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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30-40(第29/42页)
更安全。”
苏敬仪:“……”
苏敬仪迎着人的告诫,点头过后,又愠怒表态:“我头发会长出来的,乌黑亮丽!爹,您可以威胁可以骂我,但以后不要拿我头发作威胁!聪明绝顶那是秃头了!”
作为脸够帅的爱豆,他是撑得住板寸头的!
板寸头和秃头是两种概念!
看着对自己容颜倒是格外关注的苏敬仪,苏从斌没好气的又抬手拍了一下苏敬仪脑袋。
苏敬仪先前枯黄的头发请了剃头师,请了吉日剃掉了。眼下整个脑袋光溜溜的,又有护发的药脂涂抹,以致于苏敬仪脑袋瞧着跟个黑鸡蛋一样。看着就亮,就想敲一下。
感慨着,苏从斌自觉官场厚黑学铺垫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道:“明日行刑。帝王下令所有武勋子弟,还有军需供应商全都现场围观,看看前车之鉴。你也得去!”
说着,苏从斌回想着苏敬仪当时情绪崩溃,整个人都惶然无措的神色,还是有些担心:“必须得去现场看着。武帝还叫了画师,下令将这些人临死的模样画下来。吩咐每家都挂着,家里有纨绔子弟的,床头都挂一副避避邪。”
苏敬仪闻言,逼着自己含笑点点头。
一个不屑被后人评价,连死亡评价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帝王;一个说得出做得到,在位十年励精图治,收回城池打出天下安定的帝王,他扪心而论是信服的。
且苏从斌有罪,苏家有罪,也都丢官了,甚至丹书铁券都暂且被回收了。
非但苏家,其他家族整顿抄出来的银两,外加帝王提供了一部分,都用于全国农民免税一年。
这样的结果,他也信服。
所以,明天不就是观刑嘛,他是理直气壮的,没什么好怕的!
当然想是这么想的,但翌日当苏敬仪来到刑台,来到帝王指定的看台观刑时,他倏忽间就又有些紧张了。
他的眼前,是一个个死刑犯,一眼都数不过来的死刑犯。
据介绍陆家军需以次充好曝光后,是直接夷三族。
甚至陆家的出嫁女,也都杀。
所以苏家三房是整整齐齐也都上了断头台。
另外还有刁奴背主,肆意弄权的。除却苏家的一百三十恶仆外,还有安定伯、宁平侯、忠兴男……十八家武勋自抄自家,确切说也有些是割腕断臂送上断头台的奴才和门客。
因此这一次砍头人之多,一次砍不完,分上下两场。
第一场,杀军需作乱者。
第二场,杀恶奴。
想着自己被告知的安排,苏敬仪缓缓吁出一口气,让自己去看看被“杀鸡儆猴”的猴子。
飞快朝所有扫了一眼,他就发现这一刻看台众人年长者倒是从容淡定,但年轻的很多人明显都是被家里训诫过的,个个神色带着“感同身受”的害怕、恐惧、反思。当然也有愠怒愤慨,带着浩然正义之气的。
可不管个人到底什么情绪,这偌大的看台因为帝王的命令,或许还有锦衣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驻守。因此气氛是凝重的。
置身这样的环境下,苏敬仪感觉自己有些压抑,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过的情绪。所以他只得逼着自己眼角余光去看台下围观的百姓。
百姓们倒是直白而又真挚的愤慨,讨伐:“得亏老天开了眼!我儿子当年就是死在护北战役。以为那些军需恶贼都收拾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杀得好!白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早该死了!”
“这血脏的,我怕解了都得了脏病!”
“……”
苏敬仪听得声声入耳,带着百姓发自肺腑情绪的话语,也克制不住想要喊两嗓子宣泄心中的压抑的情绪。但到底不能开口。因此他让自己好奇。
因为老百姓,尤其是第一排的老百姓拿个碗,有些甚至手里拿个馒头。个个神色亢奋,甚至带着迫不及待的诡异光芒。一点不像电视剧里拍的那样,群情激动扔臭鸡蛋扔烂菜叶子!
困惑着,苏敬仪确定自己隔壁有人小声告诫败家子后,他也哪里不会点哪里,问亲爹。
苏从斌闻言,低声:“据说人血馒头能治病。罪犯的血还有肉,也能吃。”
苏敬仪反手死死按住自己脑袋,克制浮想,喑哑着声问:“不是……不是话本都说扔石头表达对罪犯的愤怒?”
“不怕砸到衙差?百姓扔石头叫扰乱刑场秩序,会被杖则的。”苏从斌小声说完后,告诫:“道听途说的少信!”
苏敬仪:“……”
苏敬仪有瞬间庆幸自己没问出臭鸡蛋,当即毫不犹豫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正交流间,他就听得肃穆的拍案声,而后便是更加威严的一句“午时三刻已到,行刑”。闻言,苏敬仪下意识的看向断头台。
就见一个年轻人,带着些阴鸷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仿若死不瞑目一般。
对此,都不用苏从斌开口介绍,他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因他出生,断了兼祧侯爷梦的苏瑜。
不过随着这一场行刑,是彻彻底底告别小说了。
苏敬仪想着,咬着牙,坤长了脖颈,让自己去看刽子手扬起的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刀。
看着飞溅的血水,看着“咣当”一声滚滚落地的人头。
到最后自己视线所及,皆是血色。
苏敬仪一个寒颤,反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克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感受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渗着血腥的气息,他缓缓闭上了眼。
原以为自己很勇敢,可……可到底要矫情一下的。
真的,这一刀是彻彻底底砍死了苏敬仪的优越感;也熄了苏敬仪做梦回家的心。
他是真正的成为大周朝的超品荣国侯继承人。
侯门大少爷!
苏从斌看着苏敬仪面色青青紫紫来回变化,额头也吓出些密密麻麻的汗珠,唇畔一张想开口安抚几句,但想想苏敬仪一下子猫狗双全的机灵劲,还是什么都没说。
眼下什么都懵懵懂懂的苏敬仪,对帝王有畏惧,对律法有畏惧,就挺好。
其他的,可以慢慢学慢慢教导。
想着,苏从斌缓缓转头,看向死不瞑目,似乎还在睁着眼愣愣看着他的亲弟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时辰后,苏从斌领着从画师手里得来的三房五人的死相图,慢条斯理的亲自一幅幅挂在佛堂。
“老太太,您福大命大没死。从今后就好好的陪着您的儿子一家五口。”苏从斌瞧着半月过去,神色都有些颓然的荣玉娇,含笑道。
断了一臂只是被粗粗包扎过的荣玉娇白着脸,带着恨意:“你会不得好死的。有本事你也干脆杀了我!”
“不敢杀,害怕下地狱被你父亲责罚吧?”
“倘若真有地狱,我的太爷爷我的祖父,可能在暴揍我的父亲,你的好相公。”苏从斌回应了一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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