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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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到年纪领证了,再公布喜讯也不迟。”

    祁寒近来工作步入正轨,又忙着学习做生意的知识,没时间细想到这些。爷爷说的话的确在理,但他没擅自做决定:“爷爷,我想先问问陈姝的意见。”

    祁老爷子:“这事还用问……唉,算了算了,随你。”

    劝的越多,孩子逆反心理越严重。急不来,他还是少说两句。

    就这会儿说话功夫,祁寒回房间时,早早写完作业的陈姝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她明儿早上连着两节数学课,内容听得懂就特容易打瞌睡。晚上睡足觉,才不会犯困。

    温度升了上去,陈姝睡觉不老实起来,惯爱蹬被子。宽松睡裤蹭到了腿弯,白皙细长的小腿压在灰色被子上,格外扎眼。

    祁寒无奈的闭了闭眼,上去熟练的扯过被子,再给严严实实的盖上去。

    瞧这没心没肺、酣酣大睡的样子,倒衬得他净管些闲事。

    对上老狐狸,怕是两句话就被哄得找不着北了。被人算计,还傻乎乎的上赶着笑嘻嘻。

    这一担心,在次日一早得到了证实。

    祁寒语气沉沉的转述了昨晚和祁老爷子交谈的事,心里还在想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结果在认认真真刷牙的陈姝,想也不想的点头了。嘴里有泡沫,说话含糊不清:“我都行。”

    好似承认她身份一事,还没她刷牙重要。

    祁寒沉默了,看着卫生间里丝毫不受这话影响的陈姝,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很快他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她应该是还没睡醒,脑子不清醒。

    等她洗漱完走出来,候在一边的祁寒再次开口询问:“陈姝,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陈姝以为他是没听清她说的,“明白啊,这是好事。爷爷给你办生日宴是重视你,你拉着个脸有啥不高兴的?”

    要换作是她,早高兴的嘴角和太阳肩并肩了。难道这就是她成不了有钱人的原因?

    说句现实的,凭着这次生日宴,祁寒今后的创业之路奠定了人脉和资源基础,要简单轻松不少。

    尽管祁老爷子竭力弥补,但到底是不在这个家十多年,使得祁寒在祁家的地位有些尴尬。

    祁舟荣夫妻又远离祁氏好些年,在工作上帮不上儿子什么忙。

    祁氏大权在祁舟耀手里,自是希望他为之骄傲的孩子祁正言,继承他这些年辛苦发展壮大的祁氏。

    关系有疏有亲,亲侄子当然没有自家儿子重要。

    祁舟耀对这个从小生活在穷乡僻壤的侄子,是带有轻视和可怜的。他很有信心老爷子绝不会把祁氏交给连没上过学的祁寒,除非是想偌大的家业毁于一旦。

    但祁寒先祁正言一进入祁氏工作的事实,让他不得不生出防备心。

    面对句句为他着想的陈姝,祁寒微微叹息:“你不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吗?”

    陈姝歪头:“有吗?本来我们就没领结婚证,我也比你小,当你妹妹没问题。”

    未来商业大佬当她哥哥,好像不错诶。这说出去,装逼又拉风。

    祁寒这脑子是瓦特了吗?对他百利无一害的主意,居然犹犹豫豫,还跑来问她的意见。

    以前那说一不二、没得商量的气势去哪儿了?

    更让陈姝坚定了:没黑化的祁寒果真是个真诚善良的大好人啊。

    陈姝想不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试图看出他是不是和她一样被人穿了。

    祁寒被她灼热的目光看得脸僵,不自在的撇过头,咳了咳:“你看我干什么?”

    难道他头发没梳整齐?还是眼角有眼屎?

    不应该啊,他记得路过镜子前没见着和平时有不一样的。

    陈姝摩挲着下巴,作沉思状:“不干什么,感觉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祁寒双眉紧蹙:“有吗?”

    来京市这才几个月,容貌不可能发生太大的变化。或许是这些天他没睡好,脸色憔悴显老了些?

    陈姝:“有。”

    祁寒愈发肯定是这个原因,看来他最近确实是太劳累了。

    他随手拎起椅子上浅蓝色的布包:“好了没?该下楼吃早饭了。”

    陈姝拿过梳妆台上保湿的乳液,挖了一坨在手背上:“你先下去吧,我擦个脸就来。”

    祁寒“嗯”了声,开门往下走。

    楼梯口碰上埋头冲出来的祁正羽,那速度快的像是逃荒的难民,差点没把人创飞。

    祁寒眼疾手快摁住他的脑袋,硬生生把人定住,阻止了一场人祸的发生:“看路。”

    他语气里隐隐嫌弃,走个路都不安生,比小蠢货还不如。

    祁正羽在看到前方的祁寒时,脚已经刹不住了,苦着脸闭上眼妄图接受现实。

    他向来是三楼最后一个下楼的,完全没想过路上会有人。今天怎么回事,堂哥也起晚了?

    来不及多想,不受控制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力量遏制住,强制性刹住了车。

    头顶那只手,促使他一动不敢动。僵着现有姿势,战战兢兢的道歉:“堂哥我错了,我以为你们下去了。”

    好想死,好丢脸,他为啥不看路。

    祁寒收回手,眼眸冷淡:“以后看路,你该庆幸撞到的是我。”

    要撞到陈姝,这两人今天就得双双负伤。

    祁正羽一下就听懂了堂哥的话里意思,伸直些脖子,跟个小弟似的连连点头:“是是是,堂哥我以后一定看路。今天还好没撞到堂嫂,要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他说着心里后怕,堂嫂那娇小个子要被他这一创,怕要直接去医院了。

    “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陈姝一出来,就见着平日几乎没交流的两人,居然站在一块说话。

    稀奇且罕见。

    祁正羽麻溜的承认错误,表情严肃认真:“堂嫂,是我不小心撞到堂哥,我正在深刻检讨自己。”

    陈姝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你俩没摔着吧?”

    祁正羽笑嘻嘻的拍马屁:“有堂哥在,不可能摔倒的,堂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梅悠见小儿子还没下来,刚想出声儿,就见着三人出现在楼梯拐角处。

    “小寒小姝下来了啊,快坐下吃饭吧。”

    祁寒陈姝先后喊了声“二婶”。

    待两人走过,梅悠看最后面嬉皮笑脸的小儿子就来气,压低音量:“祁正羽,你又赖床了是不是?天天这么晚下楼。”

    祁正羽不乐意的嚷嚷:“妈,我今天和堂哥堂嫂一起下来的,你怎么光说我啊?”

    边说边跑向座位,一屁股坐下。

    梅悠气得牙痒痒,暗骂这臭小子一点脸面不给她留。祁寒陈姝又不是她家的,她吃饱了撑的管那么多。

    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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