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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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的精神力镇定剂诱发了异能暴动。

    他第一次杀人。

    没什么感觉,就像人杀鱼也不会有感觉。

    3

    他被关进了休眠舱中。

    本以为是一场完美的睡眠,但没想到一旦陷入沉眠,休眠舱的唤醒程序会自动启动,强行把他唤醒。

    希弗礼对于睡眠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但一直睡不好也十分让人困扰,而更加难受的是,被关进来的第三天,他开始怀念外边那种惹人厌烦的狂欢了。

    就算看着傻X犯傻,也比现在强。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上原来还有人类的群居基因,同样会被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交流的处境逼疯。

    干躺着不动时,脑内思维总是很活跃。

    他莫名记起了实验室里的研究院,一个黑发女人很喜欢跟他说话,说他像自己的儿子,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总是想问他化身电光的感觉,每次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手指间的电光,还有一个总是愁眉苦恼的中年人,沉迷研究但又没有研究成果,每次找他抽血都会被狠狠敲诈一顿……

    现在自己被关进来了……他们会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想办法帮一帮自己吗?

    这个问题不要三天就会有答案。

    三天后,希弗礼不再回忆故人,也不会再想会不会有出去的一天。

    他开始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只要关注现在就好,感受现在精神力的每一次波动,感受异能的每一次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眠舱打开了。

    率先出现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希弗礼第一反应,是冲天而起的电光。

    直到电光淹没面前的人,他才感觉过去的时间似乎是真实存在的,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只是这种情形持续了没多久,长久的封禁让他身体和异能都虚弱至极,在弄死了十几个人后,他还是被过量的镇定剂放倒了,警惕的士兵给他手腕上扣上了抑制环。

    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走到他面前,简短地自我介绍:“我是夏尔柯明曼,帝国上将、公爵,你可以叫我柯明曼公爵。XF-02,我给你一个报仇和换取自由的机会。”

    4

    他成为柯明曼公爵麾下的一柄尖刀。

    说服他参与实验不成而打击报复的皇室成员很快被人绑着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那双惊慌失措的蓝眼睛,索然无味。

    柯明曼并不强求。

    这个自大狂认为自己是有足够胸怀的领袖,对于他这样强大的战士,领袖毫无疑问会给予相当的优待。

    所以希弗礼在柯明曼的圈子中,还算有地位。

    虽然他觉得这地位的来源主要是他的能力很适合帮柯明曼搞些见不得人的谋杀。

    直到“红芯”计划破产,柯明曼和大皇子的联盟破裂,他帮柯明曼干掉大皇子后,被派到了前线躲风头。

    他无可无不可地去了,反正前线杀星兽和后方杀人,对他来说都没啥区别。

    他前线遇到了贝兰雪莱。

    在见到贝兰之前,希弗礼就知道他,但印象只有一张长得还算不错的寡淡笑脸。

    直到在前线的地下酒馆,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认识贝兰。

    贝兰脚边躺了一男一女,昏迷中也在本能地抽搐,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具备催//情能力迷幻剂洒了一整个房间,贝兰明显受到了影响,脸颊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可他看过来的眼神却异常清醒。

    金色的眼瞳像是透明的琥珀。

    希弗礼看着他,突然就解了母星上“秀色可餐”的含义。

    5

    关了禁闭出来之后,希弗礼第一时间就到了战地医院,以治疗为名强行霸占了贝兰的一部分工作时间。

    在试图梳精神力但被他的精神力挡在门外后,贝兰就不再看他的号了,摆出了一副“我很忙你随便玩”的架势。

    几次下来,希弗礼感受到了十足的好奇。

    他始终觉得贝兰身上有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他分明眼底都是冷漠,他分明也不在意这场战争的走向……可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救治着那些注定死在战场上的炮灰,然后一种真心实意的难过去悼念他们。

    为什么呢,贝兰?

    你明明和我一样,什么都不在意。

    希弗礼开始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付诸行动。

    很快整个战地医院都知道了他在追求贝兰医生。

    他乐得认下这个误会,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听贝兰的行踪,而贝兰——不出他所料,贝兰根本不在乎。

    他们的关系质变在一个夜晚。

    刚刚结束一场巡逻的希弗礼带着满身杀气到了贝兰的宿舍。

    他前线摸了一年多的鱼,还是头一次遇到必须使出全力才能应付的局面,过度使用异能和精神力的双重后遗症让他的脑子不太清楚,有些想回到了被关在休眠舱的时候。

    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他本能地找到了贝兰,迷糊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贝兰被他激怒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冷了下来,希弗礼却感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就是这样,我们明明是一样的,同类就该互相坦诚。

    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

    ……

    混乱的一夜很快过去。

    希弗礼第一次知道原来精神力打人也这么疼。

    不对,应该是又痛又爽,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和疼痛一起鲜明的感觉实在让人上瘾,他开始一有空就去找贝兰。

    贝兰并不拒绝他。

    希弗礼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微妙的自暴自弃,于是对贝兰的精神状态更感兴趣了。

    贝兰好像始终陷在什么怪圈里,像一跟扭来扭去的绳子,迟早有天要把自己纠结死。

    希弗礼很是幸灾乐祸的等着。

    等贝兰把自己缠成绳结那天,再去捡回来。

    6

    但好像并没有那一天。

    贝兰始终纠结得要死,可又有一种希弗礼看不懂的韧性,几次他试图接近,都被轻轻柔柔地挡在了外边。

    但他们始终亲密。

    变故出现在一个下午。

    随着边界战争的持续,帝国中央的明争暗斗也越来越激烈,反映在前线上,就是士兵除了面对星兽,还要面对来自后方的背刺。

    一次前后不一致的指令,导致外出任务的一支前人部队尽数牺牲。

    愤怒和悲伤席卷了母港。

    贝兰替数十个因为过度愤怒陷入精神力深度污染的士兵做了清,一直忙到清晨,又一场战役打响后,才疲惫地回到宿舍。

    希弗礼翘了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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