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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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很喜欢这个位置安排。

    她刚刚在和淮老师聊天,淮老师似乎在忙,发了个“稍等”后,再没有踪影。

    杜明茶没有回复。

    聊天记录中最后是他的那两个字。

    这样看起来,就像他在等待她的回应一样。

    她收好手机,只听见自己被沈既南笑着点了名:“明茶旁侧位置空着,很孤单吧?要不要让克冰陪你过去聊聊天?”

    邓老先生不干了:“聊个屁,吃饭。”

    沈既南:“……”

    他无奈,只能苦笑着看向沈从蕴:“我也是好心,想着明茶单身,帮她找一个合适的男友。”

    沈从蕴徐徐笑起来:“不用非从少寒和克冰两人里面选,咱们沈家单身男人多,可以让明茶慢慢挑,挑中哪个就选哪个。”

    邓老先生面色凝重,陷入沉思。

    沈家啊。

    先排除掉辈分最长、不相匹配的沈二爷,再排除与本家几乎无来往的沈岁和,排除掉沈从蕴那个疯子一样的儿子……

    等等,沈家的这些男人,好像没什么适合作为伴侣的。

    杜明茶放下刀叉,平静凝视他们:“抱歉,我有喜欢的人。”

    一言既出,满座俱寂。

    沈从蕴微微皱眉,话还没说,就被沈既南叫走。

    一同离席的,还有邓老先生。

    整个桌子上,只剩下这些小辈,以及梅又纤。

    沈少寒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杜明茶,眼底晦暗不明,忽而问:“明茶,你之前有没有去过学校广播站替班?”

    杜明茶不想与他过多纠缠:“没有。”

    沈克冰却冷笑一声,不屑一顾:“你那心上人是谁家的公子?攀上什么高枝了?”

    “和你们的生活圈没有丝毫交际,”杜明茶说,“只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

    沈少寒手指敲了杯子:“大学老师?那得比你大多少岁?”

    杜明茶:“没多少,我不在乎。”

    “不在乎是因为你不知道,”一听是普通大学老师,梅又纤心理平衡,甚至有些得意自矜,捂着嘴笑,“年纪大的男人啊,找年轻的姑娘就是没什么本事。等你上了年纪,他身体也不行了,只能天天吃药养病。说不定事业不行,生活不行,老男人哪方面都不行——”

    沈既南恰好在这个时候过来,听到最后一句,皱眉看着梅又纤:“你说谁不行呢?”

    梅又纤笑容一僵。

    沈少寒碰翻杯子。

    杜明茶愕然。

    沈从蕴和邓老先生对视一眼,保持安静。

    沈克冰见势不妙,他连忙起来,试图为母亲解释:“说的是身体不行,只能靠吃药——”

    啪!

    沈既南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恼怒不已地又给他眼窝一拳:“龟儿子,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22.  领带   “有点热”

    沈既南没想到自己的私事再次被不争气的儿子和妻子爆料出来, 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话也没脸继续多说。

    沈克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愤怒的老父亲爆锤两拳。

    梅又纤心疼儿子, 慌忙地上去劝慰。

    猝不及防听到长辈的秘辛,杜明茶尴尬地低头喝水, 试图假装没有听到沈既南刚刚的话。

    余光中看到沈少寒微微后仰,坐在椅子上, 手指搁在桌上。

    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的脸上只有平静。

    最终还是沈从蕴主动出声, 制止了这一场闹剧。

    一顿赏菊宴,在杜明茶眼中,和赏猴宴差不了多少。

    闹了这么一出, 沈既南也没脸再提什么“两个单身儿子任君挑选”的事情了,灰溜溜的,和梅又纤一样,头都不好意思抬。

    邓老先生见不得孙女独自挤地铁回去,让人开车送她回学校。一路上, 邓老先生好几次看杜明茶, 那些话憋在喉咙中,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最终, 也才勉强憋出来一句:“明茶, 你说自己有心上人, 真的还是假的?”

    像气球被扎破一个小洞,邓老先生剩下的话也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那人在哪里工作?今年多大了?读博?哪里人?”

    一连串的问题把杜明茶问住了。

    杜明茶低头看手指:“假的。”

    邓老先生重重松口气。

    就在方才, 沈从蕴亲自和邓老先生谈,说什么以后可能还会成为一家人的话,把邓老先生弄的惴惴不安, 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又有沈家人看上了明茶。

    要真是这样,那明茶还有心上人……

    真让老人家两难。

    一边认为这是可以和沈家、进而和沈二爷拉近关系的好时机,一边又怕棒打鸳鸯、重蹈覆辙。

    邓老先生闭了闭眼睛。

    他试探着问:“明茶,你觉着沈家人怎么样?”

    杜明茶如实回答:“感觉他们有些过于守旧。”

    邓老先生继续说:“当初你父亲原本是要和沈从蕴的小妹结婚,谁知道……唉,明茶,算了,你不喜欢他们家,咱们就不和他们来往。”

    杜明茶终于侧脸,看向自己的爷爷。

    方才骂人时候中气十足,现如今,在昏暗的车厢内,邓老先生的疲态终于显露出来。

    黑色染发剂末端是遮不住的白发,脸颊上皮肤松弛,眼睛浑浊,上了年纪的老人眼神不太好,他看人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眯一眯眼睛。

    杜明茶轻声说:“谢谢您。”

    邓老先生别过脸,良久,他又说:“给你打钱你就留着自己花,别和我这么生分。说到底,我还是你爷爷——”

    “谢谢您,”杜明茶说,“我知道。”

    她一直存着那些钱,一点儿也没动过。

    花了别人的钱,要吃亏的啊。

    父亲一直这样笑着教育她。

    不想受限于人,就不要多受恩惠。

    邓老先生不说话了,他低头,心中止不住的懊恼要涌出来。

    险些将他彻底吞噬。

    他当然知道明茶在避讳什么。

    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的伤疤刚刚处理好,在药水的涂抹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在太平间,杜明茶跪在床前,正在仔细地为已经没有生命特征的父母擦拭脸和双手。

    车祸时,父亲邓扶林用身体护住了杜婉玲,当场重伤而亡。

    杜婉玲被送往医院后才咽气,唯独坐后面的杜明茶幸免于难,只脸上受了些伤。

    这个大难不死、却骤然失去双亲的少女,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哭,只是仔细地为面容受损的父母净脸、整理头发。

    护士请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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