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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 90-100(第14/16页)
可以称为生物派。
对于后者来说,贝兰这个S级精神力携带者是宝贵的研究素材和研究者,而对于前者来说,研制出主脑这个超级人工智能的图灵博士,以及传说中的那个超级机器人,显然更加具备吸引力。而从科菲锲而不舍地拉拢来看,起码以加斯克尔公爵为首的议员们坚持的方向是生物派,所以他们不会对突破图灵封锁感兴趣——他们宁愿将精力花在拉拢贝兰身上。
拉拢贝兰,等于笼络了一大批想要研究精神力的学者,不论是现实意义还是战略意义都非常有价值。
那么“红芯”计划又是谁在背后操纵呢?
柯明曼和大皇子吗?
但从贝兰掌握的情况来看,显然不会是他们,从柯明曼发过来的信息就知道,他们对集群意识的研究嗤之以鼻,并且认为“红芯”计划是议会搞得鬼。
可也不能排除这是柯明曼在想办法抹黑对面,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和希弗礼拉入阵营中。
或者是之前若隐若现的第三方势力?
那个在希弗礼少年时期就带走他,然后把他封存了十年的势力?
贝兰想了想,给科菲发了一条信息:“我很好奇,当初是谁推动了‘红芯’计划的进行?”
科菲秒回:“是柯明曼,提出议案的人是约瑟夫文德,昔日担任过皇宫内务官,在290年的时候获得子爵爵位,此后他去了柯明曼的远航部队,担任了十年的校官,300年的时候被选为议员,是柯明曼的死忠。”
所以真的大皇子一派想要研究人脑芯片,掌控主脑,间接导致了蓝茵河号的坠毁吗?
这倒是和贝兰重生前的事情对得上。
可贝兰总觉得这其中有哪里不对。
他重生前和柯明曼几乎没有接触,作为另外一个重要部队的首长,柯明曼没有由到启明星号上来,自然也很难见到贝兰。
而这一世,因为希弗礼的缘故,他和柯明曼多打了些交道,算是对这个实权公爵的性格有了一些了解。
柯明曼是典型的帝国上层精英,强大而傲慢,而且他对建立一个等级森严的新秩序非常感兴趣,而他评判等级的标准非常简单,那就是强弱。
希弗礼异能很强,贝兰的精神力很强,大皇子的谋划能力很强……所以强者应领导弱者,不被他看在眼里的人就是秩序的最低端,作为贡献人口的基石——他确实不在意弱者,但他希望从广阔的人口基数中选出强者,也就说,人口数量在他眼里是有意义的。这样一个有着坚定施政念的人,他会想着用主脑操控芯片,从而控制其他人吗?会因为一个实验,就拿上千万人口做赌注吗?
恐怕不见得。
但科菲显然很笃定。
贝兰问道:“你能确定这是柯明曼主导的吗?柯明曼的人不一定等于他自己。”
科菲回道:“或许是的,但那不重要,文德是柯明曼的旧部,这就够了。”
贝兰:“这算是加斯克尔家族的报复吗?”
科菲:“外人看来是的。但贝兰,就像我们在帝国学院读书时我和你说的一样,我始终以弗莱曼议长阁下为偶像,我认同弗莱曼阁下的判断,帝国现在的制度不会永不改变,加斯克尔家族也不会永远存在,我希望能带给帝国公民更好的生活和未来,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星舰就要着陆了。”
贝兰没有回复。
科菲很快又发了一条信息:“不论如何,希望你考虑我的提议,有你的加入,我想在精神力方面的研究很快就会有进展。贝兰,不论你愿不愿意,你和希弗礼的能力都可能会决定未来的走向,或许你应该对走向何方进行慎重的考虑。”
无独有偶,柯明曼那边的匿名账号也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是一个加密的视频线路和一封简短的信件,信件中写道:“贝兰医生,期待您和希弗礼大校的出现,你们的选择与未来息息相关,我们应该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被贝兰用一只手按在床上的希弗礼本来百无聊赖地玩贝兰的手指头,察觉到身边人呼吸轻微地变化,顿时来了兴致,他凑过来一看,正好把两条消息尽收眼底,忍不住就嗤笑了一声。
贝兰抬头看他。
希弗礼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总有人去思考些虚无缥缈的概念,还想用来绑架你,医生,你不会被绑架了吧。”
“或许吧。”贝兰不置可否,他放下终端,谁的消息都没回。
他又看了看其他联系人。
欧文教授的状态依然是离线,与此相同的还有贝兰在实验室认识的其他同门。
薇诺娜也没有出现过。
母港已经亮起了灯光,白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宿舍的地面上,显得很是清冷。
“希弗礼。”贝兰突然唤了一声。
希弗礼靠着他都快睡着了,眼睛都没睁,从鼻子里哼出来一个“嗯”。
贝兰习以为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星舰着陆后要干什么?”
在一个只闻其名不见其影的宜居星球上,可以做什么呢?
如同母星的纪录片一样,建造起高楼大厦,在恒星的光芒下走来走去吗?
帝国公民都看过这样的影像,却从来都难以想象。
贝兰肩膀一重,希弗礼起身再次把他按在了床上,双腿岔开,半坐在他的腰上。
那双散漫的黑色眼睛映着贝兰的声音,一只手在他的侧脸和脖颈上抚摸了一会,希弗礼终于懒洋洋地开了尊口:“医生,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思考未来。”
“你不能总不思考。”贝兰仰躺着看着他,“你现在又没被关在休眠舱里。”
希弗礼歪了歪头:“有道,那从一分钟后考虑吧。医生,一分钟后你就会被我吻到窒息,你做好准备了吗?”
贝兰:“……不想挨打的话,下去。”
挨打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挨过。
希弗礼弯下腰,手肘屈起,支撑在贝兰脑袋两侧,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进无可进,一边轻轻地在他嘴角舔吻,一边含含糊糊地抱怨:“有这么多精力想东想西,不如想想一会儿怎么玩我,我们很久没有和谐的夫妻生活了……”
贝兰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连抬起来,似笑非笑地道:“玩你还需要思考?”
希弗礼艰难地挑了挑嘴角。
……
热意久违地在单人宿舍中蔓延开来,希弗礼遍布红痕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浪潮由下至上一波一波涌来,他如同漂浮在海上的孤舟,只能徒劳地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贝兰的气息逐渐靠近,他低下头,以床第间少有的温柔姿态吻了吻希弗礼的唇角,话语中似有所指:“准备好了吗?浪潮要来了。”
希弗礼勉强凝聚起一丝神智,想说什么,但话语却被喘息和口枷糅碎,不成语句。
好在,当时身体紧密相贴,精神力互相缠绕的时候,他还是得以将自己的回答传递给了贝兰。
“浪潮来临时,我们总是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第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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