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成仙君心上人: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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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作用怎么如此剧烈。

    傅潭说胆子愈发大了,他翻身将洛与书压在身下,仿佛赌气一般,下嘴啃咬洛与书的脖颈。

    洛与书腰带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胸口衣衫已经散开,傅潭说力道并不大,说是咬,但并不疼,痒更多,洛与书怕弄伤他,不敢用力,软绵绵的抵挡根本构不成威胁,任由小狗一般的傅潭说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在白皙脖颈和锁骨处蛮横留下浅浅的粉色牙印。

    (亲爱的审核,此处没有脖子以下的描写)

    后来咬就变成了舔。

    柔软的舌尖划过肌肤,引起生理性的不收控制的战栗。

    洛与书喉咙发紧,情香的热似乎从傅潭说身上传到他身上了似的,哪里都是火热。

    他眸色复杂隐忍,一把按住在他身上乱动的傅潭说,声音沙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傅潭说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舌尖粉嫩,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解情香。”

    情香这种低级的东西,都不需要灵修,最简单原始的鱼水之欢就足够可以。

    傅潭说附到洛与书耳边,吐着热气,笑容天真又顽劣:“或者说,想睡你。”

    洛与书眸色一暗,修长而骨骼分明的手指掐住傅潭说脆弱脖颈,皮肤下青色血管隐隐跳动,一如他按耐不住的欲念。

    他一字一顿:“那你可,别后悔。”

    大掌攥住身上人纤细的腰身,任由妄念剥夺理智,染上眼底。衣衫剥落,凝脂软玉落入掌心。

    小玉这般主动,那他也不再客气。

    青丝倾泻而下,与洛与书的纠缠到一起。

    两个人初始尚且青涩,笨拙着试探和探索,而后洛与书开始意会领悟,愈发大胆熟练。

    他一手养大的小师叔,他觊觎多年的小师叔。

    却在今天这般境遇下,与他相融到了一起。

    这一夜,屋内烛火彻夜未熄

    天色什么时候亮的,又是什么时候暗的,无人知晓。

    看着怀中已经没有力气浑身瘫软的小师叔,洛与书嘴角翘起,眉宇间多了几抹餍足之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

    不管此前二人之间多少隔阂,至少中情香的时候,小玉想到的还是他。

    小玉心里,多少还有几分惦念他的吧。

    料想情香已解,他一手护住怀中人脊背,试探起身,却又被傅潭说按了回去。

    洛与书有些讶异,伸手拨开傅潭说额前遮挡下的青丝,果然对上一双清澈双眸,哪里还有身中情香时的迷蒙醉意。

    他醒了。

    洛与书喉结滚动:“情香既已解”

    傅潭说却猝不及防以口堵上他要说出口的话,舌尖探出去,洛与书分明察觉有一颗药丸被抵到了自己嘴里。

    味道甜腻,分明是催情之药。

    “如果你不愿意清醒着沉沦,便也再糊涂一晚吧。”傅潭说声音沙哑,捧着他的脸颊,手指柔软潮湿,他眸中是祈求,悲伤,还是别的什么?可惜光线太暗,洛与书看不清。

    他只感觉傅潭说又抱紧了自己,轻轻咬着他泛红的耳廓,似是撒娇:“洛千霜,我还要。”

    或许是□□开始发作了,也或许□□对洛与书根本不起作用,那都没有关系。

    他在傅潭说白皙肩头咬下自己的印记,既然沉沦,多一夜少一夜,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错,那便一错到底

    洛与书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傅潭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坐在床边打理杂乱的头发。

    三千青丝顺着脊背倾泻而下,发丝摇晃,衬着薄薄布料下的身姿。

    他的小师叔天人之姿。

    洛与书想象得到,那衣服下是怎样洁白细腻的肌肤,又遍布怎样极尽暧昧的青红之痕。

    他俯身,轻易便将柔软的身躯环进怀里,下巴抵着怀中人头顶,满足叹息:“小玉。”

    然而,他清晰察觉怀中的躯体一僵,然后推开自己的手,挣脱出去。

    洛与书一怔,便听傅潭说浅声道:“情香之事,多谢仙君出手相助,本座很是感激。”

    语气客气又疏离。

    明明,明明他的声音还带着夜里过度使用造成的的沙哑,却已经说出这般冷漠无情翻脸不认人的词句。

    “你说什么?”洛与书还有些不可置信。

    傅潭说脸头也不愿意回,背对着他穿衣服,直言:“你情我愿的事,便如露水一般,天亮了,也便忘了吧。”

    忘了?

    昨夜的热情主动与现在淡漠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洛与书只觉自己好似被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浇个彻底。

    他咬着牙,不肯开口问一句为什么,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的狼狈和在意。

    良久良久,他才冷笑且讽刺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鬼主素日里对魔君,也是这般,想要时便呼来,餍足了便喝去?”

    穿衣服的傅潭说动作一滞,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反驳,继续穿衣服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洛与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可笑。

    他千里迢迢自蓬丘而来,跨过无渊海,对这位从前的小师叔满腹牵念和忧心。

    原来不过被作为泄欲的工具。

    洛与书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动怒,不该在意,可是清醒的头脑和理智该死地在燃烧,酸涩与无边的嫉妒如燎原野火,烧不尽,吹不灭。

    他极其有失身份地开口,问出那个堪称自取其辱的问题;“不知本尊与魔君,哪个更让你满意?”

    傅潭说背对着他,匆忙穿好的衣衫略显凌乱和松散,顺滑青丝下的白皙脖颈,甚至还能瞧见昨夜的暧昧痕迹。

    “昨夜我喂你吃的,不是情香,是寒毒的解药。”

    傅潭说压制住颤抖的声音,声线冰冷无情。

    “如此,便也抵仙君两夜卖力地伺候了。”

    他那般风轻云淡,好似夜里所有的温情和放肆,不过是一场交易。

    多么可笑,他无霜仙君需要卖身,为自己换取寒毒的解药?

    洛与书冷笑出声。

    从洛氏受宠的幼子,到蓬丘受宠的弟子,再到万众尊敬的仙君,洛与书从来,从来没有被如此傲慢且刻薄地羞辱。

    还是他最在意之人。

    他感觉心肺要爆炸,要窒息,痛苦和酸涩蔓延,他要很用力很用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发疯,他难过地说不出话来,手臂青筋根根暴起,掌心已经是血肉模糊。

    他近乎咬牙切齿:“傅鸣玉!”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可傅潭说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长长的衣袍在地毯上留下拖曳的痕迹,他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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