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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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民腰上挂着对讲机,灯光亮在工作档,刚好背对着他们。花雨剑飞身过去控制了这一个,抽了对讲机关闭对话模式,另一个刚要察觉,也被温赛飞同时拿下。

    “警察办事,”温赛飞给他们晃了晃警察证,“听话闭嘴。”

    安全起见,温赛飞用扎带把人绑了,等花雨剑关了破胎器开车过来,逼问出一点大概。

    刚才路虎里有孖蛇和五花鸡,孖蛇是茶山老板,五花鸡跟老板关系匪浅,他们叫蛇哥和鸡哥。茶山就是茶山,种茶采茶的地方,制茶厂在另外的地方,除了那间以往给守山人住的石房子没有其他房屋。

    金世耐还有如此纯粹的产业?

    温赛飞上了花雨剑开来的车,茶几路灯昏淡,只延伸到半山的停车空地,剩下的路程全靠脚力。

    遥遥发现路虎空车,他们先扎轮胎放气,在等后援和突进之间,选择了后者。

    盘山路拐过一个弯,近山顶的石房子沐浴在朦胧月光下,黑魆魆的窗户,没有任何光亮,阴森得像毫无人气。

    温赛飞和花雨剑的脚力赛过孖蛇和五花鸡,逼近石房子时,他们也才到门口。

    孖蛇摸了一下后腰,显然在掏枪上膛。

    花雨剑用手势跟温赛飞比划:上不上。

    温赛飞点点头,就算此时不上,一会他们发现车胎已穿,也免不了一场恶战。击穿油箱带来爆炸风险,危险悉数陡增。

    不待他们犹豫,石房子忽然传来一声枪响。

    温赛飞和花雨剑不作多想,拔腿冲向石房子,兵分两路包抄石房子。

    孖蛇愤怒的声音透过狭小漆黑的窗户传来,“贱人,躲哪去,给我滚出来。”

    窗户的钢筋埋进墙里,防野兽似的稳固,比起人住的房子,更像牲畜棚子。那个带手表的小姑娘得爬上窗台才能看到马霜痕。

    温赛飞抠了一块泥块,往窗户砸进去。孖蛇枪口陡转,朝声源放了一枪。

    如果马霜痕足够聪明,应该听出第二批人来了。

    听枪声孖蛇用的应该还是之前的仿6.4式手.枪,满匣7发子弹,换弹匣前最多还剩5发。

    花雨剑也效仿砸进一块干土,又耗掉孖蛇一发子弹。

    孖蛇也该醒悟过来,屋外有人。他直接冲到窗口,瞄准窗外。月光畅通无阻,外头悄然无人。

    孖蛇忽然发出一声被扼颈的窒息呻.吟,枪声再起,有人大声哀嚎,大概中枪了。

    幸好,是男声,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现在正是时候。

    温赛飞和花雨剑汇聚门前,一起发力猛踹狠撞,门框变形剧震,铁门应声而开,迎来了五花鸡的震天哭诉。

    “打错人了操!啊——”

    视线适应室内的昏暗,勉强看清一房一厅的结构,五花鸡倒在厅中央,恰好全部暴露在月光方格里。小房门口有两条倒地纠缠挣扎的身影,应该是马霜痕和孖蛇。马霜痕正用绳索状东西从后方锁喉,孖蛇艰难举枪,准备对马霜痕脑袋放枪——

    嘭——!

    石房子的幽闭加剧了回音,枪声震碎茶山的寂夜。

    第53章 第 53 章

    专案组组长饶是身经百战, 也没经历过这样尴尬而乌龙的场面,攻顶的号角刚要吹响,前线已传来喜讯。

    警方包围石房子, 准备突袭, 门口突然出现一前一后两道相贴的身影,以为是绑匪劫持人质, 狙击手就位待命。

    花雨剑的眉心晃过一点红光, 吓一跳,立刻叫道:“自己人!别开枪!”

    组长对花雨剑不太熟悉, 加之晚上看不清, 吼道:“松手!”

    花雨剑松开足面血肉模糊的五花鸡,后者疼得立刻倒地呻.吟,半路给其他警察薅住。

    花雨剑准备掏口袋的警察证自证身份,周围警察以为他要掏枪,登时警戒:“干什么!手举起来!”

    从警近十年, 花雨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嫌犯,无奈举起手, “兄弟们,自己人,真的自己人!证件在口袋, 喏,你们掏出来看。”

    身旁的警察掏出给组长过目,组长才下令放人, “你是跟小飞一块来的?”

    花雨剑挠头点头, 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存在感太低, 没给省厅来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小飞哥和小马都在里面。”

    这次解救人质行动两人受伤,无人死亡。

    孖蛇朝马霜痕脑袋开的一枪没有直接命中目标, 从屋顶反弹的子弹划破了她的肩膀,威力堪比刀砍。马霜痕剧痛之下,锁喉的布绳随之一松,孖蛇钻空子挣开了。

    然而他面对的是两个多警察,温赛飞和花雨剑借着夜色声东击西,马霜痕受伤后战斗力较弱,翻到一边用伤得更严重的五花鸡做掩体。三人默契配合,耗尽孖蛇最后三发子弹的那一刻,近身肉搏缴了他的械。

    组长对此还不能有异议,温赛飞和花雨剑的提前行动,是他口头特批的。

    幸好还有专案组可以发挥才能的地方:彻查南朗茶山和金世耐的关系。

    两名伤者被立刻送往医院,马霜痕当晚直接到了景洪市,这边缝合才有美容针。她在救护车上就趴着睡着了,手还拉着温赛飞的,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缝合之后,马霜痕一直睡到大中午。

    病床边的看护变成了言佑嘉,马霜痕掐了下他的脸颊,言佑嘉还是一副苦相,差点眼泪汪汪。

    马霜痕:“又加盐,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做梦吧?”

    言佑嘉:“你再掐我一下吧,我也怕自己在做梦。”

    如此有感情和逻辑,大概不是做梦。

    马霜痕逐一想起昨晚石房子里的惊心动魄,“小飞哥呢?”

    言佑嘉刚要答被专案组的叫去,温赛飞还说他跟着来对了,不然走开几步都不放心把马霜痕交给其他人。

    只听后台男声伴着脚步声传来——

    “在这。”

    温赛飞迎着窗户天光走来,面容分外清晰,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也无处可藏。

    昨晚马霜痕就感觉温赛飞的形象哪里变了,以为头发只是反光,或者她视力下降所致,一时不敢确定。

    温赛飞知道她在确认他的白发,故作轻松:“新染的奶奶灰。”

    “对不起……”马霜痕的眼里有了反光,莹莹闪闪,比温赛飞看自己的白发更扎眼。

    温赛飞曾说过等人回来好好收拾一顿,可真看到人完好无恙出现眼前,忽然没了所有怨怼。

    他坐到病床边,避开她的肩伤拥抱她,长了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发顶。

    “都过去了,没事就好。”

    言佑嘉起身让到一边,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像一只快哭的小狗。

    可是他只能抱住自己。

    病房略显嘈杂,护士跟病人确认姓名和用药,家属询问病人感受,马霜痕和温赛飞这一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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