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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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才张了嘴,商晚茗便看见桌案上景晏写了又划的文书。

    墨迹写了又划,反复被墨迹浸润的地方,早已有了些许残破。

    而这每一处损坏的地方,好像都在无声中陈列了景晏那些被浇熄磨灭的可能性。

    商晚茗忽然不想说了,也没有了开口的理由。

    因为此刻的商晚茗眼中,任何的挽留放在景晏面前似乎都有些苍白。

    她没有任何立场去用已经翻篇的过去,去要求一个走向未来的人。

    “怎么了?”景晏拉着商晚茗的手稍微动了下,轻声问。

    商晚茗摇了摇头,扯笑:“臣妾……就是想为陛下缝一双鞋,”她也握住了景晏,“臣妾尊重陛下一切的决定,也望届时陛下穿着臣妾缝制的鞋平安归来。”

    景晏稍松了一口气,有了今夜到现在第一个笑容:“你身怀六甲,辛苦了。”

    商晚茗应下,带着她开始的满腹对白,怅然走在回寝殿的路上。

    从前她可能会问,师尊,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但如今,一次次权衡退避下,那会问天下大义与我何干的箜冥和岳蓁好像也与她越走越远了。

    上位者永远是善人比恶人难做,不论真善伪善,选择了善的一边,便就走向了牺牲的开始。

    牺牲名声,牺牲爱恨,牺牲未来。

    ——这是名为成全的割舍。

    但商晚茗仍然藏下了自己的私心。

    若非有景珩拿捏秘密,她或许可以更强硬一些,站在景晏身边去陪他面对一切。

    背负着身世的秘密,肩扛国土安康,商晚茗脚下步子愈发沉重。

    她渐渐放慢了步子,顿足原地。

    重新看向前路,她忽然觉得,前路好像看不到头了……

    ……

    一切妥帖,景晏在登基之后第一次御驾亲征。

    景珩站在城门的群臣之前,看着景晏渐行渐远。

    雀见站在景珩身边,小声问:“陛下可是当真觉得此行生死难料?所以才将协理政务之权交给王爷您?”

    景珩眉心久久未见舒展,就叫他继续默然凝视景晏离开的方向许久,才说:“全然相反。”

    “正是因为他笃定他能回来,他才提前部署好他回来后要应对的一切。”

    景珩忽然轻声嗤笑。

    与其在外时刻担心皇位的安危,不如直接将其交给最在意皇位的人。

    当景珩那些小心思被放在明面上公之于世,他才能真正被束缚。

    所以景晏大张旗鼓在临行前上演一出兄弟和睦帝后情深,一面将玉玺交于皇后商晚茗,一面将协理政务之权交给景珩,而虎符则由他亲自带着出征。

    景珩冷冷的笑意沉下来,一直到送行的人都渐渐散尽,才自言自语似的开口道:“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拿道义炼成束缚我的枷锁。”

    “你啊……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

    景晏这一走便是三个月。

    所幸的是,上次和亲之后景晏便开始韬光养晦,也在兵法上有了进一步的钻研。

    经过一开始焦灼的战况磨砺,再到几次熟悉对方单一的兵法,在景晏渐渐拿到上风之后,捷报便随着皇后待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

    一日,下朝。

    “将太医院最好的院士都调配到皇后的殿里,”景珩坐在龙椅之上,“再去城里将先前寻得的产婆借来,送到皇后偏殿住下,以备不时之需。”

    高公公连声应着,但景珩却还是意犹未尽似的,继续说:“皇后身子自身怀龙嗣之后便不好,去告诉太医院,有任何闪失,让他们陪葬。”

    景珩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孩子的照顾,也让朝野上下传出一些并不好听的传闻。

    高公公眼见着风声走向有些不对劲,此时便逮着机会开口道:“六王爷,这些事情陛下临行前便有打点,您可以放一百个心。”

    “皇后娘娘如今临盆,若是心生忧虑,恐怕也有损凤体啊。”

    闻言,景珩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高公公。

    他审视了高公公良久,忽然冷声一笑,反问道:“这可是陛下第一个子嗣,本王若是不好生照拂,待陛下凯旋,本王该如何面对他?”

    高公公哑声。

    正在这时,兵部侍郎三步并两步跑向大殿,满面喜色地在所有未散尽的朝臣面前跪地高呼。

    “捷报!大捷!!”他喜极而泣,“陛下大捷!!不日便将回京!!”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更得勤一点~(将快刀斩乱麻进行到底!)

    (才发现改版过没有感谢营养液了,再次正式地感谢一下奉上营养液的小可爱!)

    39、降生

    ◎原来,爱意在更早的时候就有了形状……◎

    群臣散去之后,景珩一人独步走向了勤政殿偏殿。

    一路缓步而行,又走进偏殿之内,他环视偏殿所有的置物陈设,又伸手摸过这些日子他惯用的每一个物件。

    雀见上来走近,低声道:“王爷先前吩咐的事情都打点妥当了,就等一个时机便可。”

    “时机?”景珩嗤笑,“你也知道还差一个时机?”

    可话音刚落,景珩便闪过一个念头。

    他侧目,低声道:“让钦天监来一下。”

    钦天监负责之人来了一趟又很快离开,不久之后太医院负责商晚茗起居待产的顾太医便被带了过来。

    听说景珩传召,顾太医只当是循例了解皇后娘娘的身子状况。

    可此时一听,顾太医当即时吓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催产!?”顾太医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着说,“不可啊……”

    景珩挑眸,半蹲在顾太医身前:“可方才你不是说,皇后娘娘近来身子大好?何时临盆都不足为惧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和后期催动肯定是有区别的。

    “这……这可是……”顾太医犹豫良久,碍于皇权高压,话到了嘴边却仍是不敢言。

    “顾太医,”景珩道,“本王也不愿皇嫂如此。”

    “可不瞒你说,钦天监方才来说,皇后产期有关国运,”景珩稍一正色,话锋一转,“你也是入朝为官数年了,该懂取舍进退了。”

    话听在耳中,吓得顾太医一个哆嗦。

    “臣……臣尽量……”顾太医忙喘着大气,“臣尽量保皇嗣安全降世。”

    原以为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妥帖,谁知景珩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低声道:“顾太医可知道一个道理?”

    顾太医不敢抬头:“老臣愚钝……请王爷提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景珩道,“皇后凤体才是国运所在,才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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