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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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户房典史,邓沉珩更为客气了些:“当真失礼,竟不知是蒋典史。”

    蒋裕后摆摆手,笑道:“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也就霍兄弟给脸面还与人如此介绍。”

    邓沉珩道:“晚辈又何曾不是如此,蒋典史抬爱。”

    两人说谈了几句,颇有些相见恨晚。

    当初蒋裕后在州府户房任职时,与管理人吏调动的吏房典史关系不错,曾听闻地方上有个叫邓沉珩的工房典史很出色。

    便是从那时他就晓得有这号人物了。

    邓家所在的千河县昔年常闹洪灾,州府每年催收地方上缴纳赋税的册子上保管都有千河县三个字。

    每年催缴之时,户房一见着千河县便头疼的厉害。

    但蒋裕后清晰的记得有一年秋收以后,地方上缴,千河县竟然一改往昔吊车尾冲在了最前头。

    他主理这些事情多年,千河县的情况他是晓得的,为此不免感到惊诧。

    后经打听才晓得县衙里换了个新工房典史,带着人通沟挖淤泥,固堤修水渠,当年的河水这才未曾泛滥淹没庄稼。

    此后千河县连年按时按量的缴纳了赋税,不仅洪灾止住了,工房得力建造水车,加大灌溉,粮产一翻再翻。

    一年年积攒下来,千河县俨然从贫县成了鱼米之乡。

    千河县的县令考绩漂亮,听说提去了旁的州府。

    上头的人自然只看领头的官员,他们这些小吏方才晓得究竟是谁在一线上出了大力。

    吏房打听到千河县的典史是邓沉珩,原本是有意想提到州府上来做事的,蒋裕后也一力的保举。

    “当时连调令都已经拟定好了的,结果不想邵恭德新任,他拉拢地方官员,排除异己,我同吏房典史都被剥了职,事情便没办成。”

    蒋裕后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惜了你这么好的工行人才。”

    “不过倒是缘分一场,虽未曾在州府上共职,今却成为同乡,焉知不是上天刻意安排。”

    邓沉珩不想自己在地方上的作为原来州府上也是门儿清的,虽然他原本就是喜好这些事情才全身心的投入,但今朝知道上头对他也是赏识的,即便已经离开了职位,心中还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蒋先生还记得晚辈,晚辈心中当真感慨万千。”

    霍戍抱着手听两人叙了半天的旧,他倒是听桃榆提起过邓沉珩是在工房做事的,年纪轻轻就混上了典史不是有门路就是确实有才能。

    今朝听两人的谈话,总结为后者。

    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

    眼看着两个文人客气着就又要再来一番惺惺相惜的话来,他直接出言打断了两人:“你可看过村里的地形地势了,有没有什么计划,我也好去通知村里人过来按安排办事。”

    邓沉珩闻言止住了要继续和蒋裕后相谈的心思,立马就比划起来:“这边地靠山林,取木容易,做水车不怕没有材料;再者溪流离庄稼地也不远,抽水灌溉易可取。”

    “另外还有高处山涧,只要引水过来就不怕地势高的水田无法抽水灌溉,一高一低两处取水地,地势高地势低的水田皆可顾忌。”

    霍戍闻言眉心一展。

    果然有才干的人就是好使。

    既然已经把事情定下,便也没什么好拖沓的。

    霍戍回去同纪扬宗说了这件事,他立即召集了村里的人听从邓沉珩的安排开设农田。

    听闻有人帮着建设农田水利,村民自是一万个乐意。

    农桑为生计大事,再没什么比这更能牵扯农户的心的事了。

    依照邓沉珩的安排,先规划了水车灌溉路线,选出最便于灌溉的土地再进行旱地改田。

    各家劳力分为两批,一批负责按照原计划平地挖池,一批负责伐木建造水车和通水渠。

    如此两厢一并进行,彼时旱地改为田后,统一放水灌溉,如此就省得了村里人再挑水进田,会省下很多力。

    听从邓沉珩的计划,村民们都很有信心,虽初始看有些麻烦,似乎还增多了手头的活儿。

    但水车建起来并不是只用那么一回,往后每年夏时干旱少雨的时候都能用水车进行灌溉,不知能省多少力气。

    秋日里,大家风风火火干劲儿十足,一别于同州十月间农忙转闲,反倒是更春播似的热闹。

    山里的秋意总是格外的浓些,常青树总归是不多,大抵还是春生秋落的树木。

    四面的山头不是红就是黄,一阵秋风过来,刷刷的落叶声,地面上的枯树叶能积上厚厚的一层。

    桃榆在院子里围着炉子煮茶,霍戍从山里给他带回来了些栗子。

    这头林深僻静,栗子都四溢生长的大颗,放上一日沉淀后炒熟的栗子又甜又糯,他就着茶一口气能吃上好多,不过忌惮吃多了上火,还是不敢太过放肆。

    “你们俩要上哪儿去?”

    桃榆吃了会儿茶便靠在放了软垫的椅子上,现在他坐得稍微久一点腰就受不了了。

    看见从外头路过,不断朝对方扔东西的纪文良和金柯鹿,简直孩子气。

    金柯鹿听见桃榆的声音,转便窜进了院子,他自来熟的拿起栗子就吃:“听说二哥夫在这边开设水田,过来看看热闹,草场那边也想开水田呢。”

    桃榆应声道:“我听说了,阿戍说会一并规整。”

    “我听说你们俩成婚以后要住林村那边,是要重新建住所么?”

    纪文良也一屁股坐下:“用不着,现在阿鹿住的那屋子也挺好的,虽以前是土匪住过的,但改装一二就行了,不必那么费事再重建。”

    “我这身子重,也帮你们费心不了什么。”

    桃榆道:“左右缺什么就跟我说,我去让阿戍想办法。”

    “桃子哥你就好好养胎吧,我们的事儿不要紧,现在大家就等着小桃核儿出生了。”

    “欸,二哥今天怎么没过来?”

    桃榆道:“小福有点咳嗽,我让他别把小家伙带出来兜风了。”

    三人在院子里说了好一会儿才散去。

    入秋以后的日子白昼一日比一日短,日子也好似比夏月要快了很多。

    转眼就立了冬,山里天气阴寒,不过立冬以后遇上小阳春,总的渝昌的天气要比同州暖和些,天气倒是还挺疏朗。

    桃榆睡了个大早,滤去了燥气的冬阳落在屋里,还怪有些晃眼的。

    他扶着肚子慢腾腾的从床上下来,临产期快到了,他阿祖日日都过来给他看脉,家里人也把他看得紧,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出过门了。

    家里待久了难免闷,他这两日的情绪总不太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崽子快要出生了的原因。

    怀胎十月,日盼夜盼总算是快要临盆,心里却没来由得有些紧张和害怕。

    倒是纪杏蔗常有跟他说生小福的事情,小福年岁尚小,距离他出生的日子并不远,多少有些参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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