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刺[破镜重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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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指责你的工作,不该看轻,更不该试图掌控你的决定,以后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梁舒音忽而一怔。

    “但我还是希望你有事能跟我商量,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我想护着你,让你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样我才能放心,知道吗?”

    梁舒音鼻头发酸,半张脸掩在白色被子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很清楚,昨天的事,她不是完全没问题。

    她敏感得像个一点就炸的炸药包,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也排斥沟通。

    “不是的,陆祁溟。”

    她将藏匿的自己袒露出来,把拍杂志被忽悠的前因后果,跟他解释了一遍。

    陆祁溟沉思几秒,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你说我要做什么?”他面色阴冷了几分。

    梁舒音心脏微颤。

    她知道陆祁溟这人做事的手腕,只怕事情闹大,对方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会连累小嘉。

    “这次就算了好不好?都是为了生存,以后不合作就行了。”

    被欺负了还帮人家说话,陆祁溟鼻息哼出一声笑,不满地睨着她。

    “怎么对别人就那么心软?”

    对他就那样心硬。

    梁舒音往上挪了挪,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口。

    “我哪有。”

    说完还眨了眨眼,试图以美色迷惑他,让他别去找那群人的麻烦。

    陆祁溟侧身,一手撑着脑袋,盯着她没动,“这样就想把我收买了?”

    梁舒音默了片刻,又凑过去亲他的唇,见人依旧没反应,她自觉地继续往下,直到舌尖触碰到他的喉结。

    男人终于受用地闷哼一声。

    然而,陆祁溟刚被她撩起一团火,她却突然停住,“哎,你膝盖的伤到底要不要紧啊?”

    陆祁溟深吸口气,捏着她后颈,“没多大的事儿,晚点去医院看看,上个药就行了。”

    “现在去。”梁舒音立刻从床上坐起,伸手去拽他。

    陆祁溟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用力一扯。

    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瞬间掉落,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好,听你的。”

    他埋首温软,反客为主,用力一嘬,“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梁舒音仰着头,手插进他粗粝的发间,正有些发晕,听见这话,脑子里骤然清明。

    “陆祁溟。”她微顿,“我昨晚见到秦烁了。”

    冷静陈述的嗓音,让陆祁溟停住了动作。

    他仔细打量她,却无法在她脸上辨别情绪的走向,只能面色严肃地开口解释。

    “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是吗?”她看着他。

    这句不冷不淡,却又夹杂着质疑的反问,让陆祁溟有些生气。

    “梁舒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垂下眸子,“眼光不错。”

    原本紧绷的男人怔了怔,轻笑:“还在吃醋?”

    梁舒音瞥她一眼,裹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男人却在下一秒跟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扯开恼人遮挡物,一路吻去了浴室。

    氤氲雾气的浴室里,他从身后将她抱紧,附耳低语,“嗯,我眼光是不错。”

    “不然怎么会喜欢你。”

    一周没做了,刚才醒来的那次,他显然没餍足。

    到最后,盒子被用空了。

    梁舒音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整个人几乎被他架着,软趴趴贴在浴室玻璃上。

    “以后还拍不拍那样的杂志了?”

    情动时,想起她昨晚醉酒后提分手的事,陆祁溟又莫名绕回刚才的问题上。

    这话题不是已经终止了吗?

    梁舒音皱眉,偏头看他,男人面色沉肃,连一丝一毫的笑也没有,整个人强势到发凶发狠。

    是他一贯的表情。

    她知道他在跟她玩游戏,想趁势逗弄她,看她臣服的样子。

    私底下,他可以迁就她的一切,任由她无法无天,但在这种事情上,他时刻都要掌控着主动权。

    “拍…”

    她咬牙,硬着脾气,“就拍…”

    “嗯?”

    他抓着她贴在浴室玻璃上的手,贴近了,咬着她耳朵,狠狠发力。

    “成心气我是吧?”

    水汽随着玻璃蜿蜒而下,氤氲雾气中,只剩她的喘息和男人肆意狂放的韵律。

    这大抵是他们最疯狂的一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舒音实在彻底站不住了,才终于缴械投降。

    “不…拍了。”

    身后的人放缓了动作,却也没放开她,他用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她右肩下,那只为他而纹的蝶,问她。

    “你知道陆祁溟的‘溟’是什么意思吗?”

    水雾模糊了浴室,梁舒音半闭着眼,嗓音支离破碎。

    “什…么?”

    男人滚烫的唇贴到她肩骨的那只蝴蝶上。

    “大海。”

    “梁舒音,蝴蝶飞不过沧海。”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李明德的庭审,在夏至后的第二天。

    那天,天下着冷雨,梁舒音一身黑衣黑裤出庭。

    她将李明德如何侵犯女学生、栽赃嫁祸给父亲,如何强迫自己的前因后果逐一道来。

    其间一度哽咽,她咬着牙,攥紧掌心,冷静地将血淋淋的伤疤撕了开。

    陈述完毕后,后背大汗淋漓,掌心已有隐隐血迹。

    除她之外,林语棠也作为受害人出席,控诉了李明德禽兽不如的罪行。

    然而,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意外还是发生了。

    庭审过程中,李明德的律师拿出一份让她措手不及的报告。

    那是医院出具的健康报告。

    上面黑字白纸写着,李明德有x功能障碍。

    对方律师辩称,即便李明德有这个胆量,也不具备这个能力,因为他在十几年前受过伤,失去了“侵犯”最基本的能力。

    梁舒音顿时被砸懵了脑袋。

    她预计过会有意外发生,但绝没想过,会是这样实打实的“证据”。

    慌乱中,她下意识望向陈律师。

    陈律面色镇定,似乎并未被这突发状况打乱,反而朝她点头,示意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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