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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320-330(第11/15页)
是搞金融的。”苍木笑笑:“不过如今只勉强算个作家罢了,保密也是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日本的狂热粉丝出名的多。”
“这样啊……”小精灵半信半疑。
夜已经很深了,几人决定将剩余的疑问留到明天,派蒙打着哈欠飘上楼,和旅行者讨论泡澡的香薰精油用哪种更好。
苍木坐在梳妆台前打理头发,奎斯多蹲台面上舔爪子,闻到身体乳香甜的气息时小红舌头跃跃欲试,被苍木拦住会用爪子抱住她的手指撒娇。
猫在桌下徘徊一阵,蓄力片刻跳到苍木膝盖上,还没落稳就遭了龙龙闪电般的一耳光,外加哈气驱赶,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苍木吓了一跳,连忙跳下椅子检查猫猫有无受伤,猫被打懵了,扒着毛检查也一声不吭,呆呆地像个木雕。
还好没有伤口,苍木舒了口气,将小猫放在床上,转头捉住满脸不服的奎斯多,捉住尾巴倒提着抖动,颠到它不舒服地乱叫才放手,小龙晕头转向地着地,乱七八糟走了几步,把晚餐全吐在绒毛地毯上,抬头蓝眼睛眼泪汪汪。
苍木一点也没心软,龙裔的身躯强壮着呢,吐一顿就当清清肠胃,她把小机器人招进来清理残迹,对蔫蔫的小龙警告:“不许上床!好好长记性!下次再欺负咕噜我就让娜迦咬你尾巴!”
奎斯多:“咕……”
她说到做到,关了灯钻进被窝,猫也跟着进来,热乎乎的,房间里只剩下机器人卷地毯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机器人转着轮子离开,小龙爪子在木地板上咯哒咯哒的声响格外清晰,不时还有它撒娇的长音,苍木一概不理会,察觉到它想飞上来靠近也会毫不留情地推下去。
反复几次,奎斯多终于认清现状放弃,床底传来隐约的抽泣声,小动物哭起来和小孩差不多。苍木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心狠了,猫轻轻“咪”了一声,在被窝里翻身,柔软的长毛蹭过皮肤,圆滚滚的猫肚子起起伏伏,把两只爪子都搭在她柔软的胳膊上,一左一右地揉捏。
它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脾气平和,挨了打也不生气,只是依旧同从前一般,把苍木当作妈妈。
抽泣声渐渐消失,苍木等了等,察觉那呼吸平稳后,才挽着头发往下看——小龙趴在她的拖鞋上咬着尾巴睡着了,姿态真是可怜又可笑。她轻手轻脚取出一方软毯盖在小家伙身上,它睡得浑然不知。
二胎家庭真辛苦。她当年和妹妹怎么没吵过架?是因为父母当年调节得好吗?
苍木在黑暗中轻笑了一下,很快,她想起那张照片,原本轻松的笑意便荡然无存。
她对派蒙说的那些话不算谎言,只是纵然很少外泄,她的相貌却也并非秘密——暗杀者总要知道目标人物的长相,不然杀错人岂不是笑话。
可那张照片依旧很特别。
一般而言,即便是目标照片,日期也是越近越好,才能更清楚地把握人物情况。如今她已退休,魏尔伦也有意识帮着消除痕迹,大多数暗网上能搜到的相关信息图片不会超过三年前。
但这张是八年前的。她认得自己的眼神,她这辈子只对一个人露出过那么干净、纯粹、而又饱含依赖的眼神。
人不会舍近求远,所以对于那个黑衣人而言,获取一张八年前的照片要比上暗网购买更方便。
苍木把这条线索记下,却还是没有眉目。撇去那些被发刀的读者,想杀她绑架她的人大多是为了钱,犯不着用这么诡奇的手段。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原以为回到现代会安稳些,现在看来更没有休息的时间,苍木意识到自己必须加快脚步。
她下定了决心,闭上眼沉入自己最不愿面对的记忆中——眼前的视野在猛烈摇晃,伴随着费力的喘息声,很明显,这具身体的主人正在拼命奔跑。
这是二十年的6月15日,她记得非常清楚。如今以成年人的视角审视这记忆,获取的信息直线增加,依着视野余光略过的太阳角度,和树木的影子方向,苍木确定现在大约是傍晚5点左右。
二十年前的她正在向家跑去,因为自家道观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随即有烟雾和火光出现,那地方位于半山腰,因此稍有异动就很明显。
自己太着急了,没有选择大路,而是走了山间小道,林间静悄悄,树影飞速后掠,只有喘息的声响异常明显。
这段奔跑在记忆中显得太过漫长,但苍木没有选择快进,只是沉默地看着。
快要接近道观前,她发觉火势有些不对劲——道观主体建筑都是青石搭建,内部还有山泉引出的荷花池,虽然正值火情突发的夏季,但前一天刚下了雨,按理来说无法短时间就燃起巨大火势,也绝无可能蔓延到镇上。
但记忆中二十年前的小女孩,正处于焦急状态中的自己,显然没办法清晰地意识到这些问题的存在,勉强依靠本能觉得不对劲,没有同那些热心救火的镇民一起从正门进入,靠直通内部的废弃密道进去了。
一进入后,视野轻易便被火光占了大半,甚至烟雾熏得眼睛模糊,可她飞速地左右晃动着,焦急地寻找着什么。
她搜寻练武场、搜寻静室、最终进入藏经阁。
很快,晃动的视野定住了——不远处,一个身形瘦削的黑发男人背对着她,一手拄着剑,从来都是高大的脊背也佝偻着,但视野的主人依旧很高兴,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抱住他。
还没等喘息平复,还没说话,甚至她只是轻轻一碰——剑断,男人倒下了,露出一张和苍木有着六分相似的面容。
父亲死了……已经没有呼吸了,只是身体还热着。
苍木不受控制地感到一股窒息,她分不清是回忆的影响还是自己本身的反应,本能想要脱离这段记忆,但是——必须看下去,必须找到更多信息。
这一段的记忆极度模糊,周围的环境、声响、甚至是父亲紧闭的面容,都像是隔了毛玻璃般模糊。
直到刀剑相击的声音从外面穿出,记忆的主人才从悲痛中清醒,起身沿着藏经阁往外走。
一路上她见到很多尸体,有周围经常来上香祈福的镇民,也有不认识的陌生面容。
但成年的苍木能看到更多,那些不认识的尸体有些蒙着面,有些没有,衣服也有着两种统一的制式,似乎出自两个不同组织。
打斗声是从藏经阁前的广场上响的,视野的主人接着假山的遮蔽往外看,只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广场上中心是个无比眼熟的白发女人,气质陌生而肃杀,她手中利剑轻快而敏捷,把围攻的人映衬成了无比笨重的存在。
白光闪过,一条血淋淋的胳膊被女人斩落,围攻的人为这损伤而忌惮,减缓攻势,女人也因此得以喘息片刻。
她也并非全然无敌,苍木看不见她的伤口,可女人身上的青衣却缓缓洇出血来,显然伤得不轻。
围攻的人对视一眼,隐隐为首的一个男人从怀中取出一面漆黑无光的铜镜和一小瓶血色液体。
男人吟唱着古怪而晦涩的咒语,声调奇异到如乌鸦嘶叫,女人察觉到不对,手中利剑一转,招式迅捷地朝吟唱咒语的男人攻去。
奈何对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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