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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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她被达达利亚缠上了。

    眼下七星请仙典仪还未开始,达达利亚大约刚和钟离先生搭上线,却不知为何,试图勾搭自己合作。

    苍木是为了写美食品鉴才回到璃月,这几天都在大街小巷里试吃点评。

    达达利亚不知从何得知她的踪迹,开始阴魂不散地跟着她,帮她付钱,和她搭话。

    连续几次尝试都无果后,他不知听了谁的鬼话,给苍木送了花。

    不是一朵两朵,也不是一捧两捧。

    执行官背靠北国银行,出手阔绰,直接让下属把整个璃月港的当日的鲜花都包下,送去青木报社。

    各式娇嫩花卉在报社里挨挨挤挤将就着,是人看了都替它们委屈。

    苍木已经过了会单纯为鲜花而高兴的年纪。这件事上,她更多感受到麻烦——

    李小月有严重的花粉过敏症,毫无防备地进入报社,当场被放倒,被大家七手八脚送去了不卜庐。

    达达利亚的手笔太大,直接轰动了整个璃月,连凝光都差人来问她要不要来群玉阁避避。

    这场闹剧的当事人长叹一口气,谢绝了凝光的好意。

    她拎起外套,报社众人大惊失色:“主编您不要冲动啊!”

    苍木没好气地训人:“一个两个都想到哪去了,正事忙完了吗?”

    “来个人,把花处理了。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明天的预定新闻头条肯定要改,新的稿子写好了吗?再想办法写一篇报社官方的澄清稿,把事情往狂热追求者上靠,撇清合作可能性。”

    众人作鸟兽状散。

    等她走到门口,另一位副主编愁眉苦脸地拦住老板:“主编,这花到底怎么处理,您给个准话啊!”

    工作中最怕遇上这种带有感情色彩的上司私人物件,真是名副其实的烫手山芋,生怕一个处理不当,就吃了挂落。

    “你们自己挑一挑分一分,剩下的都分批送到书报亭那边,告诉他们今天买报纸随机赠花。附近的商家什么,也都送点……”眼看周围没人,苍木伸手示意副主编附耳过来:“澄清稿那边你多看着,咱们一定一定不能和愚人众扯上任何关系。”

    副主编神色一肃。

    而她直奔北国银行而去,其实两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在绯云坡高处,一个在离港口更近的一层。

    苍木目不斜视地门卫身边经过,敲了敲前台的柜台:“我要见‘公子’。”

    还没等前台开口,二楼处便传来一道声音:“苍木小姐终于肯赏光了吗?”

    要见的本尊正施施然倚在扶手上向下望,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督察长祭刀。

    刀尖上还带着可疑的红色。

    达达利亚单手撑住栏杆从二楼一跃而下,落地姿势潇洒利落。

    苍木感觉眼下一温,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达达利亚满怀歉意地凑过来,黑色真皮手套的触感温润。

    “不好意思啊,小姐。”

    他做这动作太快了,轻且流畅,苍木下意识便没有警惕,此时才后知后觉拍开那只擅作主张的手,自己掏出手帕擦了擦。

    雪白留下手帕上一片晕开的浅红。

    “这是刚出去收过债。”她的口吻很是肯定。

    达达利亚便笑,他笑起来是很好看的,邻家大哥哥气质冲散了身上的锋利,只是战士的天性刻在骨子李,反倒显得他像一条太阳下迎来初春的河流——厚重的冰层刚刚被撬开,河水裹挟着锋利的冬天碎片往前流,行进间发出彼此碰撞的细碎声音。

    “小姐很了解我们的工作,那要不要再猜猜,我收了什么。”

    苍木没说话。

    于是达达利亚自顾自答了起来:“是套成色不错的首饰,我不太懂璃月审美,却觉得很适合小姐。”

    说着便扬声冲着前台:“叶卡捷琳娜,那套首饰不要入库,清洗后给苍木小姐送去。”

    当事人皱眉拒绝:“不用了。”

    执政官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那,换套别的,还是说你不喜欢首饰。”

    黑发少女抬头看他。

    她脸上的血渍其实没擦干净,反倒像是被晕开的小片云霞,衬得宝蓝色眼睛像一轮色彩别致的圆月。

    月亮看着他,声音难得不带着厌烦和抗拒,只有某种心平气和的疲惫:“我刚刚来的路上,看到一位新娘在哭。”

    “璃月有地方习俗是在婚礼时准备琉璃百合花球,但今天全璃月的花都没了,她想找替代品,找不到,丈夫为了不让新娘伤心,自己去了归离原,现在还没回来。”

    达达利亚听到这话,神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棍的犬科动物,迷茫中还带了点隐约的委屈:“抱歉……”

    “你给我添了很多麻烦。”

    “对不起。”

    “过于狂热的行为甚至对我的身边人造成困扰。”

    “我的错……”

    “也请你少听点那种愚蠢的意见,现在全璃月的人都以为你在追我。”

    “对不——等等,这个是不可以的吗?”

    苍木被镇住了。她缓缓道:“愚人众,真是不择手段。”

    达达利亚挠挠头:“他们告诉我你对恋人百依百顺,但我也觉得为了情报而去欺骗女孩子感情,太奇怪了。”

    他低头,表情诚恳。

    “真的不能合作吗?”

    苍木翻个白眼,走了——

    她本以为,前天刚谈过话,往后多少也会收敛一点。

    结果第二天出门就明晃晃看到一个高个子在人群中晃动,她动身,对方便不远不近地跟着。

    该死,不去找钟离先生,现在天天骚扰她能有什么结果。

    苍木心中厌烦,只觉得是自己每周必打黄金屋的报应来了。

    直至到了目的地,对方也毫不掩饰地跟了进来。

    烟绯还在处理案件,见她来了,也只顾得勾勾唇角,全当是打招呼。

    苍木在旁边听了会儿,听出些名头来。

    是这位最不擅长的民事纠纷。

    烟绯虽然是璃月顶尖的律法咨询师,对于各项条款烂熟于心,无论是刑、民、商类案件都相当拿手,但她着实对民事纠纷头疼。

    偏偏她又是个热心肠,商业案件收费高昂,每周却固定会接些义举,调理的净是些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

    照苍木来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烟绯自己有一家律所,里面除了她总要有别的咨询师来兼容向下的业务。

    只是今天不凑巧,轮班值日到了烟绯,偏偏顾客格外难搞。

    顾客还在絮絮叨叨讲那点车轱辘话,紧紧握住烟绯的手不肯松开。

    一个常见的婆媳视角差异问题,老人家抱怨儿媳妇的无礼和不管事,说到激动处便忍不住大骂对方。

    苍木听了半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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