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觊觎人夫助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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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的脖颈上。

    好热,曲玉饴要化了,真的要化了,他根本听不清楚殷涷在说什么,茫然的点头,又摇头,争取获得赦免。

    于是殷涷很坏,他不给予曲玉饴赦免的结果,在耳边又问了同一个问题:“是我好,还是邱栈好。”

    怕曲玉饴听不清楚,这人还好心的又说了一遍,连人名都说的清清楚楚:“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太茫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会问他问题?

    他跟着重复:“邱栈?”

    殷涷手下的动作加重,曲玉饴呜咽出声,哭的很可怜。

    他断断续续的说:“殷涷?”

    “还是?”

    “什么?”

    殷涷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话,才知道曲玉饴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能好心的,一字一顿的又重复问: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殷涷的动作停下来,曲玉饴卡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马上就要飞上云端,又停滞在空中,怕掉下去,又不能继续飞翔。

    他说的话迷迷糊糊隔着云,或者是半边天,曲玉饴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

    殷涷在说什么?好像在问他问题,什么问题?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想,好奇怪的问题。

    曲玉饴的翅膀落入了殷涷手里,被人抱着亲了好几下,不知道是食欲还是什么,滴滴答答的流水。

    他好难受,只能跟着殷涷的提问慢慢想。

    什么好?谁好?

    曲玉饴哭着说:“殷涷,殷涷。”

    可殷涷还是不放过曲玉饴,可恶的调整语序:“是殷涷好,还是邱栈好?”

    有这样的人吗?都回答了,还要出另外的考题。

    曲玉饴真的哭了,眼泪一直流,看不清眼前的殷涷。

    虽然从一开始,曲玉饴眼前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殷涷。

    但现在更看不清楚了,曲玉饴想蜷缩起来,又因为浑身都在殷涷的手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必须听殷涷的,才能得到半刻的欢愉。

    他说:“殷涷。”

    “殷涷,殷涷,殷涷。”

    一连重复好几遍,殷涷才终于放过他,曲玉饴憋的太久,只能趴在殷涷怀里慢慢的释放。

    而殷涷身上依旧热的很,得到想听的答案,他兴奋起来,恨不得把答案放在嘴里咀嚼。

    殷涷好……

    曲玉饴想到今晚的任务,可怜兮兮的望着殷涷,清澈躲闪的眼神里生出别样的意思。

    殷涷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满足曲玉饴,如花搁云端,站在家门口就是不进去。

    怎么还不进家门?曲玉饴等的要哭了,他哭的好可怜:“你,你要做什么?”

    殷涷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没有杜蕾斯。”

    “昂?”

    殷涷说:“会受伤,也没有婴儿油。”

    曲玉饴从殷涷怀里翻起来,一尘不染很洁白,就要逃走,殷涷压在曲玉饴的身上,曲玉饴往前挪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好热,曲玉饴双手在抖,哆哆嗦嗦的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杜蕾斯和婴儿油。

    殷涷看一眼,婴儿油是薄荷味,杜蕾斯是草莓味。

    还挺会选,看来今晚是有备而来。

    曲玉饴把东西献宝似的堆在殷涷面前,殷涷太坏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

    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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