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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七零社牛来发亿点财》 60-70(第5/13页)
冇法力神通乜?
(三十年前,他已半百,还是年轻人模样,今时今日,他八十多岁,还是这模样,你说他有没有法力神通啊?)
敢惹佢不喜,我惊雷家破人亡都唔知点解呀!
(敢惹他不高兴,我怕你家破人亡都不知道为什么啊!)”
第064章 喜相逢
不知哪位高人曾言:良心被狗全吃了和良心从没被狗舔过的人, 大都能逍遥自在。怕就怕良心只被狗啃了一半的,亏心事虽也做得,却又时时受那剩下半拉良心的磋磨。
一见着赵朱, 余少行当时心里就咯噔一声,一边怕她认出自己,一边又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改头换面已经焕然一新,未必能被她认出来。
但今天这通电话, 却打破了他的幻想。
话说,余少行——徐瞎子自从逃走之后,提心吊胆地一路向南, 这一路上时而偷鸡摸狗时而沿街乞讨,东躲西藏风餐露宿,总算是在珠江河畔找到了一个知他本事的故交。
靠着过去的名头, 一番操作后疏通了关节, 他总算是偷渡去了港岛。
港岛人算是把封建迷信那一套全盘传承了下来, 对风水算命最是推崇,尤其是富豪名流,大事小情求神拜佛, 占卜算卦都习以为常。不管是大师甲还是大师乙, 但凡能闯出一些名头, 那便能出入高堂,受人敬仰。
徐瞎子改了个名字, 化名“余少行”,很快便在港岛开了张。别看这么多年没经营, 打小练就的童子功还在身上,再加上年岁渐长, 经过了世事磨砺,更让他的气度有所不同。
短短几月间,便为船业大亨定了家宅风水,又算出另一位报业大佬即将添丁进喜。
做下这两件大事,他一时间风头无两,再有在港岛发展的国党旧人认出了他来,更是为他那“半仙”的名头添了不小的份量。
这次来广,他便是受了来参加广交会的李生邀请,来替他谋几桩好机缘,看看哪些生意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虽然懊恼,但他的懊恼之中,又夹杂着一丝不安:她来这儿干什么?他留下的书信,那老两口见着了没有?到底有没有祸事找上门来?
原本她不是对自己避之不及吗?为何又要主动找上门来?难道,真是一语成谶,那老两口遭了不测?她这是,寻仇来了?!
这一夜,余少行那是辗转反侧,提心吊胆,八百个念头在心中来回拉扯:时而恨不得连夜跑路,带着细软跑去天涯海角,免得被那难缠的家伙给讹着。时而又恨不得飞回乡里,看看那老俩口安危如何。
卦不算己,虽然没给自己算过命,但余少行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幼时失恃失怙,克死了养父,熬走师父,结交了几个朋友,转瞬又天倾地陷江山易主。
他虽与那老两□□往不多,但好歹算是患难之交,也是难得扛住了他这命格的“漏网之鱼”。要是他们真出点儿什么事,他虽不至于肝肠寸断,但怎么也得斋醮一场,为他们颂上几日《太上救苦经》。
“尔时元始天尊。在玄景之上。清微天中。九色玉堂。升七宝座。”他才把经文默念上两句,便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念诵。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天光大亮,这是宾馆的叫醒服务,还是他特意嘱咐过的。
洗漱完毕,看着镜中眼下那两片浓墨似的青黑,他呲了呲牙,不得不去敲了李生的房门,借了副墨镜戴上,这才出了门去赴约。
……
“哟呵,几日不见,这派头可不小啊!雷朋的墨镜都戴上了。可恨我一时嘴快,还说要请您吃饭,合该让我吃吃大户才对嘛!”
赵朱一瞧见余少行这打扮,就笑着打趣道。
见她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余少行心中大石不知不觉就落了地,他抻高了眉头,从墨镜上边的缝隙挤出一道目光,做睥睨状: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好歹痴长你二三十岁,你也不知道尊尊老,擎在这儿没大没小的。”
“失敬失敬,不知道如今我该如何称呼阁下呢?是叫徐大师呢,还是余先生呢?”
赵朱收起了笑意,语气却仍带着点调侃。
余少行翻了翻白眼:
“得了,你还是叫我余叔吧!我要是个火头居士,怕是娃都得比你大了,你也别‘大哥长’‘大哥短’的浑叫,我这年纪,就算长你一辈也折不了我的寿!”
赵朱嘿嘿一乐,从善如流,欠身伸手往旁边一让:“余叔,那就这边请吧!”
虽说先前赵朱担心牵连到麻烦事里,对他疏远了一些,但好歹他也间接受了不少的接济,他这亲缘绝断里的“漏网之鱼”,少不了还得算她半条。
如今见她那副模样,倒也不似寻仇,反而真像是前来叙旧,他脑后紧绷着的那根弦也松弛下来,三言两语间,两人倒是熟络的真如亲叔侄一般。
腊鸭、烧鹅、烤乳鸽……眼瞅着菜品一样一样往桌上端,摆的桌子都快放不下了,余少行拿着筷子凌空一挡:
“哎哟,差不多得了,你这是发达了?还是真准备一顿吃穷我这个大户啊?”
“余叔,怎么过了几天好日子,这胃口还变秀气了呢?放心,说好了我请您吃早茶,就不会让您掏一个子儿!”
赵朱笑眯眯腾挪位置,又往桌上摆上了一屉肠粉,这才举起了茶杯来:
“我以茶代酒,恭喜余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这孩子,嘴里不长牙光长刺儿了是吧?会不会好好说话?”
余少行虽老大不乐意,还是举起茶杯来,一饮而尽。
他放下杯子,并不急着吃饭,而是问道:
“那老两口怎么样了?搁你家住的还行吧?我走之后,有没有什么人找上门来?”
赵朱没有接话茬儿,先挟了个烧鹅腿放到了自己碗中,才道:
“放心,他们老两口好着呢!就是您这一走,都传着说你是投了河了,倒叫柳家村的大队书记吃了点挂落。
还有栓子——就是大妮儿她表哥,整日找你看变戏法儿的那个小子,也背着人抹过几回眼泪,自己饿着肚子还往河里扔了两回窝窝头,耳朵险些没叫他爹给拧掉了。
哎呀,傻小子还跟他爹犟嘴呢,也不知打哪儿听来的说法,说是怕你饿着肚子上路,要做个饿死鬼……”
余少行听着她这一通白话,思绪晃晃悠悠就飘回了那个山脚下的小村庄。
那充满牛粪臭气与刺骨寒风的回忆里,好像挤进了一丝别的东西,像是牧草汁液的青气,又带着一缕别样的暖意。
他眨巴眨巴眼睛,等回过神来,目光一扫,手里的筷子立刻稳重狠地挟住了最后一块烧鹅:
“哎!你这是请谁客呢?准备让我啃空盘子啊?”
赵朱的筷子立马拐了个弯:
“抱歉,抱歉,哎呀!都说这家老字号没有九十年也得有八十年了,这烧鹅皮脆肉香的,滋味儿是真不赖,快尝尝,快尝尝!”
慢慢嚼着嘴里的烧鹅,余少行突然心情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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