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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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愁,转眼便到了后日。

    昭兰坐在葡萄藤下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双足偶尔在地上轻点着,双目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远处,月娘和宋闻同样面色焦灼地看着秋千上的主子,帮都不知道怎么帮,毕竟又不能将那小郎君弄到殿下面前。

    这两日劝也劝过了,然殿下还是这般郁郁寡欢的模样,教两人心疼坏了。

    昭兰犹自沉浸在颓废中,觉得天都要塌了。

    昭兰深知,一个人胡思乱想是没有用的,这种时候要找个知情识趣的倾听者,或许还能有破局之法。

    很明显,这个人非三姐莫属。

    忽地从秋千上站起,昭兰往殿内去。

    “芙蓉,快来给我梳妆,我要出去。”

    芙蓉正在给还在开放的牡丹花浇水,听见昭兰的话,忙放下水瓢进去了。

    乾元殿那边,平熙帝刚散朝回来,正准备批阅奏折,瞧见膳房送来一碗冰镇甜豆羹,不由得想起了还被禁足的小女儿,不知想通了没有。

    平熙帝深知小女儿是个什么活络性子,想必这连日来的禁足怕是将人折腾够了,心中也有些愧疚。

    抿了一口小女儿平日最爱喝的甜豆羹,平熙帝暂且放下了手上的奏折,往芷兰殿赶去了。

    临行前,平熙帝想着,若小女儿想开了,那自然皆大欢喜。

    因为是临时起意,平熙帝就带了身边的许公公,可以说是轻装上阵。

    一路上,平熙帝都在期待这个不省心的小女儿可以想通,乖乖听话同魏家二郎成婚,这样他才能彻底放心下来。

    然理想就是理想,现实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还没走到芷兰殿附近的那一棵榆树下,平熙帝仿佛眼花了一般,直瞅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步履匆匆地从殿里走了出来,看背影倒是十分有目的。

    平熙帝抬手制止要出声的许茂,示意不要打草惊蛇。

    直到少女翩跹的裙角快要消失在平熙帝眼前,平熙帝这才不声不响地跟在后头,连带着许公公也面色复杂地跟着。

    平熙帝面上什么表情都消失了,只有洞悉一些事情后的沉怒。

    任是谁,打扮得这般精细,很难不和出门联系起来。

    平熙帝心中暗自揣度着,不禁面色越来越差。

    明明他已经下令将各处宫门都守住了,这丫头还能从哪里溜出去?

    很快,平熙帝便真相大白了。

    北芜殿,偏僻的墙角处,一个被杂草掩藏在后的狗洞显现出来。

    那一蹙杂草有很重的倾轧感,一瞧便知不是第一次被人拨开了。

    平熙帝呼吸都重了几分,那是参透玄机之后的气愤。

    怨不得,怨不得以这丫头的性子,竟能一声不吭地安分待在皇宫里待上这么些时间,他还以为转了性子,有了希望……

    原来是他一直都被蒙在了鼓里,人家都不知晓在外头多自在呢!

    若不是此刻不合适,平熙帝都差点笑出声。

    眼见他装扮得富丽精致的好女儿已然提起了裙子,就要弯身去钻那窄小的狗洞时,平熙帝终于忍无可忍,暴喝出声……

    “元昭兰,你在干什么!”

    那一声仿佛凝聚了平熙帝全身的力气,喊完后,平熙帝甚至觉得头脑有些发晕。

    然这一声成效很好,只见那先前还急吼吼提裙要钻出去姑娘瞬间僵住了身形,大抵是因为不想面对,动作迟缓地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慢慢转过头来。

    只那一眼,昭兰便犹如受了一盆带着冰渣子的水,心都凉透了。

    吾命休矣。

    脑中只有这四个字,先前埋在肚子里的愁绪也如同火焰一般,被这盆水给尽数扑灭了。

    芷兰殿

    宫人跪了一地,尤其以为首的月娘等人最为恭敬,甚至开始身子发颤。

    她们是殿下的身边人,也是平素最亲近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她们这些人难辞其咎。

    这样的雷霆之怒,没人会不害怕的。

    就连昭兰,也是老实跪着,一颗心突突地跳。

    眼看着父皇背着手在她跟前来回转了十来圈,那双龙纹锦靴终于停在她跟前,昭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来了。

    “除了这三个,其他人都给我退下。”

    平熙帝气归气,但理智尚存,为了不让这丢人的事被不相干的宫人听去,下令遣走了那些人,只留下了知情不报的三人。

    殿门也被紧紧阖上,到了双方对峙的时候了。

    “父皇今日看起来真是龙马精神~”

    昭兰本就惴惴不安,见这架势,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于是先发制人,舔着脸殷切地拉关系道。

    她嘿嘿笑着,就如同从小到大犯了错到父皇面前撒娇卖痴一般,想要蒙混过关。

    不过这回平熙帝却是不会如她的意了。

    “哼,有你这个丢人的丫头在,为父哪里还能龙马精神?”

    “老实交代,你钻狗洞出去多久了?”

    提到那三个字,平熙帝就是一阵牙痒痒,甚至觉得昭兰间接丢了他的脸。

    一个钻狗洞的公主,说出去真是太可笑了。

    昭兰见讨不到好,只能期期艾艾地说了实话:“有几天了……”

    “有几天是多少天?”

    平熙帝背着手,神色焦灼地甚至可以将地上瞪出一个窟窿,步步紧逼。

    “差不多、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吧。”

    早死早超生,昭兰知道她不说父皇也能查到,还不如老实交代了。

    “一个月!”

    “你竟瞒着你爹我天天钻狗洞出去一个月?我可不信你只是出去玩的,老实说,你都出去干什么了?”

    以平熙帝在权术中浸淫多年的敏锐,这丫头绝不是干什么好事,尤其还是在这个时间段。

    想到这,平熙帝甚至都有点害怕了,害怕她说出什么让他气个半死的混账话。

    只能说平熙帝此番的直觉很准,因为昭兰也不想跟父皇扯皮了,虽然现实可能跟她即将要说的东西天差地别,但她此刻需要一个有力的回击。

    “父皇,我实话同你说了吧。”

    “我在外头养了个男宠,我同他早已经处上了鸳鸯,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同魏家二郎之间,再没可能了!”

    抱着势必斩断父皇念想的心思,昭兰将心一横,将话往泼天的道上说了。

    由于情绪激动,昭兰声音也不小,殿门口还站着宫人,那一霎她们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宫人脸都变了,时红时白的,对视一眼,下意识都往远处挪了挪,站到一个确保听不到内殿声音的位置,以求保全自己的小命。

    内殿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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