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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卧底成仙君心上人》 100-110(第12/21页)
揉了揉眼睛,追问,“那石碑上浮现的,不就是你们跟随我师兄学习过的功法?我幼时烧过你的书,你还记得不?那书上,就有写这样的句子。”
“你没有看花眼。”洛与书眉眼沉了下来,“那确实是,重安宫的功法。”
傅潭说倒吸一口冷气:“可是重安宫的功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立下法阵保护傅氏祖陵的……是咱们重安宫的人?”
傅潭说越想越离谱,可是仔细想想重安宫这么多弟子,也就他一个姓傅的啊!
不会,不会是他吧?
傅潭说根本不敢多想,浅浅回顾了他前半生的全部记忆,也没想起来自己来过辛沂乡。
应该不是他,跟他有毛的关系?
傅潭说浅浅松口气,跟上洛与书前进的步伐。
穿过密密麻麻的坟包,顺着狭长的石子路向前走。没想到傅氏祖陵会这么大,除了坟林,远处还有一座庞大的黑色房屋,挂着牌匾,离得近了才看清上面写的,是“祖祠”二字。
可是,哪个好人家会把祖祠建在山间坟林,一堆坟包里?
如老族长所说,除却寻常的墓碑,还有一片功德林,里面皆是两三米的石碑,碑上皆是傅氏祖上曾功名显赫者一生的功绩。连带着他们的嫡系子孙,陵墓位置都要更好一些。
一个等级分明的祖陵,足以看出一个家族的荣辱更迭史和成败兴衰。
傅潭说视线一眼扫过去,在触及到一座简单墓碑后蓦然顿住,他下意识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抬脚走近两步,蹲下身子。
“洛,洛与书。”傅潭说声线颤抖,满是不可思议,洛与书侧首看过来,他指了指墓碑,瞳仁震动,“他,他怎么和我叫一样的名字啊……”
洛与书快步走来,定睛一看,墓碑上是:“傅氏子傅鸣玉之墓”。
傅潭说表情五颜六色,洛与书知他胆小,安慰:“不一样,鸣玉是你的小字,却是他的大名,应该只是巧合。”
傅潭说双目呆滞,这也太巧合了,从石碑上重安宫的功法,到同样的姓氏傅,再到和他一样“傅鸣玉”的字……很难让他不多想。
难道……他就是——他就是设了阵法保护傅氏祖陵的人?!
“你在想什么。”洛与书无语扶额,“那等难度的阵法,也是你能做的出来的?”
那阵法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不知道拦下了多少妖魔鬼怪,那种强度,能是傅潭说这种水平的人做的出来的?
“喔。”傅潭说反应过来,“说的也是哦。”
是他高估自己了。
洛与书抱臂:“何况,重安宫的功法,你才会多少?”
他神情淡淡的,却无端让傅潭说感觉有被嘲讽到。
傅潭说:“……”
就算是巧合,也足以让人心里发毛,尤其现在还身处一堆坟包之间。傅潭说汗毛竖起,抬眼去看“傅鸣玉”这一脉的家属。
“先考傅清河先生之墓。”傅潭说看着墓碑念出声,“傅清河,好好听的名字。”
再一看生平,是个读书人,年少多才,但三十岁之前籍籍无名,直到三十岁之后,一路高升,官至相国,报国爱民,难怪他的墓碑单独列出来,也算是有大功绩光宗耀祖的人。
他视线再看向旁边,傅清河夫人的墓碑:“先妣傅长氏夫人之墓。”
“傅长氏?他母亲叫傅长氏?”
“傅是夫姓。”洛与书解释,“人间的女子出嫁后,便会被冠以夫姓,成为夫家的夫人,这位傅夫人,本姓应当是长。”
傅长氏。傅潭说呢喃。这算什么称谓,这不就相当于,没有名字么?
傅夫人的生平很简短,只有几行字,平淡无奇但也算安稳踏实,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丈夫和儿子都很爱戴她,似乎就是最平凡的女人幸福的一生。
但傅潭说看着她简洁的墓碑,莫名唏嘘。明明为丈夫和儿子付出了很多,甚至也有个诰命夫人的名号,但到死也始终未能留下自己的名字。
再往后看,傅潭说试图寻找“傅鸣玉”子女儿孙的陵墓,赫然发现,“傅鸣玉”之后已是空空。
“欸?”傅潭说发出疑惑的声音。
洛与书指了指“傅鸣玉”墓碑上的字,替他解惑:“二十而亡,未成亲,也未有子嗣。”
他们这一脉人丁未免太稀少,到“傅鸣玉”这里,居然就断掉了。
“好可惜啊。”傅潭说感慨一句。怎么死那么早,才二十岁,正值壮年呢。
因为死得太早,“傅鸣玉”的生平基本上没什么可写的,自幼聪颖,但少志气,寥寥几笔,便概括了他短暂的一生。
墓碑的后面,还有几行小字,不似墓志铭,倒更像是他临终前的绝笔。
傅潭说凑近了,才看清那几行小字:“君埋泉下泥销骨,念无处,独我一人。夜来幽梦,衾寒似雪,不悔相识。愿来世,入红尘……”
傅潭说顿了顿,一种莫名其妙的滞涩弥漫上来,弄得他鼻尖一酸,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茶一碗,酒一尊,熙熙天地一闲人。”
“与君……同此生。”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死去多年的傅鸣玉。……
傅潭说声音极小, 但还是传进洛与书耳朵里。
恍若一道电流猛地窜入脊椎,洛与书半个身子几乎瞬时麻痹,他单膝跪下, 贴近那块冷冰冰的墓碑,一眨不眨盯着那几行字。
洛与书平时是个没什么情绪波动的人,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跪在这里, 心口血气翻涌,心脏剧烈跳动,仿佛马上就要爆掉了。
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块石碑,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但不知为何, 在听到那几句诗词时就蓦然破防了。
额上青筋凸显, 他却直愣愣地只盯着那几行字。
“君埋泉下泥销骨,念无处,独我一人。”
很明显, 这段话, 是寄给亡人。
谁死了?又留下谁了?
洛与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的颤抖, 他跟着呢喃自语,在一旁傅潭说惊讶的目光中,指尖抚摸上坚硬的碑石,光滑的石面因为风吹日晒雨淋的侵蚀而变得粗粝,磨地人指尖疼痛。
“夜来幽梦, 衾寒似雪, 不悔相识。”
隔着石碑,洛与书仿佛触及到落笔时那瞬间的寒冷和孤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自指尖钻进血肉, 五指连心,顺着他的血脉上移,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尖,剔掉每一根与骨头连着的筋。
一种灭顶的酸涩如潮水一般将人淹没,洛与书一时间几乎没有办法呼吸,胸口滞涩地仿佛要让他窒息而死。
“愿来世,入红尘。
茶一碗,酒一尊,熙熙天地一闲人。”
这一定是特别又美好的祝愿吧,今生无所念,所念寄来世。
也许是因为这辈子都无法实现,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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