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7、光风霁月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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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災还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

    谢春酌回去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越想,心中便越恐慌不安。

    衣袖之中的铃铛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吵得他心烦意乱,最后把它们丢入储物空间内。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魂不守舍。

    待回到住所,他踏入房门,看见闻玉至坐在床上无聊得摆弄帷幔垂下的流苏,竟也没开口骂他,只是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茶水微甘,冰冷入喉,使得他清醒不少。

    他还想再喝,茶杯没碰到唇,就被人拿走了。

    “师尊骂你了?”闻玉至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坐在他旁边,挑眉问。

    “为什么说骂我了?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谢春酌烦他。

    “因为你没骂我?要是往常心情好,指不定还得踢我两脚。”

    闻玉至笑嘻嘻地凑到谢春酌面前去,“他说你什么了?别生气,他只是人古板些,没有坏心思。”

    谢春酌冷笑:“谁对你有坏心思?”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他不免懊恼,因为谁对闻玉至有坏心思呢?除了他还有谁?

    眼见他脸色愈来愈差,闻玉至也不再招惹他,用法术把茶水温热了,再重新倒了杯喂他,轻声细语地做解语花。

    “马上要下山了,怕什么?天高皇帝远,师尊管不着你。”

    说到下山。

    谢春酌微微抬袖,里面的重量提醒他不久前才得到的警告。

    “玉至……”

    他声音很轻,说话语调便变得柔软,像是一阵带着潮湿、温暖的,蕴含着香气的风。

    当他刻意用这种声音跟人说话时,起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当然,闻玉至总是会纵容他的。

    “你为什么能复活呢?”

    谢春酌的手搭上他的肩膀,长睫轻抬,正面迎着门,光线照进来,眼瞳的颜色在室内就显得略浅。

    真是多情的眉目,欲语还休。

    闻玉至笑:“卿卿,我不能告诉你,我害怕。”

    “怕什么?我又杀不死你。”谢春酌嗔怪。

    “怕你杀了我之后,我活不了,你就又跟别人好了。”闻玉至忧伤地叹气。

    “如果我不跟别人好,你能不能别活了。”谢春酌灵机一动。

    闻玉至有时候真的会被他可爱到。

    “你觉得呢?”

    谢春酌撇嘴,收回手:“你根本就不爱我。”

    “既然不能拥有你的爱,那拥有你的人也不错。”闻玉至自动揽上去,即使谢春酌嫌弃,他也要收紧双臂,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再如饿狼一般探头上前,采撷甘汁。

    待亲得人气喘吁吁,脸颊潮红,他便跟方才谢春酌一般,哄劝着问:“卿卿,你以前在凡尘,有没有遗漏过什么情债?”

    “什么情债?”谢春酌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睨他一眼。

    这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闻玉至盯着他看了几秒,又不问了,只道:“没什么。”

    是他魔怔了,管他什么先来后到,前尘往事,即使血孽加身,只要怀里有这个人,就足够了。

    -

    下山时间定在翌日清晨。

    他们出行需备的东西执事长老早就用储物戒装好了,一一分发出去,而后又给了一艘灵船作交通工具。

    谢春酌早上迷迷糊糊被闻玉至从床上挖起来,又被伺候着穿好衣衫,梳洗后,走出门就是神清气爽的漂亮大师兄。

    而闻玉至潦草很多,随便套了件袍子就出门了。

    由于经过谢春酌的辱骂,他终于放弃了穿红袍日日夜夜当新郎的念头,换了一身黑色劲装,长发束起,因面容俊丽,笑起来格外肆意,像个魔道弟子。

    当然,这是谢春酌评价的。

    按照万春和储良以及两个内门弟子的话说,完全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谢春酌听到夸赞后很难控制住自己不翻白眼。

    叶叩芳从头到尾就站在不远处的船舷边,面色从容淡定,一身白衣,有几分飘渺君子的姿态。

    当谢春酌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便自然而然地回过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对方展颜一笑。

    “第一次坐灵船,站在船边,云海浩然,眼前景色是以往从来没见过的。”叶叩芳感慨,“难怪世人皆求仙问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看腻了。”

    储良嫌弃道:“而且你不是柳宗主的儿子吗?怎么连灵船都没坐过?说起来如果不是你,我们统统都能御剑飞行,没得浪费时间慢悠悠地走。”

    万春呵斥:“储良,你这嘴能不能闭上,尽说些难听的话。”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只是嘴上骂一骂而已。

    其他两个内门师弟见状,皆不敢吭声,不附和已经是他们对叶叩芳最大的善意了。

    闻玉至倚靠在一旁瞧着,似笑非笑道:“春酌?喊得真亲密。”

    船上似乎分成了两个流派,谢春酌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和叶叩芳才是一队的。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被嘲讽的一员。

    叶叩芳垂首,眸光暗淡,孤零零站在那很是可怜,声音轻得飘散在风中。

    “我确实是没有坐过灵船……我不过是前几个月才回去……”

    谢春酌闻言想起对方的身世,虽对外说是柳之问遗漏在人间的孩子,但实际上无非是人间露水情缘留下的果。

    凡人母亲身死后,叶叩芳历经千辛万苦寻父,后再修道又被父亲送到千玄宗当做两门派之间联系的纽扣嫁给他。

    “土包子,你爹也太抠搜了吧,真就不疼你……”

    储良还在叨叨,谢春酌眉头拧紧,听着心里不舒服,最后出言道:“行了,这有什么好说的,长老就这样教你对同伴出言不逊的吗?”

    储良怔愣。

    万春也略有些讶异,随后下意识看向了闻玉至。

    闻玉至脸上笑意不变,人迎上去道:“储良的嘴你也知道,只是碎,没有坏心思。”

    “叶师弟不会计较的吧?”闻玉至揽住谢春酌的肩膀,越过对方肩头,看向叶叩芳。

    叶叩芳微笑着没应答,而是说:“如果不是春酌,我恐怕也坐不上这艘船。”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叫人听着怎么总有种挑衅意味。

    当然,主要是针对闻玉至的。

    不过谢春酌没听出来,他以为叶叩芳是在对自己道谢,心中宽慰,摆摆手:“没事,以后你还有很多机会能坐的。”

    他随口一句话,闻玉至却变了脸色。

    “什么机会?没有机会。”闻玉至冷下脸道。

    “只是坐船而已。”

    谢春酌推开他的手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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