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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310-320(第15/16页)
一人独处。
“我订了餐厅。”她挂断电话,示意魏尔伦上车:“你怎么了?脸色有点奇怪。”
“下次还是不要离我太远。”他坐稳后第一件事是先检查苍木身上是否存在隐患:“太危险了。”
“哪有这么夸张。”苍木乖乖被他抱起察看肌肤与瞳孔,却对魏尔伦的紧张不以为然:“外界都在传言我被冷藏了,关注度也下降……你没发现最近的暗杀都消失了吗?”
“那也要谨慎。”男人翻看着一切可疑的部位,声线依旧冷峻:“你的安危不容疏忽。”
苍木没说话,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漫不经心地踢了下小腿:“和兰堂先生聊得怎么样?”
魏尔伦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岔开话题:“冷吗?”
天色已晚,墓园外的路灯年久失修,整个世界似乎都进入静谧的夜初,唯有车上这一块小小空间散发着温暖昏黄的灯光。
因检查需要,苍木脱下了累赘的服饰,形如海藻的微卷黑发都一并拢到胸前,白皙肌肤在车灯照耀下显示出玉一般的莹润,她不喜欢勒人的内衣带,因此干脆不穿,自然也没有突兀的深红勒痕,因此裸露的背部线条优美流畅,肩胛骨在薄薄的皮肉下鼓起一个隐约轮廓。
世界似乎都在这一瞬间降噪,时间极其缓慢地流动着。
他看得入了迷,喉结滚动,下意识伸手轻触。
今日的手套是半掌样式,真皮材质,触及的一瞬间,那残留的冷意便让苍木情不自禁缩瑟了下,她侧了侧脸,手越过肩膀,捉住了男人作乱的指尖。蓝盈盈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的迷茫,有如小鹿般恰到好处的天真。
刚刚的饥饿感似乎又死灰复燃,催促着人蠢蠢欲动,如果再亲密些,你是否就完全属于我……他情不自禁靠得更近,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想要在其中寻找答案。
苍木也在看他,魏尔伦并未摘下伪装,因此这张脸显得无比陌生……她微微的慌乱不似作假,这使得魏尔伦从过分的狂热中清醒了些,艰难地移开目光,吞咽着。
他示意苍木裹好外套,按下车窗,冷风灌入车内,平和了先前过于升温的气氛,手套贴上发烫的脸庞,带走过热的温度,魏尔伦想要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轻咳一声,却见苍木依旧仰着头,望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注意到魏尔伦回归的目光,她含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沿着春樱般的唇瓣舔过,随即在他因震惊而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暗示般朝他轻勾。
大脑一瞬间空白,再无思索的能力,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地行动起来。魏尔伦急切地拥吻着她,舌头蹭过敏感的上颚,吞没她一瞬间的尖叫,动作粗鲁而热情,缠绵的水声听得苍木脸红心跳,他却视若无睹,用颤抖的声线喊她的名字:“苍木、苍木、苍木……”
“甜心,我的宝贝——”他热切地贴着天鹅一样的脖颈留下痕迹,不忘顶开她的大腿,一向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线也支离破碎:“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不要带上他的名字,向我证明你属于我,而不是在我身上寻求已逝之人的影子!
苍木被这男人突如其来的兽性大发打了个措手不及,魏尔伦扑过来的瞬间她都感觉自己要因这个力道吐血了,平日里抱着他总感觉像是只柔顺的大猫,现在真被压在身下捕食,才知道狮子疯起来有多可怕。
揽住腰背的手臂简直像铁铸的,本该脆弱的胸腹踢上去反倒震得她膝盖酸痛,她只能在偶尔换气的间隙喊他名字:“魏尔伦!你给我,唔——”
“叫我保罗,亲爱的。”得到了回应的男人更是激动,恨不得迸发出百倍热情,法式热吻亲得苍木几乎快缺氧了,连带着手都不老实地游走摸索。
她真的气疯了,趁着魏尔伦放平座位的功夫吃命扯住他那头漂亮金发:“你他妈的给我清醒一点!!!”
这招奏效了,苍木感恩一秒他今天没戴假发,随即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嘶嘶”吸着气,她觉得自己的嘴唇一定被啃破皮了,又面无表情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刚想抄起高跟鞋给他来记狠的长长记性,就发现对方的脸上水光闪烁,语气瞬间迟疑了起来:“你……怎么……”
她说不下去了,仔细想想这事儿也是因为自己先撩拨,只好换个语气,摆出一点长姐式的埋怨和调侃:“这也值得掉眼泪。”
说着,她凑上去,主动捧起男人的脸亲亲眼睛以示安慰,魏尔伦此刻像只受了委屈的金毛大狗,他也清楚自己那种漂亮的脸有多占好感,此时把伪装全都卸下,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垂泪,十足十的委屈架势,只有被亲的时候才反搂住苍木,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
苍木叹了口气,有点琢磨出这位的心路历程了——无非就是被她对兰堂的缅怀受了刺激——虽然这也是她意料之内的结果罢了。
只是没想到魏尔伦开起荤会是这种反应,平日里两人相处他都极有分寸,接吻亦或是拥抱都顾及她体弱,苍木甚至以为他有些性冷淡。
该说他挺能装的吗。
她就着这个不方便的架势找到了散落的衣服——天知道他怎么脱得这么快——艰难穿上,总感觉视野有些不对,才后知后觉隐形眼镜在刚刚的混乱中丢掉一只。
索性将另一只也丢弃,取出备用的框架眼镜戴上,有几颗扣子扯掉了,只好先把衬衫塞回半裙里,顺带发觉丝袜已经被扯破了。
预约的餐厅大概是来不及了,苍木看了眼手表,倒也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和兰堂先生吵架了?”她摸着金毛大狗的脑袋,捏捏狗耳朵,发现魏尔伦居然还打了耳洞。
他依旧没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把人搂紧,下巴压住她的肩膀,无声地啜泣。
对于魏尔伦这般感情淡漠的性格而言,如此哭泣几乎算是堂而皇之的表露脆弱了,他一向是恨比爱更鲜明,血比泪常常见的。
苍木声音软下来,从姐姐换成妹妹,乖乖甜甜,像毛绒绒的小动物:“总要有个原因说说的呀。谁能欺负我们暗杀王?”
当然是她啦。心知肚明的始作俑者顺着男人的脊背抚摸,她不太擅长情报搜集,但模拟分析人物性格却是不难的,对群像作者而言,这几乎是信手拈来的本事。
实力强大,倔强自傲,有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因为有足够的底气,所以肆意妄为也不在话下。
但也正因过于强大,所以缺少毒打,分外固执。
重视感情,渴望感情,偏偏对感情理解相当错误,缺爱敏感又多疑,即便将真心捧到眼前,他也未必会信上几分。
可苍木抽到的牌实在太好,她是兰堂养育的孩子,已死之人最后的遗憾,倘若这个幽灵还能回荡在哪,恐怕也只有她与魏尔伦各自的回忆中。
所以大胆反其道而行之,苍木从不怕她蹩脚的演技露馅,因为这男人自会拼命寻找理由说服自己。
但想要彻底击破心防还需一点恰到好处的真实,比如这场蓄谋已久的缅怀。
魏尔伦停下颤抖,他的眼眶发红,神态是罕见的脆弱:“你真的爱我吗?苍木……”
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从第一个音脱口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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