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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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哎呀,您平日里给我们治病都只收药材钱的,帮忙做件衣服而已,怎么好意思要钱呢。”

    虎太郎的哥哥有些腿疾,不能干重活,是苍木帮着施针才有了缓解,如今看着已然大好了。

    苍木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捉了条鱼给人送去。

    之后苍木又在村子里逛了一圈,找村长买了块偏的地,正值农闲时期,她很轻松地雇到人,帮着把地按她的方法翻了一遍,种上她从商人那买来的种子。

    豆科的苜蓿是很好的青贮饲料,还能改善土壤。虽然眼下的播种时间略早,但苍木的那块地比较偏,先搞区域育苗还是不难的。

    除此之外还有高粱、花生和红薯,苍木也都打算试着种一种,这几种都是耐旱耐盐碱,也最适合在这种沙壤土中存活。

    她雇来的农人虽然不理解雇主为何有很多不同的要求,但还是一一照做。

    毕竟种地可比挖矿轻松多了,那些白骨上的紫色晶石根本不像正常石头,总是源源不断地从骨头的缝隙上长出来,比起矿物,更像是活着的什么东西。

    不仅如此,虽然上层的大人没有明说,但他们挖了这么长时间的矿,自己会不知道吗?一旦接触那玩意儿久了,身体便会感觉不适,头晕眼花都是小事,有些人因此常常听到莫名其妙的呓语,幻听幻视。

    即使去找医生看病,也看不出结果,只能建议修养。但踏鞴砂那边又催得勤,搞得大家整天提心吊胆。

    以上这些苍木一概不知,她盯着农人们开垦好田地,整天来回奔波,晒得整个人都黑了一层。

    但好在辛苦是有回报的,晚上她悄悄数了数漆器挣来的摩拉,幸福地捂住心口,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她很快就能攒够前往璃月的双人船票钱了。

    “砰砰砰”院子里有人敲门。

    苍木起身把摩拉藏好,出去正好看见梅在照看客人。

    虎太郎母亲拎着个包裹,显然是之前拜托的浴衣做好了,但出乎苍木的意料,她不仅给梅做了一身,还给她也做了一身。

    对此,这位微胖的中年妇人振振有词:“哎呀,漂亮小姑娘就是要多穿新衣裳,不趁着年轻的时候穿,老了还有什么机会呢。”

    这次,连一向寡言的梅也点头赞成:“苍木,好看。”

    苍木对这番好意有些受宠若惊,托着衣服拿去卧室换上。

    浴衣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一人穿起来十分困难,最后她不得不小小地拉开门,请求梅的帮助。

    在穿戴这方面,梅还是很靠谱的,轻轻松松就解决了苍木的苦恼。

    换完衣服的苍木轻快地转了个圈,眼睛亮晶晶,嘴角也是压不下去的弧度:“好看吗?好看吗?好看吗?”

    梅认真回答:“好看,好看,好看。”

    “你也换上试试。”苍木热心道:“趁现在我在这儿,给你搭把手。”

    梅的表情立即变得有些迟疑,但转过身去拿衣服的苍木并未看到这一幕。

    此时此刻,人偶想起心底声音曾说过的话——“眼下她对你的亲近不过误会一场,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她就会离你远远的,别说如今的同寝同眠,只怕再见一面也难上加难”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犹豫,那个声音此时又再度响起:“终于想起来了?哈,我可是很期待她发现自己被欺骗时的表情哦,要是知道自己一直同寝同食的姐妹是个男人,要不要猜猜她会怎么想你。”

    但,来不及了。

    苍木已经找到梅的浴衣,示意她脱衣服,一小白玉般的胸膛显露出来,他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快脱——”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打破这一局面,来者是多日不见的桂木,他擦了把脸上湿漉漉的汗水,直截了当地告诉开门的苍木:“现在跟我来,御舆长正大人要见你。”

    第127章

    她跌跌撞撞地跑着,脚上的木履撞得脚趾生疼,呼啸的风呛进喉咙,苍木不确定养父能否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力去喊:“我们要去哪——”

    宽阔的背影忽然停下,苍木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接着整个人被抱起。

    “军医潜逃了。”大概是近在咫尺,即使在奔跑中,桂木的声音也同样清晰:“我……”

    他抿了一下唇,带了几分歉意:“之前无意间在军营里夸耀过你的医术,长正大人现在要求你来顶上。”

    似乎是害怕苍木误会,桂木又急急补上一句:“放心,等新任军医来到,你就能回去了。”

    苍木沉默,养父所言或许是真,但直觉告诉她,其中必然有更多隐情——比如最重要的一点——军医为何潜逃?

    偌大的军营,怎么可能只有一位军医当值?若真只有一位,对方就没个侍从或是徒弟?

    疑点太多,苍木谨慎地思考着。

    但她也并未全然处于劣势,第一,她是目付寄骑的养女,暂时与踏鞴砂属于同一阵营。

    第二,军医出逃,她一个半吊子的也被抓来赶鸭子上架,侧面反映事态的确紧急,那么在一段时期,只要她保证自己的不可替代性,便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苍木心下大定,缩回养父怀里,掩住口鼻,一时之间只能听见桂木及下属身上金属甲盔互相碰撞的冰冷声音。

    一进踏鞴砂便觉得眼前一炽,这里为锻造所燃起的炉火昼夜不息,有韵律的敲击声彼此交错像是一首赞扬的歌谣。

    “到了。”桂木将她放下来,替养女整理一番被吹得杂乱的头发,看到她到底装扮时不由得眉头一蹙,欲言又止:“怎么穿了这身衣服……算了,一会儿见长正大人时记得谨言慎行,不该问的不要问。”

    见苍木点头,他的表情也变得放松而欣慰了起来,拍拍她乌黑的发顶:“你一向是让人放心的。”

    目付是这里最大的官,住的建筑也理所应当是最为高大豪华的。

    苍木被养父领着,小步地跟在他身后,垂着头,非常懂事地遵守着警告。

    一进门,她便感知到一股陌生而冷峻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简直让人说不出一句话。

    她屏气凝神,随着桂木的指示而行礼,直到礼毕时的一瞥,才猛然看清眼前人的大致身影。

    是的,身影。虽然苍木的记忆力很好,能在短促间像照相机般记住眼前景象,但她毕竟不是透视眼,无法从一个背对着她的人身后看到长相。

    这位目付大人相当高大,即使坐着,他的背也挺得笔直,那些沉重的金属甲胄被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这其实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毕竟以上服装有种礼节性成分,但身为目付,御舆长正也无需对一个暂替的医官如此客气——更直接一些,他甚至没正脸见过苍木。

    那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人日常就习惯把几十斤的盔甲板板正正地披着身上。

    桂木和对方的谈话她没听到多少,因为苍木的注意力全在对方把玩着的刀上——那应该是一柄好刀,不再鲜红的血水很慢地从血槽顺着刀尖流到地面榻榻米上,又无声无息地渗进那些植物编织品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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