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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雾中情人[破镜重圆]》 20-30(第3/16页)
或许是她挣扎太厉害,承潮停下脚步,眼神锐利看着她,带着入侵和不耐烦,似乎没有心情看她娇羞反抗,要她乖一点。
闫诺呼吸加速,血液倒流。
今天她扶着崇简离开,和承潮说那些划清界限的话,比以前的关心都要严重,万一这门关上,他发起疯来,她要怎么办?
“放我下去!”闫诺狠一狠心,不去看他骇人的表情,她扯着拽着他领口。
承潮无动于衷。
见反抗无效,闫诺下意识张开嘴巴,朝他肩膀咬上去。
“嘶……”
承潮轻轻倒吸一口气,却依旧不放手。
他肩膀很硬,闫诺咬得很用力,但似乎作用不大,他没松开,牙齿凹陷也不深。
须臾,闫诺咬合肌变麻,她慢慢松了劲儿,心情也缓缓平静下来。
承潮这才开口,“闫小姐还是这么喜欢咬人啊。”
语气没有生气,反而是调/情之后的满足。
闫诺脑子一闪,透过他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他白色的纹身遮盖贴。
这个纹身的来源,就是因为她咬了她。
那会儿,她也是被他禁锢着,像是钉在沙发里一样,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她脑子变得混沌。
眼泪和汗水挥洒,落在真皮沙发上,堆积成小小一摊,全是她尽兴的证据。
她挣扎着,摇头,拍打承潮,说够了,承潮却无动于衷,任由她打她骂。
他笑得更开心。
闫诺意识模糊,圈住他脖颈就咬上去,咬在他锁骨上。
一点用没有,承潮更喜欢了。
“很棒诺诺,再咬深一点。”他疯了一样凑近她。
闫诺也找到了发泄的位置,真的发狠了咬。
事后,承潮的锁骨留下一个深深红红的牙印。
承潮开玩笑,说这是他们爱意浓烈的证明,也是闫诺调皮的表现。
闫诺说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挺好看的,很特别。
承潮说可以,那就纹上去。
闫诺想了想,既然要纹身,不能只有承潮有,她说她也想要,然后拽开衣服要承潮也咬上去。
那会儿,不在爱意里的时候,承潮很心疼她,不敢用力咬,只是蜻蜓点水示意一番,闫诺却很怕疼,还没留下印记就开始喊喳喳,说承潮欺负她。
承潮笑得无奈,把她抱在怀里哄着,连连道歉,还说带她去吃佛跳墙,闫诺这才安分下来。
正巧,承潮看见了他作词作曲的笔名,promise.
“纹这个吧,有你也有我。”承潮说。
闫诺觉得不错,第二天两人就去了,纹身也很疼,回来的时候闫诺又哭又闹,承潮哄了一晚上,还说他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但闫诺那个时候就喜欢跟承潮撒娇,她喜欢他哄她,把她捧在掌心哄。
但现在,承潮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他只是有些好笑看着她,“怎么,崇大经纪没让你咬过?”
又是这句话。
闫诺咬紧牙关,别走脸。
在这间隙,承潮推开门,把她抱进客厅。
砰-
承潮一脚将门带上,闫诺在他怀里吓了一跳。
今晚,承潮就算是吃了她,估计也只有第二天苗苗找不到她,报警之后才有人发现。
闫诺闭上眼,打算任由他摆布。
下一秒,闫诺轻轻落在柔软的沙发上,承潮将她手摆好,紧接着是脚步声离开的动静,然后是柜子打开的声音,脚步回到她身前。
有一只暖和的手托着她的脚,帮她脱掉高跟鞋,然后帮她穿上一双柔软的棉拖,紧接着又是脚步离开的动静。
这中间,她并没有受到伤害。
闫诺睁开眼。
承潮单膝蹲在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放到她跟前的茶几上。
他转身从冰箱拿出冰块,放到白色毛巾里,蹲到她跟前,轻轻托起她的脚踝,放到他膝盖上。
他只是……要帮她擦药?
她刚刚居然想的是,他要……
乱想,自作多情。
闫诺脸红颔首,不自然清了清喉咙,她收了收脚,说:“不……不用了,谢谢……”
“别动。”承潮垂头。
他拿出消毒湿巾,帮她把跌打药擦拭干净,又拿起冰块,轻轻摆在她脚腕上。
冬季,天气冷,冰块一接触,闫诺立刻冻得颤了颤。
承潮余光瞥了她一眼,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她胸口。
“披上。”他语气淡淡说。
西装内侧有他的体温,暖和,温和,还有淡淡的木质香水味,盖在她手臂上,抵消了冰块的寒凉。
闫诺呆呆坐着,觉得不可思议。
承潮就安静蹲在她跟前,托着她的脚,轻轻揉揉帮她冷敷。
他没有看她,一直给她留着锋利的侧脸,尽管如此,闫诺还是看见了他瞳孔里的柔软。
以前她受伤的时候,他也会用这种眼神哄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看着她的,他会拍着她脑袋,说没事了,马上就好了。
没有人说话,闫诺看着承潮平稳起伏的胸口,看得入神。
“谢谢。”闫诺说。
谢谢,就算当初那样不体面,现在你还是关心我的。
承潮眼睛满不在乎眨了眨,依旧没有看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荆棘的承潮,让闫诺开始思索。
如果当初她没离开的话,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会很幸福吗?事业有成,爱情婚姻美满。
会一事无成吗?他们一直被打压着,她出不了头,承潮也因为她,被那些人折磨得食不下咽,身体垮掉,但他们爱着彼此。
梦想能继续吗?他变成优秀的音乐人,她依旧在舞台上,用声音描绘故事。
不管哪一条,应该都比现在好,当初恨不得替对方去死的人,现在见面都是仇恨。
鼻尖传来一股酸涩,闫诺挪走眼,不去看七年后依旧保留了温存的承潮。
冷敷过后,承潮重新帮她涂了药水,棉签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很舒适。
闫诺居然胆子大了起来,她看着他的侧脸,看着当初她不小心划伤的位置,喃喃问:“这个疤……当初很难消掉吧?”
承潮的动作顿住,眼神刹那狠戾起来,他抬眼,嘴角冷笑看着她。
“闫小姐是想要道歉,还是问着玩玩?或者你身上有崇大经纪留下的疤,想要消掉,打算从我这里找找靠谱的医生?”
闫诺哑口无言,“我只是问问,怎么又扯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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