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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卧底成仙君心上人》 40-50(第9/23页)
愧,合该来与他们交代。
傅潭说挂在洛与书背上,看着脚下蚂蚁般的市民,迎面是清凉的风:“皇城内不是不许御剑么?洛与书,你不会因为我破例了吧?”
傅潭说心情大悦,凑到洛与书耳边,故意问他:“洛与书,我重不重?”
洛与书没有说话,分明是懒得理他。
傅潭说不生气,甚至颇有些得意,又问:“那,我今天帅不帅?”
呼吸喷薄到洛与书耳后,传来一阵麻意,洛与书侧了侧耳朵,避开他的呼吸:“你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
若是傅潭说当初没有放弃继续修炼,现在也应该是一代翘楚。
旁人说他又怂又废物,极少人知晓,他也曾英勇过。
傅潭说默。他思绪又飘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小时候,他与洛与书吵架,赌气让他不要管他。
他说的都是气话,那洛与书呢?
自那之后,两个人关系愈发不融洽,他从未问过。
直到今天,傅潭说又起了心思。
“洛与书。”傅潭说认真道,“如果没有你师尊的嘱托,你是不是真的不会管我?”
洛与书一怔,一时没有回答。
“那你是不是理都不会理我,也不会救我?”
洛与书对寻常弟子,就像方才对双双那般,礼貌但疏离,不假辞色。
如果不是绯夜仙君,那么洁癖的洛与书,怎么还肯背脏兮兮的他呢?他都不一定对他有好脸色。
洛与书沉默,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并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便沉默了。
一直等不到答案,傅潭说愤愤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回答人的问题,真的很没礼貌。”
洛与书:“随便咬人,也很没有礼貌。”
“好哦。”傅潭说哼道,“那我们就是,没礼貌组合。”
没礼貌组合。洛与书扯了扯嘴角,怎么不叫无语组合,还真是怪让人无语的。
洛与书在御剑,还是带着两个人御剑,想必分不出神教训他。傅潭说看着洛与书肩膀上那个浅浅的牙印,莫名其妙变得满足起来。
他吸了一口洛与书身上熟悉的味道,清楚地感觉到此刻,他的心像是既望之日的月亮,是满着的,充盈而明亮的。
有点奇怪,从前靠近洛与书,怎么不这般觉得。
他又想起那个堆满了妖尸的密室,那莫名其妙的熟悉的感觉。
“洛与书。”他闷声,“那个地方,你有没有去过?”
“皇宫?”洛与书略一思忖,“不曾,今日是第一次。”
“那你之前去过什么,堆满了妖怪尸体的地方么?”
洛与书只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更不曾。”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傅潭说趴下脑袋。怎么那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且他进去出来,竟然看洛与书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如果没法解释……那只能是,他有病了!
“洛与书,我是不是中了尸气的毒。”傅潭说摸着自己脖子,突然恐慌道,“我是不是要变异了,下一秒就要吃人了?”
洛与书:“怎么?”
他越说越惶恐:“我现在怎么闻着你,越来越香了?”
洛与书:?
洛与书:……
洛与书耳根泛了浅浅的红,目不斜视:“胡说八道。”
“真的没有胡说。”傅潭说缩了缩脑袋,想着形容,“好香,像……像小点心。”
话音刚落,便伴随着肚子“咕~”了一声。胃里传来一阵震颤感。
洛与书扯了扯嘴角:“傅二小姐,你是不是饿了?”
什么香啊点心啊,扯得跟真的似的,分明是他自己饿了。
傅潭说摸摸肚子,尴尬地闭上了嘴。
洛与书背着他,不知道他叽里咕噜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一会儿沉思一会儿静默。只察觉他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喷洒在他颈肩,偶尔有发丝搔过,细微的痒,却让血液涌动起来。
他不由自主微微抿起唇。
妙在其中,不可言说。
第45章 你就不能帮我涂一下吗?……
一回客栈, 傅潭说褪了那身破烂衣衫,换了衣料柔软的新衣服。洛与书帮他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还好剑上无毒, 不然就该溃烂了。
傅潭说那般臭美,皮肤要是烂了, 跟要他命似的。
给傅潭说清理伤口的过程,洛与书脑海里已经大致将案子梳理了一遍。
但是他并不能确定, 他要去跟兄长,确认一些东西。
清理完伤口,洛与书将盛着伤药的瓷瓶丢给傅潭说:“自己涂一下。”
傅潭说此时还在床上趴着, 月白色的丝质里衣柔软顺滑, 松松垮垮盖在身上。清洗过的伤口呈现浅淡的粉红, 许是疼, 也许是冷,白皙的皮肤微微瑟缩,惹人怜惜。
他伸手拿过瓶子, 稍稍一动, 背上肩上的伤口就开始火辣辣的疼。
傅潭说生气, 愤然:“我又看不见,又疼得要死,你就不能帮我涂一下吗?”
那伤口布在肩背臂膀上,傅潭说自己涂要费些力气。何况从前受伤的时候,他哪里动过手, 不是洛与书, 就是赵秋辞给他涂药的。
“你不是吃过止疼药了么?还这么疼?”洛与书诧异,“你提剑往外冲的时候,可没见有多疼。”
傅潭说闭眼:“不管不管, 就要你涂。”
反正他是不想自己动手。
洛与书语塞。
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
洛与书冷哼一声,罢了手:“蓬丘这么多弟子,受了伤的不计其数,我有几只手,给他们天天涂?”
这话带着某种莫名其妙的不讲道理,从洛与书口中说出来,有些别扭,傅潭说一时愣住,很难不多想。
蓬丘那么多弟子,为什么洛与书不给旁人擦药,偏偏给他擦?
傅潭说一顿,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旁的弟子。”
“那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傅潭说瘪了瘪嘴,“我是你师叔啊————”
他哭嚎起来,一边哭一边拍床板,若不是身上有伤,他能当场打起滚来。
“大逆不道,怎么连师叔都敢顶撞了呢!”
“小气吧啦!怎么连给师叔涂药都推三阻四的哪!”
洛与书心中积攒 的郁气,都不用找出气口,像流云从山谷流泻下来似的,一下子全散了。
他看着泼皮耍赖的傅潭说,只觉得被一种无奈和无力感包围。
多大了,还只会像小孩一样,撒泼打滚。
他怎么就,长不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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