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夫BE后重生了: 第27章 书信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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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你家兄长何时骗过你。”

    温伯清折扇刷一下展开,在胸前轻摇着,勾起薄唇,“你只要前往九重山道观走一遭就够了。”

    他说完,见她没有预料中的惊喜之色,反倒面露几分犹豫,眉头轻轻一挑。

    “你一直催着我,怎的如今这副表情?”

    温琼抿了下唇角,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肚子,轻声细语,“我想等一等,先拿到一位孙氏御医手中的药方。”

    大安最好的医者皆在皇城。

    府医与孙御医都坦言她腹中之子不易留下,即便暗暗劝诫自己要做好会失去的准备,她还是想争夺到一丝机会。

    哪怕希望渺茫,也要去努力一番。

    原是为了他家小侄儿,温伯清恍然,此事的确是要紧,妹妹的肚子不显怀,总是会无意间忽略此事。

    “那位御医没说何时给你送来?”

    “孙御医在宫中当值,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温琼轻叹口气,而且这几日姚宣辞受了伤,一直没怎么出过清瑜院,时时刻刻跟随在她左右,这也是她想再等等的原因之一。

    不过想起姚宣辞忽而转变的态度,她端起面前的玲珑茶盏浅酌一口。

    他这番奇怪是从中箭受伤后开始的,温琼一直猜是不是因暗袭受了刺激。

    当年她跌落寒潭被救回来的时候,没有半分安全感,片刻也不想离开母亲,哭得梨花带雨央求搬到主院里去,缓了很久才没了阴影。

    可……姚宣辞可不像是个脆弱之人。

    一楼正堂突然爆发出热闹喝彩声,温琼轻轻摩挲着瓷滑如玉的杯壁,酝酿了一下措辞。

    “兄长五年前养伤之时,身旁无人可会心中不安?”

    有类似经历的人,除了她便是兄长。

    正堂中,说书人的故事临到了高.潮之处,喝彩声哄笑声如同海浪一般,一道接着一道掀起来,将女子的声音压下了大半。

    温伯清没听清,身子往前倾了下,“阿琼方才说的什么?”

    罢了,那人与兄长的状况完全不同,还是等他自己慢慢恢复正常,依着那人的心性,左右也不会耗费太久。

    温琼心里莫名的不安,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摆了摆手,“无甚,过两日便是中秋,到时姚宣辞大概会随我一同回府。”

    温伯清唔了一声,不经意间瞥向窗外街市的目光忽而一顿,示意道,“你瞧。”

    “什么?”

    温琼莫名的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是不远处的三洞桥。

    永安茶楼依着一条清澈溪河而建,西侧正好挨着宽阔的青石路,各式各样的摊贩随着河岸蔓延,来往行人热络,便修了一座弯弯三洞桥衔接两岸。

    很快,她的目光落在桥面上,那一道颀长如墨的身影。

    此时正是晌午,河岸来往的行人极多,而那人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端得君子那矜贵冷漠的气质,在人群之中极为扎眼。

    他身上那件墨色掐金丝祥云广袖袍是她亲自而选,桥上行人从他身侧经过之时,下意识齐齐避让开,似是怕冲撞到了这位贵公子。

    是姚宣辞。

    温伯清饮一口清茶,“他不是在府中养伤,怎的出来了?”

    能出来走动,看样子没伤及肺腑,姚世子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刺目。

    他打心底看这人不顺眼,心思忒多。

    温琼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绣帕,莫名有种预感,她随即将目光收回,起身,轻轻一礼同他告别,“兄长且多等我几日,拿到那药方后该是很快的。”

    温伯清眼见女子起身离去,这才想起一事来,忙道,“这几日你若有空,去趟昌运酒楼,许临书有事要同你商议。”

    “该是那几家要换营生的门铺。”

    温琼闻言颔首,下了楼从茶楼侧门离去。

    她上马车后没着急回侯府,吩咐阿慎先去第三巷,备些中秋回娘家时要带的礼。

    温伯清慢慢悠悠喝完了桌上那壶茶,正欲起身之时,余光中一道墨色身影靠近,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掀了掀,对上那双漆黑幽然的凤眸。

    折扇一展,“啧,姚世子。”

    阿琼方走,他就来了。

    世上可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温伯清的视线似是漫不经心在四周一扫而过,如今他可算是知道阿琼为何如此谨慎防备了。

    姚世子此举,又意味着什么呢?

    他不信任阿琼。

    温伯清心中一嗤,夫妻之间还你来我往的暗中交锋,活该要被和离。

    男人撩起袍,从方才温琼的位置落了座,语气一如往常的冷淡,“阿琼呢?”

    “自然是喝完茶就走了。”丹衣青年手握着竹骨扇,在胸前轻摇着,一派恣意之姿。

    “姚世子胸口被一支毒箭穿透,该老老实实在侯府养伤,你看阿琼,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就着急忙慌要回去。”

    他先一步指责道,“你这贸然出了府,不怕她知晓了生气?”

    姚宣辞抬眸轻瞥他一眼,“她若生气,我更欢喜。”

    如此,便是她在意他的证据。

    “……”厚脸皮,阿琼才不在意你。

    温伯清合了扇子,“说罢,姚世子堵着我,还有何事?”

    得知阿琼已经离开,却还不准备走,定是有事要寻他。

    如此想着,温伯清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厮该不会察觉到了吧?

    只见姚宣辞神色淡淡,“我知你与一位涑州许氏的人在谋算生意。”

    温伯清暗自松了口气,随即桃花眼微微眯了下,“姚世子是怎知此事?”

    青年目光满含深意,姚宣辞似是没有发觉,也不甚在意,长指沾了几许凉掉的茶水。

    ——我手中有私盐,可敢收取?

    温伯清看清桌上的字迹,先是看了一眼他,然后探手沾湿,写下——不敢。

    姚宣辞目光一顿,轻轻掀了掀眼皮,“有大理寺相护,你怂什么?”

    “你若是坑我,我找谁说理去?”

    等阿琼死遁,姚宣辞若是发觉此事有蹊跷,又顺藤摸瓜找上来,反手以私自买卖赃盐为由将他扣押在刑部,温伯清哭都没地儿哭。

    姚宣辞抿紧了薄唇,“……我不会。”

    他之前甚少与温伯清打交道,后来有交际是温家要迁回阿琼的坟墓。

    他不愿放手,多番交涉后温伯清亲自前来。

    一次流放之路,青年褪去了肆意潇洒,担起一家之主的重任。

    他如现在一般直白坦言,“阿琼死前曾与宋嬷嬷说过,要生下孩子,要与你和离,她死时多么痛苦就有多么恨你。”

    “你若有点良心便送她回家,别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脏了她的往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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