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与我不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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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住,他又是个武夫,会不会伤了她?

    而且那种事情,他只与她在新婚那一晚有过几次,他经验甚少,那时候便弄疼了她,惹得她第二日酸疼得下不了床,若是这次被那药迷失了意志,对她胡来,怕是会真的伤了她。

    思及此,谢晏川心一横,悄悄将袖中的药取出,迅速塞进了口中。

    回到堂中时,她已经布置好了饭菜,酒也已经倒好,满满的一杯,笑吟吟地请他坐下吃饭。

    谢晏川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短短的几步路,走起来竟那么长。

    坐下之后,薛绾妤将筷子递到他的手中,今晚的她,格外的温柔似水。

    还未动筷呢,他先“咕咚”咽起口水来。

    “快吃吧,还热着呢。”薛绾妤坐在他的对面,烛光映进她清盈的眸子里,熠熠跳跃着。

    谢晏川吃了几口,明明色香味俱全的菜,他竟尝不出味道来。

    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口,便听见她开始劝酒:“穆郎君,尝尝这酒,我特意让晴雨出去买的……”

    谢晏川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饭菜:“好。”

    他抬手执起酒杯,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倾入口中……

    入口绵柔,比不得他在军中喝的烈酒,淡雅芬芳,一如眼前仪静体闲的女人。

    “好喝吗?”她浅笑着的眼眸中,藏着不易被察觉的期待。

    回味中的微苦,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他甘之如饴:“嗯,好喝。”

    “那你多喝些。”她伸过手来替他又斟满酒杯,皓白的手腕上带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愈发衬得她冰肌莹彻。

    燥热的感觉蓦的从身体中升腾起来,像是一团火迅速往四肢百骸烧去。

    才喝了一杯酒,药效就起来了吗?

    看来这药果真厉害,幸亏他提前服下了解药。

    也是仗着自己吃过了解药,所以他才敢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她倒来的酒。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湖面上的水雾,面前人的音容样貌也变得朦胧起来。

    原来中了情药,是这样的感觉。

    此时他理应控制不住想去与她亲近才是,但身体却变得很沉,像是在军营练兵时身上绑了两个沉沉的沙袋,不止两个,甚至十个,沉重得坠着他往下堕去……

    好晕。

    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意识最后消散时才反应过来:她下的居然是蒙汗药。

    第46章 他凉了 师父变成燕叔叔啦!

    “穆郎君,真是对不住了……”薛绾妤看到他毫不设防地饮下她的酒,对方每喝下一杯,她心里的愧疚就更浓上一分。

    那蒙汗药是她让晴雨去某家药铺买的。

    五年前药倒整个侯府的药,就是出自那家药铺,她深知这药效的猛烈,能让人睡上好几个时辰,而这穆郎君也是着实厉害,一整壶酒都喝了,才把他药倒。

    今晚她过来过来送饭时,便有意暗中观察这院落四周,她听见院中的大树发出异样的响动,或许谢晏川安排跟踪她的人此时就蹲守在那棵树上。

    既如此,便叫对方瞧上一出好戏吧。

    薛绾妤扶起昏睡的人,一步一挪地往卧房走去。

    这木匠可真沉,尤其是现在昏迷着,如同大山一样倾倒下来,她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边,还没来得及松手,便被他的身体带着一同摔倒在床上。

    他仰面摔在了床上,她也顺势摔到了他的身上。

    下巴撞上他的胸膛,唇上的胭脂不小心印在了他胸前的衣襟上。

    薛绾妤下意识地想要擦去,可随即想到本来今晚就要与他行不清白之事,索性揪着他的衣襟多印了两个,连里衣上也印下一个。

    而后翻身躺在他身边,兀自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许力气。下床帮他褪了鞋子,将那两条腿搬到床上去,盯着昏睡的男人看了一会儿,才颤颤地伸出了手。

    “真的对不住,穆郎君,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一边道歉,一边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将外袍扯下后,又将他的里衣也扯开了,露出一方精壮的胸膛,看得她脸颊生热。

    手上的指甲今日特意修剪过,有些尖尖的,她将手伸到他的胸膛前,红着脸又道了声“对不起”,随即用力抓了两下。

    很快那小麦色的皮肤上便涌现出红色的抓痕来,看起来的确很像那么回事。

    本想在他背上也留下几道红痕的,奈何实在推不动他翻身,只好放弃了。

    窗外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窗纸被挑破的声音,料想是那人在偷窥,薛绾妤赶忙将灯烛吹灭,免得被那人看到她在做戏。

    窗外的北鸣,才将眼睛凑近那穿破的窗纸洞里,屋子里的灯烛便熄了,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瞧不见。

    他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主子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啊?不是已经提前吃过解药了吗?难道吃错药了?

    薛绾妤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房里太安静了,为了让这戏逼真些,她站起身来,去摇那木匠所睡的架子床。

    吱呀吱呀……

    是这个频率没错吧?

    毕竟那件事情是她五年前经历的,遥想那一晚对方不知疲倦,她头上的帐顶也跟着晃了一宿。

    吱呀吱呀……

    薛绾妤晃了好一会儿,累得身上出汗,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至少两刻钟了,时间上应该也差不了多吧。

    她拭了拭额上的汗,手脚累得发软,心里更是发虚,也顾不得其他,这便摸黑离开了。

    北鸣蹲在窗户下面静待着屋里的人离开后,才翻窗跳进来。

    将灯烛点亮后,便瞧见自家郎君昏睡不醒,床上床下一片凌乱,衣服上还有红色的唇印,俨然是被“霍霍”过的样子。

    完了,郎君果然吃错药了,就这么被薛娘子“霸王硬上弓”了?

    这薛娘子也真是的,霍霍完人都不知道给盖一下被子,大晚上的着凉了怎么办?

    于是帮郎君盖好被子后,北鸣也没多想就退出去了。

    次日一早,薛绾妤心虚不好去隔壁见木匠,便让高朗过去送饭。

    不出一会儿高朗又提着食盒回来了,说是站在木匠的院子里喊了两声,对方没有回应,他想着对方或许还没睡醒,便没进去。

    薛绾妤看了看天色:这个点儿,也该醒了吧?

    难不成昨晚那蒙汗药下多了?

    思及此,她也顾不得昨晚的事情,忙过去查看。

    小月儿也用完了早饭,蹦蹦跳跳地跟着她一起去了。

    木匠的院子里安静如斯,入了厅堂,桌上是燃尽的蜡烛,左次间便是他的卧房,有些凌乱,地上还散落着他的外袍。

    那是她昨晚给他脱下时扔下的,此时还静静地落在地上。

    再看床上的郎君,双目紧闭,幸而身上的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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