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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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冲了出去。

    当时的小姝月什么都不懂,她很开心自己又帮了一个人。

    她不知道柳家小少爷有多尊贵,哪是一介平民轻易欺凌得了的?

    她不知道那一场架是柳步亭故意设计的,他并非没有还手的能力,而是故意不还手。

    她不知道有人竟从这么小的时候,心肝就都是黑的。

    那会柳家大爷正计划着把外室和私生子接回去,柳步亭不愿。

    但他知道劝说无用,所以他没表示出反对来,明面上不发一言,背地里借着上门关怀的名义,故意挑衅,激怒了外室的儿子,只盼着对方往自己的脸上添点彩,而后好光明正大地回家告状。最好能在他身上见点血,这样外室一辈子都别想进柳家的大门。

    他计划得天衣无缝,只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多管闲事的小丫头。

    她天真得可笑,又热情得令人着迷。尤其是回头教导他们要好好相处时,眼睛漂亮得好似宝石,让柳步亭挪不开眼,只想将其取下,好好珍藏。

    那日的计划在乔姝月的搅局下宣告失败,后来柳步亭找人给自己身上添了点伤,回了家。

    祖父见他如此狼狈,果然大怒,骂了柳家大爷一通,还找人速速将外室处理了,至于外室的儿子,还是决定带回府上养着,毕竟是柳家的血脉,不可流落在外。

    柳步亭能让人进门?

    他暗地里把那私生子给处理了。人死了,还怎么进门。

    这些事都是后来乔姝月才知道的。

    乔姝月意识到,柳步亭就是天生的坏种,神仙难渡的恶人。

    乔姝月这辈子自认靠自己的力量,并没有能对抗柳步亭的能力,于是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柳步亭手伸不到的地方,提心吊胆地生活。

    憋屈吗?

    自然是憋屈的。

    她多希望自己真是一名侠客,能够仗剑走天涯,能够让柳步亭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不得不考虑乔家的未来,谨小慎微,步步谨慎。

    她更不能求谢昭凌帮她解决,谢昭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犯不着为了她背上一条人命。若是他当真为了她挥剑,那之后呢?柳家人能放过他吗?乔家还能容得下他吗?他多不容易才走到京城来。

    若柳氏一族当真和悦泉楼沆瀣一气,那个姓郑的也不会再接纳谢昭凌,到时候谢昭凌又该如何?

    那样的话,她就真成了罪人,不顾后果,断了他所有的退路,把他往绝路上逼。

    她只能费尽心思,循着原有的轨迹,让每一件小事都发生偏移,积少成多,以此来改变命运。

    好在她时间还很多,并未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且她的努力也已初见成效了,起码比前世好了太多。

    这样想着,乔姝月慢慢勾起唇角。

    她又梦到了自己前世身处牢狱时的那段时日。

    自阿娘和身边的婢女们一个接一个死后,乔姝月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每日坐在角落,呆呆仰头望着牢房中唯一的那扇窗。

    柳步亭大概以为她想逃走,于是让人将那扇窗彻底封死。

    乔姝月便再也看不到夜晚的月光了,也逐渐不奢望任何希望。

    她只想要行刑日快一点到来,好让她早点下去和家人团聚,这样苟且偷生,没有一点意思。

    四哥的来信曾让她重燃希望,可很快那点欣喜又散去。

    她只希望四哥能好好活着,希望反抗军攻入京城后,四哥能被善待。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的尸首也可以被扔到乱葬岗去,不要被四哥带回家。

    因为她的阿娘也在那,她不希望阿娘到了地下是孤苦的。

    斩刑前夕,乔姝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四哥那封信的背面偷偷写下了一封遗书,将自己的希望都写在上头。

    她不知自己死后,有没有人能看到这封信。

    后来她带着信上了刑场,最后信又到了谢昭凌的手里。

    谢昭凌帮她从乱葬岗中找回了阿娘的尸首,带回了乔家。不止阿娘,父亲的、兄长们的、甚至是玉竹紫棉刘妈妈的,都被他一个一个找了回来。

    乔姝月这才又有了生的希望。

    一滴泪从乔姝月的眼角滑落。

    这么好的陛下,她怎么忍心将他推入深渊呢。

    谢昭凌,你可千万别来找我。

    “……”

    “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在乔姝月耳边响起,激得乔姝月身子抖了抖。

    前世对柳步亭的恐惧与憎恨深入刻骨,即便跨越了时间,她也深深地受其影响着。

    柳步亭阴恻恻地笑道:“真是许久不见了,月妹妹。”

    他放下手中茶盅,慢慢踱步到床边,在她身侧坐下。

    伸手捞起一缕她散在榻上的墨发,弯下身子,凑上去嗅了嗅。

    他心情莫名转好了些,满脸陶醉,又道:“月妹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这两年间,我们都没有什么机会见面。”

    乔姝月想要起身,却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僵硬无比,连抬手都做不到。

    她瞪大眼睛,目露惊恐神色,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

    柳步亭噙着笑意,欣赏她无助的模样,柔声道:“我不会对你如何,我怎么舍得?只是想同你单独说会话罢了。”

    这两年里,乔姝月总是躲着他。

    她从不参加任何一场宴席,什么赏花宴,品诗大会,蹴鞠赛,一概都没有她的身影。

    最初还有人问起陆思蓁,问乔姝月为何不同她一起,后来也逐渐地没人再提了。

    乔姝月好像有意在淡化自己在西京城中的存在感。

    她成功了,如今记得她的人寥寥无几。

    要不是这一次长灵郡主的接风宴,柳步亭还不知何时能再和她说上一句话。

    柳步亭这两年收敛了性子,他承认自己两年前做错了,不该将她推下河中,可没办法,谁叫她那么不听话,惹他生气呢?

    漫长的时间里,柳步亭见不到她,这才慢慢生出后悔来。

    早知对她再温柔些,总好过现在把人吓跑了。

    他后来又到乔府拜访,次次都被门房挡在外头,连门都不给进。

    他知道京中许多公子哥都暗中嘲笑他,可他并不在乎,将那些人都料理了一番,继续坚持地制造机会想见她一面。

    这两年中,他只有趁着她出门时,才能见她一面。

    但那怎么能够呢?

    柳步亭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你那个好护卫,当真是罪该万死,好几回我都要见到你了,是他一个人把我挡了回来。”

    “我记得他,最开始是乔四院里的下等奴,没想到他本事了得,竟能做你的贴身护卫。”

    柳步亭打听到那个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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