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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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章

    技术组确认韩弋的手机信号接入的一直是翠田水库的基站, 如果孖蛇离开翠田水库,一定有同伙帮他留守“基地”,发出了那一条八字短信, 否则孖蛇一定还在翠田水库附近。

    除了天眼排查, 专案组调集警力连夜对澳云村及码头展开地毯式搜索,并没发现可疑车辆或人物。

    如果孖蛇压根没来澳云村, 为什么上演这一场“烽火戏诸侯”?

    海城冬天平均温度15度左右, 最低温度一般出现在春节后一周。今年寒潮反常地提前,跟八年前1·26案时一样。相关部门已经推送短信预警, 海城寒冷预警信号升级为橙色, 最低气温5度左右持续一周。

    绑匪携带人质移动的困难程度增大,保暖不当有可能出现失温的风险。

    市局领导下了死命令,72小时内必须破案。

    韩弋父母也坐不住,崩溃之后各种状况频发,除了哭闹要求警方还他们儿子, 还偷偷联系自媒体爆料,把矛头都引向马霜痕。痛斥马霜痕道德低下, 和韩弋谈恋爱期间劈腿男领导。如果不是因为这一个前女友,他们儿子怎么可能被绑匪盯上?

    幸好网警即使拦截处理,事情没在网上发酵, 但马霜痕也让系统内熟人吃了好大一口瓜。

    看到网帖被删、限流,韩弋父母又开启新版本,说马霜痕借男领导之手滥用职权, 压下消息。如果韩弋能平安回来, 他们一定会写信检举马霜痕和男领导有不正当关系。

    “适可而止吧, 为你们儿子积点口德,好吧?”毛郁宁只能再请他们来翠田所喝口茶冷静一下。前线情况不容乐观, 后方可不能先失火。

    温赛飞将马霜痕手机卡换到另一部安卓机,方便后续监控和追踪定位。

    马霜痕看穿他的良苦用心,怕她私删孖蛇短信,“你也不相信孖蛇会放人质一条生路,对吗?”

    同为绑匪,孖蛇跟庞东洋的行为逻辑大相径庭。庞东洋为财,只是想顺利拿到钱,没想到不小心把朱子白掐死了。孖蛇已是赫赫有名的通缉犯,被抓到是死,多杀一个人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亡命之徒不会顾及人质安危。

    温赛飞说:“如果他还想跟警方交易,会留人质一个活口。”

    但不保证不受伤。

    这显然没安慰到马霜痕。

    她轻轻一叹,低头摇着杯里的冰糖雪梨,糖水的安慰效果寥寥无几。

    “小飞哥,你以前我说狗屎运超级旺盛,有时我在想,是不是吸光了周围人的运气得来的?”

    温赛飞:“坎坷是人生常态,一帆风顺是幻想,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马霜痕:“因为我家案发当晚,如果我没有外出,或者没有忘记带钥匙而折返,是不是就能阻止血案发生?”

    温赛飞将马霜痕双肩扳正,直视她的双眼,“大头虾,你当年才16岁,两个成年人没能阻止金世耐,多你一个未成年人,你猜更可能发生什么情况?”

    马霜痕瘪了瘪嘴,有时她倒宁愿和父母一起离开。

    温赛飞:“我不允许你想死的事。”

    马霜痕给温赛飞的读心术吓一跳,小声辩解:“哪有……”

    温赛飞说:“你应该这么想,如果你没离开家或者晚回去一刻钟,谁来及时报警阻止火情?正是你的出现,才没让大火烧掉关键证据。”

    案发近八年,马霜痕从来没敢侥幸往这方面假设。

    若不是茶水间偶有人经过,温赛飞还想揽人入怀。

    “这次绑架案万一出现意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是警方集体失职。明白吗?”

    韩弋失踪后第40小时,以他名字登记的号码再度来电。

    整个负责监听的小组凝神以待。

    马霜痕按尚涛示意接起电话,“孖蛇。”

    孖蛇轻蔑哼声。

    马霜痕:“昨晚我按约定去了澳云村码头,你们没出现。”

    孖蛇:“我说过,多来一个人,我就多捅这小子一刀。可惜啊可惜……”

    马霜痕心脏紧了紧,“我一个人开车去,没带其他人。你可以不见我,但可以让我看一下他吗?”

    沉默,长久的沉默。

    孖蛇不知道故意晾着她还是在斟酌。

    温赛飞扣着一个白板在马霜痕对面写字,给尚涛示意得到点头后,举到马霜痕眼前。

    马霜痕皱了皱眉,用眼神确定是否真的要问这个问题。

    温赛飞扬了下下巴,让她快点问。

    马霜痕对着手机:“我需要确认我的弟弟安全无恙,我们才能推进交易,对不对?你可以不让我看他,或者同他讲话。我们各退一步,我问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他的回答,让我知道他现在确实还在你手上,好吗?”

    孖蛇思考三秒,“你讲。”

    马霜痕:“你问一下我的弟弟,她现任姐夫叫什么名字?”

    耻辱会激起一个男人的求生欲望。

    孖蛇禁用麦克风十几秒,声音再度出现:“他说是你的男领导,叫小飞哥。满意了吗?”

    马霜痕悄悄松一口气,韩弋起码活着。

    被迫正面公开恋情已经变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马霜痕:“谢谢你的诚意,我想接我的弟弟回家,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孖蛇似乎没斟酌清楚,再度先收线。

    专案组又是一顿忙活,分析现有数据和预测孖蛇下一步行动。

    马霜痕抽空的洗手间扑了把冷水脸冷静,跟着专案组的人连轴转,已经几天没回家,她的妆早脱完了,只涂了一点基础面霜防干燥。

    刚出到茶水间,只听有人喊:“午安啊,小飞嫂。”

    马霜痕:“师父,你还有心情打趣我!”

    花雨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么,振作起来啊,你可是小飞嫂。”

    马霜痕:“师父!”

    花雨剑:“我也没说错,小飞哥盖章了。破案记得请吃拍拖饭,我和忠钰姐等这一天好久了。”

    马霜痕努了努嘴,实在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花雨剑刚想拍拍她的肩膀鼓励一下,触电般收回,小马不止是他的徒弟,更是大家的小飞嫂。

    “我们办案就是要做最坏的打算,持最好的心态,尽最大的努力,抱最大的希望。”

    马霜痕忽然明白花雨剑为什么能和温赛飞搭档好些年,花雨剑的躺平心态,恰恰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中庸之道。温赛飞有时会剑走偏锋,恰恰需要花雨剑的中庸来平衡甚至偶尔制衡一下,才能走得稳定长远。

    她跟师父臭味相投,性格相近,恰好在他俩单飞之后,在温赛飞身旁无形充当了类似花雨剑的角色。

    花雨剑留意一下周围,没人经过,低声恳切道:“小马,有些话小飞哥不方便说,我这个当师父的多啰嗦两句。”

    马霜痕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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