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31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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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喜欢盗刷同事的卡——发现一笔周期性的固定金额支出,再根据支出查找到店家,正巧也是公司保护范围内的店铺,顺理成章地翻阅账单,太宰治消费的那个固定时间段往往也同时存在其他两笔进账……

    朋友?至少是酒友。

    公司职员在下属店铺内消费有专属折扣,折扣可以根据资历和工作时长兑换。这还是苍木当初提的建议,如今借助这个小小优惠,她轻易便找到了两人在工作内部的职位身份。

    坂口安吾——已叛逃,异能特务课间谍,对国外偷渡机构对赞助便是由他支出。

    织田作之助——阵亡,家属皆已死亡,那笔无人认领的抚恤金的账户主人。

    对上了。苍木微怔,片刻后点开织田作之助的工资卡账单,浏览他的消费,勾勒出一个大致的形象——基本工资没有奖金加成,但工作时长是满的,说明他可能被人排挤,要么是只能做最底端的工作。

    消费支出有超正常人比例的儿童玩具、文具学费,自己的服装消费频率却几乎没有,烟酒也很低,不太富裕但养着挺多孩子。

    推导到这里,过程基本水落石出了,再细的细节也无足轻重,正如同一个普通人的死去也并未多少人为其哀悼,森鸥外故意派遣间谍去国外,引来敌对组织,只为获得一张“异能特许证”,而在这个过程中太宰治的朋友(酒友)织田身亡,养育的孩子也一并身亡,他大受打击,选择了叛逃。

    “那条道歉邮件……原来是为了兰堂先生那时候吗?”苍木摘下眼镜,疲惫地趴在电脑前,屏幕恒定的冷光映照在镜片上,静得只有秒针嘀嗒声流淌。

    她对太宰治的印象不深,因为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带着一种满怀恶意的好奇,就像是在见证什么新奇的物种,让苍木感到不适。

    但也不浅,他如此年少就性格鲜明,下属常常暗地里抱怨他琢磨不透的坏脾气,和与坏脾气成正比的可怖心思——最可怕的事情是成为太宰治的敌人本身,这是广泛流传在下层成员间的名言。

    两人业务交集密切,苍木偶尔也能见到太宰是如何使用计谋让竞争对手惨烈收场,做事有着和年龄截然不符的毒辣。

    妻离子散已是常态,家破人亡未必罕见。

    她对这种做法有种本能的不喜,故乡的教导让苍木更倾向于双赢,即便是冰冷残酷的商场上,也要求得一个和气生财。

    只是决策权并不在她手中,面对苍木的委婉建议,森鸥外不可置否,只是劝慰她温柔的表象到底还是表象,公司的底色到底还是冰冷残酷的暴力支配一切。

    而太宰治的态度更激进刻薄,他反问苍木,就算行事残酷又怎么样?纵使众人如何恨或惧,只要每次都能成功,和气生财和赶尽杀绝有什么区别?

    说这话时,他的眼中竟是傲慢,而苍木也理解这份傲慢——太宰治对于人心的操控,计谋的使用,简直如呼吸般自然,他太过聪慧,以至于踩着荆棘遍布的捷径也如大路般闲庭信步。

    恐惧又如何?抗拒又如何?在他的算无疑策下,普通人皆是傀儡棋子。

    傀儡只需要按剧本行动就好,至于它们本身的感情如何?执棋者不感兴趣。

    苍木无法说服他,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怀疑这过分的善心究竟是否该存在……

    如今聪慧的少年轻松逃离了这魔窟,毫无心理负担,也并不见半分报应显现。而悟性愚钝的财务总监才刚刚开始计划着如何逃离。

    中也是指望不上了,这孩子太倔,又很忠心。

    红叶别提,她绝对比森鸥外更反对苍木的离开。

    所以就只能争取——苍木将思绪拉回现实,望了眼身旁的金发男人,不等对方移来视线,又重新回到谈话中。

    中原中也作为目前唯二的干部事务繁忙,他婉拒了苍木的留饭邀请,径自驱车离开了。

    从始至终,魏尔伦在这场谈话中都显得过分安静。

    但眼下,他却靠了过来,那双冰蓝色的眼瞳显露出某种认真:“我去杀了他如何?”

    第319章 100%感情

    杀谁???

    A?还是森鸥外?

    苍木实打实为这个提议心动了一秒,随即理智上线,摇头否决:“别这样。”

    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起码眼下不行。她要做的是从这堆烂摊子中脱身,而不是给自己换个上司。

    A和她也绝非是对立关系,正相反,如果他能展露天赋,证明苍木的可替代性,她的离开也会顺利很多。

    魏尔伦便不再言语,他凑近苍木,执起她交握的双手亲吻手背,从手背吻入掌心,又顺着相贴的细腻肌理移动,亲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泛出细微痒意。

    苍木觉得这男人有时很像一只粘人大猫,不会像小型动物般轻易撒娇,但表达亲近时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她为这想法情不自禁露出了点笑意,魏尔伦将笑容当作是对自己的鼓励,伸手揽住纤瘦的腰身,让苍木贴近自己怀里:“你想出去散散心吗?”

    他的怀里有杜松子酒和烟草的味道,这男人很奇怪,发色和瞳色都是浅淡得有如冰雪中淘洗过,相貌却明艳得分外浓墨重彩。

    他穿着简约的西装,唯独领带是繁华的深红花纹,像开在心口的玫瑰。苍木微微失神的瞬间,脸颊被逗弄了下,她努力严肃了脸色,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指时又忍不住破功,不自觉笑出声。

    “为什么这么开心。”魏尔伦也跟着笑,那双总显得疏离的眼睛柔和下来,波光粼粼:“是因为喜欢我吗?”

    他嘴唇微凉,吻在脸颊上却总喜欢亲出些声响,苍木害羞,躲着他的亲吻,也对这调情答非所问:“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还不错。”

    “只是不错吗?”男人低低地抱怨一声,扶在腰间的手分出一只,搭住她的脊梁上移,最终托着发丝缠绕的后颈,将苍木压向自己:“不是很喜欢吗?”

    女孩只是笑着他,宝蓝色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你能拿我如何?”,狡黠得像只明目张胆的狐狸。

    他叹气,轻轻咬住唇瓣,用舔吻时断续的间隙责怪她:“小混蛋。”

    苍木还不怎么会换气,被亲得久了就哼哼唧唧,原本淡粉色的唇分开时都水光潋滟,眼睛里也像含了露珠,晶莹透亮。

    魏尔伦同她蹭了蹭鼻尖,又重复一遍问题:“你想出去散散心吗?”

    “现在?”苍木从他身上坐起,望了眼屋外的天色:“会不会有点晚了。”

    “我亲爱的小姐有什么安排?”魏尔伦并未起身,依旧半躺着,只是身高手长的优势过于明显,这般姿势也能触到身上人的脸颊:“都听你的。”

    苍木皱着眉,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来肯定有点晚,但晚上也没安排……”那就出发吧。

    魏尔伦的脸太显眼了,外加身份敏感特殊,并不适合放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好在暗杀王有一手过硬的伪装技艺,苍木不太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只知道自己化个淡妆的功夫,再见人时就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她傻眼了,不确定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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