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与我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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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别吃醋了,我与陆回真没什么。”

    “你方才与他聊得可是很开心……”

    “我方才是在向他请教如何打理兰花,你又不是没听到?”薛绾妤落回脚,双手环上他劲瘦的腰身,主动贴近了他,“再说,他好歹是个皇子,你却板着个脸不待见人家,我总不好叫场面冷落下来,只能替你与他多聊几句……”

    这些话虽然听着在理,但是谢晏川心里就是莫名的不痛快。

    不仅是因为他吃陆回的醋而不痛快,还因为他堂堂一个殿前司指挥使,曾经也是指挥万马的将军,如今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患得患失,实在辱没了自己的威风。

    什么时候也叫她吃一吃他的醋,才公平!

    薛绾妤见他不语,又凑上去亲了几口,直至他脸上的阴霾消失,眸中重新明朗起来,才拉着他的手准备出去:“今晚真的不在家中用饭了?”

    “嗯,今晚有几个同僚设宴邀我,我不好不去。”

    “那好吧,”薛绾妤转身去衣柜取了件披风递给他,“既是赴宴,免不了要喝酒,夜里凉,你喝完酒要披上这个再出来……”

    “知道了。”谢晏川接过披风,“我会早些回来的。”

    “倒也不必早点回来,你日后既然要去西南,与同僚们多聊一会儿也没什么。”

    这话听着似乎很贴心,但是谢晏川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晚上宴席上,酒过三旬之后,有一同僚起身,与大家赔笑告辞:“对不住啊各位,家里还有点事,我得在亥时之前回去……”

    桌上不免有人打趣他:“是怕回去晚了嫂子不高兴吧?”

    那位同僚也坦然承认,笑呵呵道:“看透别说透,还能做朋友……”

    桌上哄笑一片。

    那位同僚姓李,他离开后,余下的人难免拿他逗趣起来。

    “李兄可真听他夫人的话,叫他什么时辰回去,他就什么什么回去。”

    “那是,李兄的夫人可是个厉害的脾气,这李兄被他夫人管得,后院儿里连个通房侍妾都没养。”

    “还通房侍妾呢?上次我与李兄吃饭,席间有个舞姬不小心将胭脂蹭到了李兄衣服上,听说李兄回去跪了一宿的搓衣板……”

    “可见他那位夫人是个能吃醋的,难怪李兄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

    “他哪里敢哟……”

    谢晏川持着酒杯,看着一旁跳舞的舞姬,若有所思。

    有同僚发现他落在舞姬身上的目光,随即会意,立即招手将最漂亮的那一位叫了过来。

    “谢兄,叫这位姑娘陪你喝酒如何?”

    而后让出了一个位子,叫那舞姬坐在了谢晏川的旁边。

    那舞姬身段如水,目光旖旎地往那位冷峻的郎君身上靠去,却听见他冷声道:“莫动。”

    嘴上说着不让她动,可手却不老实地朝她伸了过来。

    那舞姬面上风情万种,实则心里暗自鄙夷:呵,男人……

    下一瞬,却见他兜起袖子,用袖口蹭了一下她脸上的脂粉,随后面无表情道:“下去。”

    舞姬不明所以,但见对方神情冷漠,便识趣地离开了。

    谢晏川瞧着袖口那一抹白色的脂粉,又饮下一杯。

    宴会结束后,大家出了酒楼,把臂道别,纷纷走向各自的乘與。

    北鸣给自家主子披上夫人准备的披风,才将酩酊大醉的郎君扶上了马车,车轮辘辘,不多时便奔回家中。

    深秋的夜,晚风卷着寒意袭来,谢晏川下了马车,被风一吹,似乎清醒了几分,便不叫北鸣扶着了。

    他脚步不稳地在庭院里搜寻着什么,北鸣问他在找什么他也不说,转了一会儿后,手里竟多了一块搓衣板,而后在北鸣疑惑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拎着这东西走了。

    他穿过厅堂,来到左次间,卧房前,解下披风,抬手敲了敲门:“夫人,我拈花惹草回来了!”

    第58章 书房里 绾娘,你是我的

    薛绾妤今日帮着小月儿温习白日的功课,小丫头有个地方闹不明白,她多花费了些时间讲解,是以比平常晚睡了小半个时辰。

    她将小丫头哄睡后,自己却无多少睡意。

    房中燃着一盏小灯,薛绾妤无聊地在灯下看书,目光时不时在那张空荡荡的罗汉床上,恍然发觉自己没有睡意的原因竟然是一时不适应他今晚不在。

    与他同居一室的这一个多月,他鲜少晚归,也是第一次出去赴宴,猜想应该会喝不少的酒。薛绾妤担心酒气会熏着小月儿,便叫晴雨提前在右次间书房里的榻上铺好了被褥,他若真喝多了,便叫他歇在那里。

    手上的书又翻过一页,只是方才那一页看了什么仿若走马观花一般全然没有记住。

    直至房外传来一阵稍显错乱的脚步声,片刻之后,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夫人,我拈花惹草回来了!”

    薛绾妤捏着书的手一抖: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

    不过回来的倒是比她预想的早很多。

    披衣下了床,薛绾妤趿着鞋子去给他开门。

    才一开门,便闻到了很大的酒气。薛绾妤便也没多说,拉着他的手就往右次间走去。

    “回来得还挺早,不过你身上酒气重,还是莫要进去熏着小月儿了,我叫晴雨在书房给你铺了被褥,你今晚委屈在这里睡一晚吧……”

    她将人拉到书房,点了灯烛,正欲安顿他先躺下,转身发现高高大大的男人耷拉着脑袋,醉醺醺的眸子一瞬不顺地看着她,再往下看,手里还拎着一块搓衣板……

    搓衣板?

    哪里来的搓衣板?

    “你拿这个作甚?”

    “夫人,”被酒水浸润的嗓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我今晚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他以为她方才在房中没听见,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薛绾妤又听他念叨起这句话,不由笑道:“你这是喝了多少?说什么胡话呢?”

    “真的!”他抬起手,将袖口处的胭脂给她看,“你看,我这里还有蹭到的胭脂。”

    灯烛的光不算明朗,薛绾妤看了一眼那袖口上几乎不可见胭脂印儿,又抬眸看着面前这个目带期盼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

    若真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沾染的“证据”,哪还能像邀功似的迫不及待给她看?

    不过他人都醉成这样了,有些怪异的行为也能理解。

    她温声细语地哄了声:“好吧,我知道了,明天叫人洗干净就好了。”

    哪知对方听了这话,忽然急了:“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这样那样?”薛绾妤蹙了蹙眉,怎的还无理取闹起来了?

    谢晏川急得眼尾泛红:“旁人的夫人知晓自家的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都是叫他跪搓衣板的,你怎的不叫我跪?还对我这么温柔,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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