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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120-140(第17/33页)
可却是不太好细说,毕竟她还没毕业呢。
但话都堵在坎上了,不说又不行,待要开口,却被瞿蕤琛捏了捏手心,就听他温声回了魏淮泽,“刚出社会的年纪,跟着来看看京城风景。说起来魏总今年也才25左右吧?真是青年才俊后生可畏了。”
“哈哈,不敢当您的后生。”这话说出口,倒奇异的体现了几分谦虚的调调。
毕竟瞿蕤琛的深浅不一般,话说到这个份上,魏淮泽也没再继续刁难,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卢南平一眼。
转头又和一旁的言知洲说起了话。
也不知言知洲和他咬了什么耳朵,很快两人便成了志同道合的酒友。
甚至脾性看起来都相投不少。
南平面上带了丝难以察觉的尴尬,只是这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瞿蕤琛只握着她的手心,虽什么也没说,却无端让人心安。
商邛把饭桌上各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扫了眼一旁笑容最浅淡的傅颐生,偏头靠了过去,“这位太子爷可不简单。”
表面看上去玩世不恭没个正形,心里怕是门清,瞧他跟言知洲谈话就能看出来。
这是知道谁可亲近,谁又是走个过场呢。
傅颐生微微颌首,像是认同了商邛的话,可眸色又是淡淡的,没什么波动。
商邛轻笑一声,摆正了身。他怎么忘了这位土太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随后也没了话头,只偶尔在气氛沉静的时候插了几句话,活跃了下场面。
才让这场饭局不至于太过没有人气儿。
这是个面面俱到的人。
南平心底评价了句。
抿了一口酒,掩去了打量的神色。
酒过三巡,也能慢慢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瞿蕤琛在这场饭局里态度不冷不热,显然就是在走过场,傅颐生则来得更敷衍一些,几乎没有说话,不难看出这两人是同一种想法,只应付的方式有所不同。
而言知洲却陪笑过多,明显是在给魏淮泽作脸。要说琢磨不透,还得是商邛这个人。
两边讨好,却似乎又不全如此。
像是持中立的态度。
可他有这个资本么?
说起来,这人的官级好像还不如言知洲。
也不怪南平知道的多,跟瞿蕤琛出门打交道,清楚了这几人的姓名,总要费一番功夫先打探一下身份。才好让眼色看得更准一些。
没有多少谈话的兴致,饭局结束的就很快。
只是即便如此,魏淮泽还是做主邀他们去了第二场。
第二场自然就是娱乐消遣的地儿。
四人打起了京麻,余下两人自然成了旁观者。南平坐在瞿蕤琛的旁边,看着他摸牌。一旁的魏淮泽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吐了口烟圈。
“卢小姐要是无聊,也可以去玩玩桌球。”
南平笑笑,“我喜欢看牌,正好学学怎么打了。”
说完,回过头,身子微不可察地又朝瞿蕤琛旁边挪了挪。
这人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烟气儿全往她身上飘。
“杠。”
魏淮泽刚打了个牌,瞿蕤琛就明杠了。
收到一边,笑着说,“多谢魏总送牌了。”随即伸手搂了一下南平的腰,拉着凳子往他身边靠近,“离得近些,不然你可不好学成了。”
南平睁大眼睛嗔了他一眼,“我又不近视!”异常可爱灵动的神态让瞿蕤琛嘴边的弧度又大了几分,遂摸了一下她的发顶,“乖乖坐好。”
两人恩爱秀的自然不做作。
坐在正对面的言知洲“啧啧”一声,别开眼,省得腻着人。
而商邛神色却要自然得多,调侃了句,“两位真是来喂狗粮的。”
这句话原说的没什么毛病,可却不知戳到了魏淮泽哪根神经。
他敛了笑,说话就没了顾忌,“不如两位自去恩爱,让傅先生来打吧。”
瞿蕤琛挑眉,随后笑着说了句,“胡了。”
这牌赢得顺畅,几乎没有阻力。
他接着转头问了句,“颐生,来打一把吗?”
不远处的傅颐生却摇了摇头,“你们打,我不擅长打京麻。”
“那倒是可惜了。”魏淮泽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脸上又重新带了笑。
仿佛刚刚发脾气的人不是他一般。
南平冷眼瞧着,只觉得这人脾性古怪,便愈发小心了起来,尽量不和他对上眼神。
依偎在瞿蕤琛身旁,认真看起了牌。
渐渐也摸出了京麻的门道。
可却也为瞿蕤琛的厉害感到心惊,这种人还有什么是他不擅长的吗?
眼底突然就有了丝迷茫的雾气,这种厉害的人居然真成了她名义上的男友,想来就有些虚幻起来。
“想什么呢?”瞿蕤琛垂眸瞥她一眼,瞳孔里满是她的身影,看着她发呆的模样,他又压低了声,“专心点学,这里面的门道可不是看几盘就摸清了。”
这话含义透了两层,直接敲醒了南平。
是啊,她怎么忘了瞿蕤琛带她来京城最大的目的,可不是真来游山玩水的。
犯不着有这些多余的情绪。
她们之间的差距在一开始就很悬殊,她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瞿蕤琛不喜欢弱者。
一开始不就是她身上那股向上爬的心思吸引了他么。
她心底自嘲一笑,面上却又娇艳了几分,搂着他的胳膊,声音软糯勾人,带着些撒娇,“好难呀瞿老师。”
她要学的东西哪止这些。
南平声音压得低,气息都吐在了瞿蕤琛的颈脖间,他眼帘微动,“安心坐着看。”声音却透了丝不易察觉的哑。
她冲他吐了吐舌头,偏不认真看。倒低头玩起了瞿蕤琛另外一只手,在他手心图图画画。
这幅娇娇样被对面的言知洲看了个全,他眼神暗了一分。
觉得这画面有些碍眼。
正巧这时魏淮泽又吃了他的牌,言知洲像是找到话头,戏谑出声,“想不到除了蕤琛,淮泽你也是个摸牌高手。”
他称呼的亲近,魏淮泽也很给面子的笑了笑,“不过是摸得多了,比不得瞿先生的厉害。”
“魏总不必自谦。”瞿蕤琛笑了笑,轮到他摸牌了,只得把手从南平温热的掌心挣脱出来。
言知洲余光扫过,心下不知为何,突然舒服起来。
他果然不喜欢秀恩爱的人。
……
转眼快到晚饭时间,几人打完牌,各有输赢,也不至于让谁输得太难看。
魏淮泽似乎也打得很尽兴,索性全了地主之谊。招待他们又去了京城最出名的京菜第一楼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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