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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50-60(第17/51页)
全都污蔑了,甚至也污蔑了整上榜单上的考生。与其你们一波波来挑衅来质疑,还不如我去敲登闻鼓!咱们当庭,当着全天下人对峙个痛痛快快清清楚楚,省得我今日应对了一个,明日又来一个号称京城才子的不服来挑衅!”
“面对三司公审,面对天下人,乡愿孬种们可别怕啊!”
“你们可都别走啊!走的话,那我可就直接向锦衣卫举报了!毕竟这也是真假少爷案的后续,竟然有人断章取义,对锦衣卫的结案文书不信。”
“就像三年前那谁怀疑我的身世来着。锦衣卫还是很负责任的,直接调查到了军需案件。从而抓住硕鼠,吾皇圣人借此免百姓赋税!”
说完最后一个字,苏敬仪傲然的再一次举起了锦衣卫结案文书!
不愧是大周准生证明!
贼好用!
感慨着,他便毫不犹豫依旧举着自己的宝贝证件,一步步朝皇宫所在的方向走。每一步,他力求走的沉稳,给众人,给世人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
秦延武见状,楞了一瞬,便积极无比跟了过去。
其余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也毫不犹豫维持队形就走。毕竟泄题这个词,对比答卷压根没有用,就得捅到皇帝跟前,用文臣信服的思维撕个清清楚楚。否则日后他们就得顶着泄题的质疑了!
想想,也是那些文臣先恶毒的。
拦着不让他们考试,甚至还直接紧扣“泄题”,直接让答卷都显得黯然失色!
望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雄气概,孔睿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扭头看看有些懵逼的华旭峰,又看看岿然不动,仿若真千年王八老乌龟的苏从斌,深呼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问:“苏侯,您不管管吗?他们是受委屈了,可这样会不会闹太大啊?”
这一句对某些人而来,有瞬间不亚于天籁一般,悦耳动听。当即似乎就有些和稀泥的人开口了,“正是这个理。也不过有些质疑罢了,昔年苏琮不也是被质疑过,可他便坦然参加了文辩,将所有质疑他的人说得面红耳赤。倘若……”
苏从斌眼神冰冷,死死的剐着开口的考生。直等对方声音渐渐轻了,他才不急不缓开口:“我苏家人活该被你们质疑吗?”
“你们柿子挑软的捏吗?”
“怎么不去质疑第一名啊?去质疑那些落榜的所谓才子是不是弄虚作假沽名钓誉?”
说完,苏从斌一甩袖,迈步离开。
瞧着向来好脾气的苏从斌如此愠怒,孔睿一个激灵,而后便急急忙忙迈步跟上。反正祖母吩咐了,要紧紧跟着定国公府!
而苏从斌能够让定国公放弃从前过往,对人另眼相看,那便也算有些本事的。那……那也就说明今日这场登闻鼓,肯定还是苏敬仪他们胜!
华旭峰见状沉默一瞬,也深呼吸一口气迈步跟上。
他好不容易考中了县试!父亲母亲对他还是有所希冀的,希冀他能够为官做宰,而不是做个区区县主和海商的儿子,有钱却无太多的体面。
都不如孔睿,起码都还有个宗亲的伯爷封。
瞧着一个个的紧跟过去的背影,在场其他人都懵了。
就连围观的锦衣卫密探都震撼的丢掉了千目镜,再一次拔、腿就往皇宫报信。
登闻鼓又又又得被敲了!
原本热闹至极的县贡院彻底噤若寒蝉,落针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有人反应过来了,掩面而走,唯恐真被锦衣卫盯上;也有人眼神迸发着亢奋,目光幽幽的盯着榜单。毕竟这一届县试是彻彻底底会名垂青史啊;也有人面色凝重,轻轻喃喃着难道真有真材实料;也有人拧紧眉头看向张贴答卷的方向,焦虑着喊怎么还不张贴答卷,甚至也有人互相询问到底谁说的泄题两个字……
各种反应,皆有。
百姓们也渐渐回过神来了,忽然有人激动的开口。
“我想起来了。那九岁秀才公是苏家假少爷,这举着锦衣卫文书走的就是苏家真少爷?那个唢呐出殡的苏家?”
闻言非但百姓们,有些考生也瞬间目光聚集到开口之人。
难得有如此多的人看着自己,开口的人还颇为胆怯的一个激灵。但看看榜单,他又抬眸看向苏敬仪离开的方向。哪怕早已空空荡荡什么也看不见,他却是忽然间觉得自己像是有点底气应对众人。
于是,他开口滔滔不绝,连笔带划恨不得给众人描绘当时的场景:“唢呐出殡,初升东曦!先前第五场考试时,我和浑家起早煮及弟粥,本想去县贡院讨个口彩。正好就撞见了。苏家送考生的车被一个送鸡蛋的故意给撞了。这些天杀的,用了整整两筐鸡蛋啊。还阴阳怪气说黄了黄了,说他们考试要黄!”
“现在想起来还心疼那两筐鸡蛋。”
“也就苏家心好。说大清早的吹唢呐应对,到底有些晦气,给了我们周围铺子一些红封。想要我们说些吉祥话,为少爷讨个口彩!”
“什么?”百姓们怒不可遏。
有来凑热闹的纨绔闻言更是不敢置信:“你胡说。他们分明走教坊司那条道!要不是也吹了唢呐出殡,我一好奇目睹了半场仙人跳。今日也不会好奇来看看真少爷能不能榜上有名啊!”
“这位贵人,草民斗胆啊。”说话间又有一人开口,振振有词着:“他们是走魁星巷啊!这考生不都爱走魁星庙,有个好兆头寓意魁星点斗榜上有名。可他们路过的时候,却是撞了倒夜香的!我本带着孙子去见见赶考的场景的。是亲眼见证的,可晦气了。”
“不对吧?他们不是走御街吗?”跟着孔睿来凑热闹的宁平侯崔护震惊了,开口直接问:“据说爵车还绕太庙一圈,祈祷跪拜呢!”
说完崔护吸口气:“难怪定国公拿出战斗的架势,今日还来亲自看榜!感情是真的有人作恶,是压根不想让他们参加第五场考试,想把他们拦在外头。而他们是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进去考试了,还被如此污蔑,这是个人都得炸啊!”
带着同仇敌忾的话语刚说完,崔护就听得咚咚咚铿锵有力的击鼓声。登闻鼓发出的巨响再一次响彻京城,响彻大周的天空。
伴随而来的是字正腔圆的状告——
“考生苏敬仪位居元熙十四年大兴县第八名,被大兴县贡院前围观的学子们指控泄题才得此名次,我苏敬仪不服。难道因为我才认祖归宗三年就不能勤能补拙,不能科考榜上有名吗?我苏家是堂堂大周超品荣国侯,世袭五代,是请不起名师辅导吗?故此恳请帝王彻查,还我一个公道,还考官公道,还科举一个公正公平!”
“考生秦延武,因是定国公曾孙,属武勋便被指控不配第八十八名!不配当八岁小童生,被指控泄题才能得此名次!我秦延武不服,恳请帝王彻查,还我公道,证科举公平,也证我定国公百年铮铮铁骨!”
“考生凌敏,安定伯嫡长孙,福王外孙,被指控泄题才能得五十九名!我凌敏不服,我虽不是武勋神童,可这些年宗亲宴会我亦也是诗词歌赋表演,且得赞誉。若不是宗亲低调,不外传各种所谓的名声,那我今日也是京城所谓文武双全的大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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