眼,穿鞋下床,兀自穿戴齐整,洗漱用膳过后,离了别院,骑马进宫。
婢女来唤沈沅槿起身,伺候她洗漱,束完发后,姜川奉陆镇之命,亲自领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婢女进来布膳。
昨日夜里在集市上买的东西,此时正静悄悄地安放在桌案上,沈沅槿用过早膳,先将那只瓷兔握在手里,正要去拿那些打包含的绒花,就听姜川来报说,马车已经套好。
沈沅槿不欲多留一刻,当即便说要回去。姜川恭敬应下,引着人往府门外走。
姜川看着婢女扶她上了车,扬声吩咐车夫启程,一路行至常乐坊外,沈沅槿掀起车帘给人指路。
辞楹一早用过馎饦充饥后就在庭中等她,听见门外传来叩门声,忙问是谁,待听到沈沅槿的应答声后,越过赵伍,先他一步开了门,将人让到院里。
“娘子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挂念着你呢。”辞楹很是亲昵地挽她的手,嘴里开始碎碎念。
沈沅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她和萦尘的心思,话锋一转道:“昨儿夜里我去夜市上,给你们带了绒花,快叫她们三个也来瞧瞧喜不喜欢。”
一时萦尘等人都往她屋里来,沈沅槿将那些绒花分给她们,便又去赶稿,自不必细说。
又过得一日,陈川忽然前来拜访,送来女郎用的青黛、脂粉、养颜膏和澡豆、皂角等物,除此之外,另有好些新鲜的瓜果蔬菜、点心干货、两尾活鱼、宰好的鸡鸭……
“殿下今晨离京,短期内约莫赶不回来,特遣奴来送些日常使的东西和吃食过来;这方盒子是殿下命奴亲手送与娘子的,还请娘子务必收下。”
沈沅槿婉言拒绝,终是架不住姜川的再三恳请,只得收下,看着他带来的人将那些食材往厨房里送。
萦尘瞧出她与陆镇的关系并不简单,想要问问她,偏又开不了口,只愁眉苦脸地时不时盯着她发愣。
沈沅槿认为现在还不是向她和盘托出的时候,当下宽慰她几句,让她回屋歇着。
入夜后,沈沅槿方搁笔休息,想起白日里姜川送来的那方盒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其打开,但见里面放着的一串红豆手串和一枚白玉镂雕鱼莲佩。
红豆乃是相思之物,玉佩则可作定情之物。陆镇将这两样东西同时送她,着实很难让人不多心。
他应是在借着这些物件暗示她,他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止步于五次约,他想要与她更进一步,想要将她纳入东宫。
若真是如此,她该加紧为自己铺好退路。沈沅槿下定决心,次日便托引泉打探城中擅长作画的女郎。
洛阳。
陆镇与田茂在闹市码头汇合,乘船前往大运河的最南端,杭州。
第47章 由不得她不答应
二月上旬, 江州。
陆昀一行人连日奔波,在城中寻一间干净些的客舍住下。
隔壁住的约莫是两位前来此处游学的郎君,正商讨着明日途经庐山, 留宿一日再往白鹿洞书院去。
陆昀心情郁郁,这一路不知经过多少风景名胜,大抵都只有在初见的那一瞬能够令他开怀些,不多时便又恢复到神情落寞的模样。
那侍从虽比不得引泉时时在陆昀身边伺候, 到底也是护卫了他十数年的,他与郡王妃成婚的那三年,明眼人都能瞧出他待郡王妃的一片真心, 那三年, 他应是最快意舒阔不过的, 焉会如现在这般意志消沉。
外头传来扣门声,袁泰过去开门,将提着食盒的伙计让到屋里, 看他取出饭食往小几上放好,招呼陆昀来用膳。
桌上饭菜的数量还同先前赶路的那些日子一般无二,雷打不动的一荤一素, 另间屋里的两位随从亦然。
袁泰不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吃着这两样菜倒没什么不好,就怕出身宗室的陆昀吃不惯, 未曾想,他虽瞧着精神头不大好,饭食却用得极好,是以劳顿多日, 除疲惫些,身上并无旁的病痛。
“方才奴与店家打探, 再有一百多里就是彭泽,庐山在江州以南,不过四五十里地,两处相距二百里,待到了梅雨时节,雨水多,郎君可在公假日前往一观。”袁泰替他盛饭,嘴里无话找话,意在给他解闷。
庐山。陆昀想起诗中那疑是银河的瀑布,暂且抛却忧愁,用过晚膳,与袁泰往客舍外去闲逛消食,观赏一番有别于苏杭的江南风光。
夜市独在长安、洛阳、扬州等几处繁盛的地方有,江州入夜后,同前朝一般,仍有宵禁。
彼时时辰尚早,天边泛着点点红霞,绯色的余光铺在河道上,照得河面碎金粼粼。
背光处的河水碧绿如镜,映着岸边舒展腰肢的斜柳和花树,美如画卷。
细观近处,可见水上建筑和岸上道路先以石砖铺就,覆上沙石,再以石板相筑。遥岑远目,皆是白墙灰瓦整齐排列,小桥流水点缀其间,葱茏佳木遍植于地,亭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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