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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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是自己刚才拒绝了叶昕,这回她生气了,所以不肯再碰他。

    但他又不敢违背叶昕的话,只能磨磨蹭蹭地往车门方向挪动身子。

    挪着挪着,他还是没忍住,回头委屈地小声问了一句:“妻主是不是……不喜欢摸我了?”

    叶昕几乎要被撩疯了。

    她偏过头去,“不是,”她甚至狼狈地动用了借口,“……我只是困了,想尽快回府休息。”

    南羽白显然是信了。但他还是不确定地嗫嚅道:“……那妻主以后还摸我吗?”他不想要叶昕生气,再也不想了。

    叶昕艰难地说:“……摸。”

    她说的话简直像个下.流.地.痞,南羽白却听得重新高兴起来,要是真有兔尾巴,估计又在兴奋地朝她抖个不停,“以后还摸。”

    南羽白天真地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下了马车,徒留叶昕一个人在马车里调整过分急促的呼吸频率。

    不多时,红菱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殿下,宁女君求见。”

    叶昕就这么大喇喇地让马车停在云水阁这处京中顶好的头面铺的店门前,随行的两列人马分守在店门两侧,整齐肃杀的气势,路人见了都忌惮地避开,一时间没人敢再踏进云水阁一步。

    只剩停留在云水阁中购置胭脂的年轻公子们被这阵仗吓得脸色煞白。

    绿云跟在南羽白身侧,很快就被认出是五皇女府的小侍。

    店家陈慕桂连忙迎上来,冲南羽白下跪行礼:“不知五殿君大驾光临,草民不胜惶恐。顺代问殿下安。”

    南羽白一瞬间有些拘谨,但他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不愿意给叶昕丢脸,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自然地点点头,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

    陈慕桂全副精神都放在南羽白这个贵人身上,自然及时捕捉到了他的回应,便赶紧起身,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殿君想置办些什么,草民可为您掌眼。”

    全然没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做派,一众小公子看得目瞪口呆。

    陈家是皇商,云水阁是陈家宝贵的资产之一。如今的家主陈仁是陈慕桂的远房表姐,这才让陈慕桂有了在京中横着走的底气。

    据说只有帝后二人和太女才有资格得到陈家的跪拜之礼。

    不曾想竟还多了个五皇女……

    南羽白不习惯有人跟着自己,“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好。”

    陈慕桂笑道:“那殿君是想购置胭脂水粉、当季流行衣裳、还是发簪玉镯等物?”

    周边已有小公子偷瞄自己,窃窃私语,南羽白颇有些不自在:“发簪。”

    “发簪、玉镯都在二楼,”陈慕桂在前面带路,“殿君请随我来。”

    南羽白安静地跟上,绿云便也准备跟着南羽白一同上楼梯。

    “绿云哥哥。”身后骤然响起一道舒缓温柔的男子声音。

    南羽白停住了脚步,疑惑地望向绿云,发现绿云也在望着自己。

    “主君,怎么不走了?”绿云头也没回,只调皮地冲南羽白眨眼,笑着问道。

    南羽白说:“有人叫你。”

    “身为五皇府的人,奴有不理旁人的权利,”绿云虽是带着笑意,声音却透出恭敬,“且殿下吩咐,万事以伺候主君为先,奴无暇顾及他人。”

    男子的脚步不断靠近,对方声音含笑,好似十分大度,赞同道:“既是五殿下的吩咐,绿云哥哥职责在身,我晓得的。”

    南羽白脑中的警戒线一瞬间竖起,他转过身,看向和绿云搭话却故意忽略自己的年轻公子。

    身上是叶昕亲手帮他穿上的华丽衣裙,头上是叶昕亲手替他戴好的主君凤冠,南羽白自认生得好看,他美而自知,满京城的贵公子就数他长得最漂亮。如今满身华贵,更显花容月貌之色,欺霜赛雪之姿。

    他有意保持沉默,因着自己踩上了几阶楼梯,此刻无声地垂眼看人,便多了几分一府之君的高傲。

    年轻公子的脸色不自然地僵了一瞬,又很快调整,一张笑脸温柔得让人舒心,虽长得不如南羽白好看,如玉一般莹润的脸庞也颇显大气,锦衣华服,一看便是大家公子。

    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想来便是如此。

    “子安见过南哥哥。”

    对方开口,宛如平地乍起一声惊雷。

    南羽白心中一惊,手指在宽袖中握紧,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刻意保持主君的威仪,“原来是平安郡主。”

    如此,封子安和绿云认识就不足为奇了。

    可平安郡主不该对五皇府的人都避之不及吗,怎么还主动上前打招呼……

    封子安笑意温润:“哥哥竟认得我?”

    南羽白含混地“唔”了一声。

    满京城谁不知道平安郡主当年被五皇女扛去陪喝花酒的事。

    一想到这里,南羽白心里便生出些小小的难过。

    封子安继续主动搭话:“可是五殿下同你说的?”

    他的态度如同对待一位地位平等的友人,没跟南羽白行礼,“难为五殿下还记得她与我当年那点事……”说着,他忽然止住话,面带羞涩地移开了目光。

    颇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仿佛他和叶昕那时独处,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私密之事。

    南羽白心里酸涩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强忍发颤的嗓音,冷静地反驳:“是我跟妻主说的。”

    封子安怔了怔,好一会儿才从南羽白那声“妻主”中回过神来。

    那声妻主,南羽白唤的如此光明正大,让他痛得快要不能呼吸,搅乱了他满池心绪。

    本以为叶昕是为了和太女争斗,才娶了太女的未婚夫。可如今看来,也许叶昕对南羽白……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整个皇城里,谁也不敢给叶昕起外号,顶多隐晦地称呼她“那个女人”,更不敢吃了雄心豹子胆地跟她攀关系。

    若非叶昕同意,南羽白决计不敢这么唤她。

    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落寞,他重新和南羽白对上目光,言行完全不露下风,他含笑问:“怎的是你同殿下讲?”

    南羽白这时也反应过来,封子安对他一口一个“哥哥”的喊,既是不承认他的主君位分,也是在暗中提点他年龄大了、老了。

    南羽白隐瞒叶昕隐藏身份的事,只捡自己那时候傻傻地劝叶昕远离五皇女的事说给封子安听。只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妻主说记不得自己做过多少这类的事,我便一件件说给她听了。”

    ——毕竟那时叶昕还处心积虑的想在他面前替五皇女洗白名声,她不承认五皇女做过多少坏事,总是说不记得,他又怕对方被五皇女蒙骗,于是只能将自己听到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讲给叶昕听。

    仔细想想,这算不算在正主面前说正主的坏话?

    忽的回忆起那时叶昕沉默地低头扒饭然后匆匆离开京郊府邸的模样,南羽白无声地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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