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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80-90(第2/16页)
毛豆儿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真叫了起来:“啊……啊……”
过了会,陆易安起身说道:“你们玩着吧,我去趟书房。”
陆易安说是禁足东宫,但是还是有政务要忙。陆风去立政殿领来了奏折,之后一上午都在书房,直到午膳前才忙完。
陆思安在这一天都在东宫呆着,三人一起聊天用膳,宋常悦基本都在和她说话,连午憩都是和陆思安一起。
睡醒之后,三人又去亭台饮茶。陆思安无数次感受到身旁冷冰冰的眼刀子。
晚膳时,陆易安留了两个宫女伺候陆思安。但是照顾宋常悦还是他自己来,陆思安虽然知道她哥哥狗腿,但没想到狗腿到这种地步,要是宋常悦愿意,她哥哥可能都会一口一口的喂。
陆思安突然想起她第一次看到宋常悦,他们三人在西市吃余记水盆羊肉,她哥哥就上赶着给宋常悦弄羊肉泡馍、做月牙饼。那个时候,宋常悦才刚和段嘉沐订亲!
所以,那么早,她哥哥就对宋常悦心怀不轨了吗?还有端午节观花宴上的那盘去了白丝和籽的橘子,也是真的给宋常悦剥的。
她眼睛滴溜溜转,简直跟看戏一样,嘴角都快要压不住。两个宫女,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只看着陆思安,不敢往边上看一眼。
于是,一脸古怪表情的陆思安就被陆易安嫌弃喝汤的声音大,一会又说她吃饭太快。
陆易安都做到这地步了,她还有什么不懂:“常悦,后面两天我要陪我阿娘去佛堂抄佛经,刚好哥哥他这两天不上朝,可以陪着你,我就不过来了。”
“你去抄佛经?”宋常悦无法想象,陆思安这个性子能做到安静的抄写,还是佛经。
找借口都不会找,陆易安睨了她一眼:“想要写好字,文笔四宝都要用些好的,等会你去我书房,看喜欢什么就拿吧。”
“得嘞,谢谢哥哥。”
陆思安本就是国公府女郎,在益州本就是金枝玉叶,进了宫更是见了不少好东西。但陆易安的奇珍异品更多,今日在书房,她就看中了他的和田玉手柄狼毫笔、墨玉镇纸和黄金笔台。有了这些稀奇玩意儿,她也就不计较陆易安的小心眼了。
剩下的两日,东宫的下人就都见着太子殿下和那娘子二人漫步东宫。那娘子抱着一只猫,太子殿下将那绿毛鹦鹉放在手上,在水榭里喂鱼观花。
那娘子很爱笑,带着从来不笑的太子殿下都一直含笑看着她。
大多数时候,两人都在书房,太子殿下批阅奏折,她看书,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三日之后,陆易安恢复了上朝。
“太子殿下,身体可有恢复康健?”这几日陆易安对外是称病抱恙,去立政殿的路上,遇到不少问候他的官员。刚册封太子时,朝堂上下对这个著名浪荡子的才能颇为质疑,但平成帝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就不过多言语。
没过多久,才发现陆易安性子端方持重,在朝堂讨论政事时有理有据,特别是自随朝停考多年之后再次开考科举,却安排的井井有条,昨日已贴出了榜单。听说他还武功高强,经常去军营视察,所以大部分官员都相信他之前是忍辱负重,假扮纨绔,早已对陆易安改观。
退朝后,陆天立将陆易安留下,像之前的不快都没发生过。
陆天立爽朗笑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这么多年,我和你阿娘还未陪你过生辰,现在好不容易一家人在长安能够相聚,到时候摆一场宫宴吧。”
陆易安听到“一家人”这个词,眸中微动:“阿耶,宫宴就算了,就我们一家人在东宫用晚膳吧。”
陆天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在东宫?”
陆易安一脸坦然,望着陆天立:“对,在立政殿和上阳宫也可以,不过我会带着常悦。”
“那就在东宫吧。”
82 女官
◎阿鸢,你想做女官吗◎
“阿耶, 秋闱名单早已公布,今年的进士业已入职六部。您看何时诏告女官之事。”
陆天立蹙着眉,轻敲书桌:“昨日退朝后, 我已单独召见太师太傅和六部尚书商讨此事, 只主礼此事的吏部和礼部尚书赞同, 兵部和工部最为反对, 设定女官职位最多的户部也颇有异议。”
“要让整个朝堂接受女官,定是不易。”陆易安早已料到:“西周曾设立女官,只是掌管后宫掖廷和祭祀祷祠之事, 从未涉及前朝。不过凡不平常之政,推行之初,定会遇阻。此次选中的十余人均是才能出众的女子,等她们入职后, 定会让旁人刮目相看。”
陆天立拿出那张名单, 指着一空白处:“为何负责编志修典的太史寮未指明何人?”
陆易安垂首道:“这职位之人选还未确定。”
“那你明日之前定下此人, 再召见几位近臣, 与你我二人再商议。”
“是。”
今日因和陆天立商讨许久,陆易安回到东宫后, 宋常悦已休憩完,在书房抱着打盹的小花看书。她抬眼见陆易安进房,拿着几本书到了身边:“这是什么?”
“陶朝官员张弼曾出使西域‘历聘三十国,经涂四万里’①,但不知为何,却没有书面记载,连游记都没有。”陆易安将书递到她手里:“上个月我拜访了张弼, 他一直闭门不见。多次诚心求见之后, 才知道张弼已重病在床, 早已不甚清醒。得张弼之子同意,才抄得张弼的游记手稿。”
这不就是第一手资料吗?宋常悦心情有些激动地翻看着:“这是你抄的?”
她动作有些大,将小花弄醒了,用爪子揉着眼睛。
陆易安从她怀里将小花捞出来:“嗯,张弼之子说他父亲不想手稿公之于世。”
“那他又为何同意你誊抄?”
“我告诉他,我有一挚友,心向广大,因俗世之故暂不能远游,但仍向往之,也必将踏上西行之路。望能参前者之志,行前者之路。我以太子之名向他承诺:只你我二人传阅。”
宋常悦本还在想他说的挚友是谁,听他最后那句话,才知道说的是她。陆易安这意思,是说她也能出使西域吗?
不过,在这个时代,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掩去眸中讶异,:“那张弼为何做了记录,却不公布呢?这完全能让他名垂青史。”
“因为张弼出使前是右卫仓曹参军,只是一八品官。几年时间九死一生出使归来,也才官至县令,还是小小七品。”
听陆易安这么说,宋常悦更是疑惑:“作为陶朝第一位出使西域的官员,立了如此大功,难道不该论功行赏,升官加爵吗?”
陆易安目光复杂:“朝堂之事,谁能说的明白。”
“的确。”封建王权里,身家性命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儿,更不要说宦海沉浮了。
陆易安突然转头问她:“阿鸢,你想做什么?”
就像在思政课上被老师点名提问“你的理想是什么?”一样,宋常悦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最近的日子过得跌宕起伏,自己似乎很久没想到前世了。
上一世她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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