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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30-40(第22/42页)
,好将此事只控制在官斗之间,不牵涉到其他军需供应商贾。”
苏从斌喘口气,继续道:“第三,也是臣的报复。苏敬仪还没进京,打架的消息传的清清楚楚。这三房还有陆家窃图爵位,盼着我儿子出错我儿子死。作为人父,我绝对容忍不了!”
武帝扫了眼眉眼间带着怒火的苏从斌,摇摇头:“这把仆从推出来呢?区区中馈钱财之争,哪怕涉及田地了。到底挂在奴才的名义上,你怎么能确保直接将皇商,还是军需供应的皇商一举拿下?”
听得出帝王话语中带着凑热闹的好奇,苏从斌微微吁口气,叩首回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斗胆,您可知陆家为何成为皇商,又为何获得军需的资格?”
武帝面色拉长:“你问朕?既没收拾的话,证明这军需供应质量还行。另外勉强是你的人,那定国公检查兵部时,也算给你的面子,免得你堂堂一开国勋贵,手里都没个人可用。”
苏从斌闻言重重一磕头,权当表达自己的感恩后,才继续道:“臣斗胆,这……这当初成为皇商,是先父引荐给和合帝。和合帝拍案定下,是因为陆家是造……造那个器物的。”
“那个?”
“就……”苏从斌深呼吸一口气:“就……就角、先、生类似的那个。”
武帝看着脸都涨成猪肝色的苏从斌,狠狠吁出一口气:“然后呢?只要军需正常,这种旁枝末节,朕还不屑去翻旧账!”
相比肆意杀将军,对铠甲武器粗制滥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言,区区床笫玩具供应摇身一变成军需弓弩原料供应商户,他甚至都觉得先帝爷起码还知道术业有专攻,起码知道木材找木材商!
“微臣斗胆,安定伯他们可能会因此动怒!”苏从斌分辨出帝王话语中的一丝冷笑,只是对先帝的鄙视后,他缓缓开口继续道:“苏瑜零花钱太多,我那三妹管家后将苏家产业经营的乱七八糟,只顾安排所谓的自己人来看,也不是个经营有道的。只不过一开始并未涉及微臣的根本利益,根本原则。微臣对苏家家产也不在意,想着让他们三房借此机会多占一些也行。只不过真假少爷一事爆发后,微臣害怕过继兼祧这旧事重提。所以派心腹留心陆家。心腹报,陆家开了青楼,还有暗、娼。”
“有钱,有美人吹枕头风,才导致凌跃这些被宠坏的纨绔子弟,竟选择在通州驿站当众找茬!”
武帝听得这话,面色铁青:“确定?锦衣卫报告可未提及美人一事。”
苏从斌道:“臣派人盯久了,这……这有时间间隔。且明面上,他们没有关系。另以臣对凌跃的了解,这着实不像是个关注辩论的。即便想着看苏琮热闹,他也是直接莽上来看热闹,不会旁敲侧击。”
“且他们美人也多,对此并不上心。或许因此也没想起来还有枕头风的缘故。”
说完苏从斌声音低了些:“各家发展至今,有些已经沉迷享乐,若是这件事爆发出来,又有微臣这个同类杀鸡儆猴,他们是会因此心惊胆颤,因此感恩皇上您的恩情。”
苏从斌重重磕头。
新伤旧伤叠加一起,疼麻木过后,便也不算太疼了。
“臣愿意当众接受审判,愿意用丹书铁券,和超品一词,换臣后代清白之名。”
扫眼“送”上门的肥鸡,武帝表情凝重,屈指在御案上敲了敲。
寒门子弟,他嫌弃某些农家娇儿。世家子弟,文臣家的他埋汰眼高手低,而武勋家的败家子对他而言,就有些棘手了。
有些是真没脑子,有些却是武将朝他这个帝王表忠诚——不会个个成器,成一呼百应,拥兵自重之局。
可不管如何,这些还活着的武勋基本有脑子的,做不出纵容子弟吹枕头风。甚至说句现实的话,苏家之所以被年轻小辈直接嘲讽,也是因为基本上所有武勋都以苏家为典型,教导告诫自家子弟。
试想一下,从小到大听着苏家的案例,谁会对苏家有敬畏之心?
且苏从斌他爹死的吧……确切说死因是马上疯。
也就是玩得太花了。
但凡家里两代以上的基本也知道第三代荣侯的真正死因。
因此有点脑子的都恨不得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免得跟荣侯一样,死的憋屈。要知道死之前,这位侯爷可是京城节度使,手握直隶手握帝王最后一道防线,三十万兵马!
说来,他们这些皇子当年都查过,真不是他们动手,不是皇帝动手,也不是朝臣政敌下黑手,是真……真就自己玩死了!
不过也就是因此,空出节度使的位置,其他家族倒是竞相争夺,自然也竞相抢夺苏家的资源。
以致于苏从斌三年守孝而已,守孝后这军方都洗牌了,就连苏从武这个武探花都得靠自己一步步十分艰难。当年某些武勋唯恐苏家再起来。
“其他暂且不提。朕就不解了,你们家这个教训够惨痛!”武帝想了又想,带着最直白的好奇:“朕说实话,不近女色,都是从你们家落败得的经验教训。眼下这些活着的武勋,哪一家不机警的?”
“臣担心灯下黑。因为过分告诫,反而引得某些胆大包天的纨绔子弟想要尝试,想要通过美色证明自己真男人之类的。”苏从斌小心翼翼的开口诉说自己揣测的缘由。
武帝瞧着似乎字字斟酌过的苏从斌,眉头紧拧成川。
正打算派密探仔细查证时,就见福公公疾步匆匆,垂首汇报:“皇上,镇国公求见,似有紧急的大事,道必须立刻马上见到您,否则他都要闯宫了。”
闻言,武帝眉头簇得更紧了:“什么事?没跟他说朕有要事密探中?”
“回皇上的话,解释了。可镇国公说是十万紧急的军情。”
武帝缓缓吁出一口气:“宣!”
说完,他瞧着疾步去宣的福公公,又看看跪地的苏从斌,权衡一瞬:“你先给朕起来。”
没让他出去。苏从斌暗中一喜,又一次叩首后才缓缓站直了身。岂料他都还没适应忽然站起来的酸麻感,便感受到一阵风刮过。紧接着,镇国公就站在眼前了。
“末将拜见皇上。”镇国公道一句后,便立马迫不及待开口问:“皇上,陆家,就那皇商做木材的陆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跟二十五年前的护北战役军需贪污有关?”
迎着一声火急火燎的话语,武帝下意识的横扫苏从斌,带着威压:“你先斩后奏?”
帝王冷戾的刀子眼来袭,苏从斌觉得自己脖子都凉了,直接双膝跪地,疾呼:“皇上明鉴,微臣死也不像个先斩后奏的人!皇上,微臣也……也不知道这事啊!家父是靠着护北战役立功,可……可他昔年也是受伤,死扛的。若非如此,军需贪污,也不会当庭爆发出来。”
瞧着接连强调,甚至都顾不得他忌讳,都直接抬出亲爹佐证的苏从斌,武帝斜睨眼镇国公,带着些愠怒:“你别咋咋呼呼,说清楚,从头到尾说!”
苏从斌应该也的确没有先斩后奏的机会,自打登闻鼓被敲响后,苏家人可一直活在锦衣卫的监控之下。
镇国公扫了眼自己才发现的苏从斌,慢慢双手捏紧成拳,让自己冷静的捋一遍:“皇上,微臣不是得您信赖成礼部尚书。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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