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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30-40(第8/42页)
第四、尊重礼貌对待所有人;
第五、别嘴硬,偶尔要融入地方,学些地方方言和地方风俗规矩;
第六、别先入为主,评价一个人一定要客观;
第七、有事直接沟通,别暗中揣摩,尤其是像我们关系关系复杂,别信真假少爷如何如何的对比废话;
第八、待定,凑个出行的吉利数字。
苏琮:“……”
苏从斌看着倒是真挺有混江湖经验的苏敬仪,倒是放心,也不矫情,道:“琮儿去喝口浓茶,化点妆遮掩熬夜憔悴的容颜。咱们不管如何鹤先生,还有其他几家要随同去琼州的附医武师,都要一一拜访。”
“昨日为父估算时间有错,在定国公府呆得久了些。只能今日忙碌些了。”
“不过,也有些好处。等你安顿好后,你二叔可能就可以调动了。到时候当地驻军起码也算有个熟人,办事说话都方便些。”
“敬仪你在家好好练字。我现在也去妆容掩一二。”
听得这声声叮嘱与解释,苏敬仪率先毫不犹豫:“好的!你们放心!我有经验了,会写完字就乖乖吃饭睡觉的!”
“行。琮儿,咱们紧迫,还是车内再遮掩吧。鹤先生咱们……”苏从斌话语一顿,看向苏敬仪:“敬仪什么都不知道,你从江湖经验分析一下。鹤先生是专注学问的好先生,但东华书院近些年忙着追求天下第一,有些过份了。你说苏琮还要继续拜鹤先生为师吗?这嫡传师徒关系就如同父子关系,若是断绝,也会被指责白眼狼,而后恐怕东华书院一系从今后都会视苏琮为敌。”
先帝爷时期,政治晦暗,国子监更沦为争权夺利的工具,乌烟瘴气的。所以私塾崛起。武帝登基十年了,一开始忙着打仗,后来忙着开海赚钱。眼下有军权有钱了,自然要腾出手来彻彻底底收拾文臣。
这些过往,苏从斌想了想,也低声跟苏敬仪分析了。
苏敬仪回想着东华书院在原著中浓墨重彩的描写,毫不犹豫开口:“当然要断绝了!真专注学问,是那一方面的学问?苏琮非但不会种田,连高粱都辨认不出来。所以作为一个百姓,苏琮还年轻,那我肯定觉得是他师父有问题啊。竟然这个都不教导。”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你不懂学问两个字。”苏从斌瞧着言之凿凿的苏敬仪,抬手按了按自己额头,觉得是自己脑袋磕糊涂了,竟然想着听听苏敬仪的意见。
“琮儿,我们走。”
苏琮闻言沉默了一瞬,给苏敬仪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转身打算跟苏从斌一起离开了。毕竟他能听得出父亲言语间的着急,是恨不得立刻马上把这些事情敲定。
换句话说,这一刻他对戴罪一词有了更深刻的体悟。
戴罪,不仅仅是他要离开家人离开京城,孤独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而是他……是他真的有罪。只是没死而已!
是接下来他要为自己活着而努力。
与此同时,瞧着苏从斌一副对鹤先生推崇备至的模样,瞧着苏琮似乎对鹤先生也挺信服,苏敬仪焦虑无比,直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反手重重关门,而后叉腰看向苏从斌,又扫眼苏琮。他双眸簇着清晰可见的怒火:“我问你们这些官老爷,做学问,是不是要建立在吃饱喝足的基础上?他吃饱喝足的基础哪里来的?他要是带着弟子全都搞学问,那谁带领百姓吃饱喝足?”
猝不及防的质问声一声又一声,跟惊雷一般,响彻书房。苏从斌和苏琮听闻后,齐齐身形一僵,下意识的互相对视一眼。
这些问题……
说实话,他们都没穷过,所以他们都没去考虑过这些问题。
但父子俩这一刻还是颇为心有灵犀,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曾经半日劳作,挥舞锄头,都超级超级腰酸腿疼,比练武还酸痛!
看着父子俩的手势,像是回想起在石头村一日种田的经历来了,苏敬仪有瞬间遗憾没让两人多种几日。毕竟有些事,跟刀子插在自己身上才疼道理差不多。就连他苏敬仪,受过后世正统九年义务教育的崽,也……也只有自己饿过肚子了,甚至看过……看过把尿节约下来当水喝,才懂农民的不容易。
所以既然遇到这个机会了,那他就必须抓住,必须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对男主叭叭叭的输出:“你们把圣人之言,就孔子还是孟子说的,就那一句仓廪实衣食足好好琢磨好好领悟领悟!”
“你不填饱我们老百姓读书,你做学问给谁看啊?”
“是我们老百姓要交税养着你们啊!养着一群只会叽叽喳喳的废物!”
“是废物就算了,某些废物自以为有学问还指手画脚,乱指点一通,以为农田是棋盘,下不好好可以重来。知不知道一茬种废了,或许一整年,甚至一整块田都废掉,需要重新沤肥重新开荒?从荒田成肥田需要两年甚至三年以上的时间,可老百姓有几块田你们知道吗?”
——小说里,东华书院,尤其是学问派就惹过大麻烦,连累苏琮被贬,去北疆一个小县城。得亏苏琮也算老老实实的,经此打击后能够弯腰种田朝老百姓学习,又算运气好碰到石油,才升回来!
可无数老百姓被学问派害得失去田地沦为佃户,甚至妻离子散,却也是事实!
迎着苏敬仪猩红的,甚至带着阴鸷,看他们都像是看贪官污吏的眼,苏敬仪猝不及防的又又想到了自己饿着肚子在御河里艰难求生的一幕幕,想到了自己只能用舌头粗浅的分辩盐和糖的一幕幕,因此唇畔张张合合好半晌,也找不出一句话来诉说。
苏琮更是浑身颤栗,觉得自己这一刻愧疚的,甚至都无法抬眸去看苏敬仪一眼。
毕竟哪怕……哪怕在云淡风轻诉说不是他们两个襁褓中孩子的错,可他作为一个不愁吃喝的贵公子被养了十年,而苏敬仪却是颠沛流离,朝不保夕,要沦为禽兽,跟禽兽抢食,要……要毫无道德律法的去碰瓷,要去干……
苏敬仪曾经干过的事情,或许都是他这个贵公子曾经高高在上,曾经鄙夷曾经厌恶的事情。
可苏敬仪没有因为这些遭遇,对他苏琮有任何的不满。
却作为老百姓,对像他苏琮这样的不事生产,五谷不分的未来官吏,不满。
就好像……就好像先前在石头村,哪怕有《农经》在手,苏琮还是分辨不出高粱来;哪怕有村长的教导,可苏琮还会想当然的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圆坑好完美,一个又一个的坑很标准很圆,且还一排排对齐,颇有士兵列队接受检阅的架势。
然后一场雨,就见他的理所当然想法摧毁的彻彻底底,告诉他什么叫现实,什么叫拖累。
据闻还得石六叔一家事后起早贪黑的,推平圆坑,重新除杂草。
苏琮光想想,就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
随着苏敬仪和苏琮神色变化,苏敬仪瞧着两人似有反省之意,尤其是苏琮小眼神溢满了愧疚,仿若似又又又想到自己的身世。见状,苏敬仪清清嗓子,强调:“咱们一码归一码,我是作为老百姓给你们提意见。作为苏家未来的继承人,我想问这鹤先生很厉害,以后能够给苏琮提供助力吗?比如让他升官发财,还是能给他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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