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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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少年左手的手向下移,指腹轻轻划过纱布质感的绷带,穿插.进少年的指缝间,“为什么要弄伤自己?”

    “……”神宫寺奏左手指尖一颤,被对方的手指交握住,无法向内合拢。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索性告诉了对方。

    “因为这样我能够体验到和活人一样的感觉。”

    “所以就选择了伤害自己吗?”禅院甚尔闻言眉心稍拧,随后又舒展开,刻有疤痕的嘴角轻轻牵起,“奏是觉得只有疼痛可以让你和活人一样吗?”

    “这是最直接的办法……”神宫寺奏不解地看着男人的笑容,也不在意对方直呼自己名字还是唤他殿下。

    难道甚尔有不一样的办法吗?

    “不对,这是最笨的办法。”禅院甚尔站起身,同时向少年倾身,伸手将人按倒下去。

    他一手与对方的左手交握,一手撑在少年脑袋边上,俯身与对方鼻尖相触,嗅着少年身上的淡淡冷香。

    神宫寺奏感受到他的鼻息,心中升起几分异样,失焦的双眸望着眼前的人,“甚尔?”

    禅院甚尔在他开口后便低下了头,含住那两片没来得及闭合的柔软,在少年还未反应过来时撬开牙关闯了进去。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神宫寺奏感受到几欲将他吞吃入腹的侵略性后才恍然回神,声音完全被堵住。

    这个较为深入的吻并没有持续很久,禅院甚尔会很快就放开他,将他的左手拉起来按在上方,另一只手转而移向他的下巴。

    手指抹去少年下唇沾染的水光,随后屈起指节从下颌慢慢滑下,在少年微凸的喉结附近摩挲。

    神宫寺奏并不习惯喉结这种地方被人这般抚摸,不由吞咽口水,便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

    “你笑什么?”他的眉心稍稍拧起。

    “奏,就让我来告诉你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吧……”

    禅院甚尔的手并没有停留在他的脖颈处,继续向下,一直来到少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腹处。

    “……”神宫寺奏被他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痒意,听到这句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于是禅院甚尔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这个猜测。

    他完全被这个体格高大的男人一手掌控,左手被压在头顶,只能用右手推拒着对方的大手,或是按在那片肌肉健硕的胸膛试图推开。

    但他的大脑很快就被不断翻涌的感觉侵占,再也没有智或是负面情绪可言,颤抖的右手无力地攥着对方的衣服,呼吸越发急促,控制不住溢出压抑的声音。

    这并不是很漫长的体验,他只觉得意识恍惚了一瞬,浑身都失去了气力,缓缓眨动着被濡湿的眼睫看向面前的人,目光微闪地从对方用纸巾擦拭的那只手上移开。

    禅院甚尔也一直在看着他,慢条斯地清着手指,嘴角含笑,声音低哑道:“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有这种快.感,你也感受到了吧?殿下……”

    缓过来的神宫寺奏闻言将唇抿成直线,不知如何反驳。

    “以后你若是再有动摇,我都可以帮你重新回顾这种体验。”禅院甚尔把少年的左手拿起,低头在渗出血迹的绷带上落下啄吻,“一旦发现你又伤害自己,我要做的可就不会只有这种程度了。”

    神宫寺奏呼吸一顿:“……”

    第74章 神弃之子 烟花

    因为禅院甚尔的话, 神宫寺奏只能暂时放弃用疼痛提醒自己还活着的方法,但他对于以原始欲望唤醒人类意志的行为存在疑问。

    但他的大脑剩下的智不足以支撑他去思考其中的逻辑原,一边认为自己只是病了, 一边又坚信自己的内脏都消失了, 整个人十分矛盾。

    当晚, 或许是禅院甚尔的原因,有些疲惫的他很快就进入睡梦。

    翌日早上, 因为左手的伤口还未愈合,禅院甚尔给他换了一次绷带, 为了不让他的伤口碰水, 在洗漱时也在边上帮忙。

    就连穿衣服系纽扣都会搭一把手, 神宫寺奏的左手几乎没有动过。

    和惠一起吃饭的时候, 不免被对方注意到手上的绷带, 男孩立刻露出担心的神色, 小声问他怎么受伤了。

    神宫寺奏没有说是自己划伤的,只是给予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让他不要担心。

    惠虽然表面点头,目光还是会频频看向他的左手,然后才想起时常照顾少年的禅院甚尔,扭头看向对方, 眼神像是在询问, 又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会让小爸爸受伤。

    禅院甚尔瞥了男孩一眼,丢了一片面包过去让他管好自己。

    年纪不大, 脾气到不小。

    把神宫寺奏送到办公室后, 禅院甚尔又重复了一遍,还说如果有需求了可以联系他,再忙他都会过来满足他。

    神宫寺奏听得满头问号, 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面带笑容的男人,声音淡淡,“我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那我希望殿下最好一直如此,不要再被影响。”禅院甚尔伸手把他蜷起手指的左手轻轻打开,白色的绷带上又浸染上了一点血迹,“又崩开了。”

    看到男人眸色沉凝下来,神宫寺奏撇开眼,想要将左手抽回来,但被对方捏着手腕,没抽动。

    “这点伤而已,无所谓。”他不解为什么对方反应这么大。

    “殿下可能不觉得疼,但有人看到了,也会疼。”禅院甚尔如今也看出来神宫寺奏对自己身体的不在乎,甚至有些自毁倾向,之前给自己注射药剂时也一样,不惜伤害自己的健康,只为达到某种目的。

    要如何让对方明白并不仅仅有伤害自己这一种选择,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达到目标,继而不再选择损害自身的方法,懂得爱惜自己,这是禅院甚尔接下来想要传达给对方的信息。

    因为这不会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观念,也不是说一次就能让对方记住,所以他要不间断地日复一日地用行动告诉对方……

    神宫寺奏看着禅院甚尔的双眼,像是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会觉得疼?他处的人那么多,也会因此感同身受吗?

    禅院甚尔看出来少年面上的疑问,原本锐利的绿眸趋于柔和,瞳眸中映着少年的身影,“因为殿下对我来说很重要,就像殿下想要保护重要的人一样,我也希望保护殿下,不希望你受伤。”

    “……”神宫寺奏从他眼里看到了认真,没想到曾经浪的飞起的人也会有一天沉淀下来,对别人说出这种话。

    而听完对方的话,他更多的感受则是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互相把彼此看得都很重要。

    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

    “所以殿下也不要吝啬,把自己也纳入应该被保护的名额中吧。”禅院甚尔看出少年眼里的动容,再接再厉道。

    神宫寺奏没有说话,左手被对方安置在腿上,发顶传来抚摸感,再看过去时就见男人对他说着什么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气氛安静下来,神宫寺奏一个人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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