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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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支撑着苏家这颗大树不会倒下。

    本想观察苏从文的神色,苏从斌没想到自己也撞见了弟媳眼里的怨怼,不由得眼眸迸发出一抹决然的冷酷。

    “弟妹掌管中馈多年,替换了些勋贵之物,商贾用不得的御品,”苏从斌冷声:“在家里,我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嫡嫡论的前提是同父!自古是从父论血统论尊贵。苏从文按着律法规定,是直系血亲是贵族。作为贵族子弟的夫人,用些御品,也算说得过去。”

    苏陆氏闻言当即开口:“既如此……”

    “可既知道自己尊贵来自夫家,来自侯门,你们怎么敢想着家丑外扬?怎么还敢有胆子撺掇外人?凌跃傻,可他哥,可他爹哪一个傻了?不论权势富贵,就论人数,凌家直接武力打上门,苏家只有挨揍的份!”苏从斌扫过眉眼间竟还带着傲意的弟妹,话语加重:“我跟琮儿在外谨小慎微,不敢踏错一步,被骂窝囊废被骂缩头乌龟都不敢大声说话。可你们却底气足够,用钱收买贡生,琢磨借力而为?你们就没想过反过来被杀了吗?想过安定伯他们的怒火吗?”

    “想过迁怒一词吗?”苏从斌都不管在场的锦衣卫如何了,将自己的怒火是毫不客气的爆发出来:“苏陆氏,我告诉你,从今日起没有皇商陆家,甚至你家全族因此而亡!”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苏陆氏怒不可遏:“你胡说什么?要不是我陆家,你们苏家焉能有富贵体面?”

    “安定伯、镇北将军、兵部左侍郎以及扬州盐商总商江春,宫中江贵人之父,哪一个苏家能惹?苏陆氏,你觉得苏瑜凭什么跟他们的子弟相处?凭什么指挥他们的儿子办事?”苏从斌看着脑子还没转过弯的弟妹,似乎还以为苏家丹书铁券无敌的弟妹,怒极反倒是冷静下来,“就像你们这当爹娘的看到孩子被打,被驱逐国子监而心疼,他们难道不会吗?他们不把怒火对准给苏瑜钱的陆家,难道还对准苏家吗?这显得他们也没脑子,连基本兵法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都不懂!”

    苏陆氏听得这言简意赅直戳要害的话语,迫不及待扭头看向苏从文,拉长了音调带着些哀求:“相公~”

    这娇滴滴的,带着哀怨缠绵的一声呼喊,刺的苏敬仪咯噔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恶寒出来的鸡皮疙瘩。

    钟刑撞见苏敬仪一脸会说话的表情,倒是满意点点头。

    很有帝王鹰犬的架势!

    他们这些人,也最厌恶这种恶心调调。

    就在钟刑暗暗感慨时,苏从文瞧着依旧楚楚可怜姿态的发妻,瞧着曾经让自己颇为怜爱的神情,却是毫不犹豫推诿:“又不是我让岳父给苏瑜钱!苏瑜都年纪轻轻考上秀才,前途无限了,是你们得陇望蜀!”

    苏陆氏闻言眼泪都止住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苏从文。瞧着人畏畏缩缩的模样,她硬生生咬牙隐忍着怒火,立马双眸含泪望向苏从斌,带着些迫切与对娘家的担忧:“大……大伯,这……这纵然苏瑜有错,可到底苏瑜是你的亲侄子啊。这一家人……”

    话语还没说完,她就听得淡漠的一声回应:“不是口口声声说商户贱吗?在有权有势的人眼里,你陆家不过区区管着木材供应的商户一二。这家不行换一家更好!”

    听得出苏从斌话语的决然,苏陆氏抬眸环顾着不断堆积,甚至都堆满了整个大堂的金银珠宝,甚至她……她眼尖的发现外头跪满了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仆从。

    从前只听闻过的抄家场景在今日出现,让她开始害怕起来。尤其是丹书铁券的拥有者,两家人被“目不识丁”的锦衣卫收拾的九族不存。

    过往的事例浮现在眼前,苏陆氏抬眸望苏从斌,带着些哀求:“不……您……您得救我们啊。假设我们出事,这……这对整个家族名声也不利。这文人不讲名声吗?还有……对,还有贵人。这有道是乱家子,五不娶。您为了贵人,还有大侄子未来婚嫁,也……也得救我们,救我陆家啊!”

    明明这些都是往日苏从斌屈服的缘由,没道理今日不行啊?

    没道理啊!

    苏从斌闻言斜睨苏从文:“苏从文,你还不如你媳妇记忆好!我难道没有教你吗?难道没有给你细细分析过为何要苏家子弟专注文科考试吗?”

    苏从文听得这声声带着掀过往的话语,面色青青紫紫来回变化,眼眸不敢再去看苏从斌,只带着些希冀转眸望向院门,琢磨着亲娘能不能救一回。

    毕竟……毕竟文人更要讲究孝。

    哪怕因为亲娘的缘由,导致苏家被武官排挤,毫无出头之日。

    瞧着到如今还心存希冀的苏从文,苏从斌面色沉沉,跟挂了一层秋霜似的,冷的吓人。

    他没有再开口跟苏从文夫妇说话,而是直接朝钟刑一抱拳:“大人海涵,下官要出门一趟,解决些事情。”

    “行!”钟刑颇为爽快的开口应下:“但得记住,在我将侯府罪证登记造册之前,得回来。毕竟这满地的罪证,尤其是侵占良田,包揽诉讼,可是丹书铁券都免不了的死罪!”

    此话一出,堆积的罪证仿若都成了各种刑具,带着渗人的威压。苏从文夫妇面色齐齐惨白,颤颤巍巍的开口:“不……不关我的事啊!大人您开恩啊……”

    一声声的啜泣与求饶,将满屋的罪证都衬出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厚重。苏从斌缓缓环顾一圈大堂,最后视线又定定的看着对苏家而言最严重的田契。

    他发现这一刻自己左右眼皮都在跳动,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害。可他眼下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黑着心肠,起码抱住苏家的未来。

    “多谢钟指挥使!”苏从斌弯腰抱拳行礼过后,便打算开口带着苏敬仪一同前去找安定伯这些发小聊聊天。

    苏家被排挤,他也不想混军方,但也有些情谊要好好叙旧。尤其是眼下安定伯这帮人必须得跟他共同进退,否则苏家这回真的难逃一死。

    “苏敬仪,你作为家主……”苏从斌刚说话,就听得一声高喝。他顺着声音望过去,果不其然就见荣玉娇依旧是一身诰命服,看起来依旧是威风凛凛,端得说一不二的侯门老夫人架势。跟三房夫妇一样,完完全全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

    今日若非有教子的打算,他也没想跟苏从文掰扯过往,计算谁付出更多这些事。

    毕竟有些事情,要是从源头开始捋,捋得清清楚楚,那真的真的显得苏从斌是个卑微低贱的。得用自己血肉,甚至用自己小家的血肉去供养弟弟一房,去供养母亲。

    所以他就更不想跟生母掰扯了。

    跟自打十岁后,养在生母身边,却得因为生恩,因为被比较从而张口闭口就用教养问候定国公府的荣玉娇掰扯过往恩恩怨怨。

    因为他早已心寒,也早已放弃侯爵这份安稳的爵位了。

    因此生母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个工具,彰显自己小可怜的工具。

    “苏从斌你这个孽障,倒是翅膀硬起来,倒是真犯事了连累我们吗?你不是口口声声礼法上是定国公……”荣玉娇本想强调本想诉说一句礼法,诉说定国公对苏从斌的看护。岂料非但钟刑这个大名鼎鼎的帝王刽子手神色冷冷,就连苏从斌也是面不改色,仿若一点也不在意礼法在意教养一词了。

    从前要拿捏叛逆的苏从斌,只要言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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