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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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感受到她慌乱的心跳声,伞下那双充满蓬勃力量的手臂稳稳托住了她。

    然后带着她跨过一个又一个水坑。

    乔希从烟尾巷搬走以后,梁砚西从前总觉得这条路很长。

    但现在跟她一起走的时候,却发现这条路也没那么长。

    雨伞遮盖住两个人的脸,但梁砚西穿得一直很潮,他的身影太好认了。

    周边坐在院门口嗑瓜子的阿姨看见伞下的场景,女生穿着短裤和长靴,也很潮,阿姨啧了声对着旁边邻居说,“你看梁家那小子,长得帅就是艳福不浅,刚考完试就把小女孩往家里带。”

    屋檐门口的雨水下得急,就像是安装了水管等着接水一样,水柱哗啦啦地往地上流。

    旁边那个女人勾着头,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来拍着桌子,“哎哟你晓得伐,啷个小伙子聪明死了,我听我们家东子说,上次联考他考了全校第一咧。”

    “哇,这么厉害的嘛,之前还听说他经常犯事打架。”

    “就是嘛,所以说梁砚西那小子脑子灵光的嘛。”

    “小男孩贪玩,正常正常。”

    “……”

    “……”

    梁砚西刚来到南浔的时候,因为一身戾气被

    巷子里所有长辈讨厌。

    但现在却成了长辈们口中聪明的好孩子。

    白茫茫的雨雾弥漫,路上全是雨水浸泡过的沙石。

    乔希搭在他的肩上,侧头悄悄看了他一眼,他仍旧稳稳地背着人,没受那些闲言碎语丝毫影响。

    察觉到耳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梁砚西偏过头,抬眼逗她,“急着想跟我回家?”

    说着,他就背着她在雨天里跑了起来。

    乔希被他颠到,每一次晃动人都好像要掉下来,她扯着梁砚西的脖颈,刚想要发火怒斥他的时候,他果断收手求饶。

    梁砚西没想惹乔希生气。

    乔希也不是真的在生气。

    雨水天里,乔希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听到少年发颤的笑声和抖动的肩。

    微末的雨水随着夏季的风送来,打来一片潮湿的雨雾,乔希知道梁砚西从不在意那些虚的。

    他就是天生耀眼。

    从不缺乏跌倒再起的勇气。

    雨水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烁着白色的亮光,乔希凑到他耳边,漆黑的眼底也变得坚韧。

    她说:“梁砚西,以后我们一起耀眼。”

    暴雨落下,小洋房的那扇门被重重地关上。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潮湿的雨伞松松垮垮地躺在门口,潮湿的冷水沾湿一片地毯。

    乔希也在黑暗里被梁砚西推到玄关柜上,腰抵在冷硬的柜子上,惹起一声惊呼。

    鼻息里闻到下雨天潮湿的气息,还有庙里的焚香,潮湿的木头在烈火里噼里啪啦地燃烧散出淡淡的温暖香气。

    乔希在黑夜里抬头,还没任何反应的时候,感受到沉重的呼吸和局促的吻。

    烈火焚烧的香气里还有着急切,深蓝的火焰想要引起更大的火势,想要吞噬森林里的一切。

    乔希穿的短裤。

    细腻白皙的大腿肌肤裸露在外,肌肉绷直匀称又有美感。

    外面的冷风吹得皮肤有些凉,可进了屋后,外露的地方被流连,热意上来,那里渐渐变成不自然的粉。

    乔希看起来很瘦。

    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

    短裤被他扯得不成样子,白嫩的皮肤也暴露在黑夜里。

    肉碰肉的质感是怎样都不能比拟的。

    一把火彻底燃烧,梁砚西揉着她的屁股,重压下把人往自己怀里靠,他们亲密拥抱,又舔舐骨血。

    火星燃烧起大片森林,站在周围都觉得热得不行,呼吸都觉得紧热。

    乔希推开他,拥着他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可属于他的气味就是窜在周围,将她层层围剿。

    梁砚西也不好受。

    抱着她,低着头窝在她的肩窝里,闻到她肩颈似有如无的香气,猛吸了口又狠狠克制。

    乔希感到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梁砚西的呼吸从她头顶离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先去洗澡。”

    浴室的楼上的主卧。

    梁砚西在楼下不常用的浴室里冲了把澡回房,浴室暖黄色的灯还亮着,水声从花洒里涌出,再从高空稀里哗啦拍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水声一点一点地从那扇玻璃门里泄出来。

    带着似有如无的沐浴露的香味飘出来,卧室里被那股甜香弥漫。

    梁砚西忽然就想到京市大雪天的那天晚上,夜间路滑,网约车平台提示维护,外面打不到一辆车。

    凛冽的冬天,白茫茫的雪花在眼前飘着,外面不再有任何一辆车。

    梁砚西被迫留在乔希那里。

    房源紧张,酒店只剩下最后一套大床房,狭小,简陋,隔音也差。

    所有的声音掉落在屋里,甚至还有绵长的回音。

    眼前的场景和那天的景相似。

    他站在卧室床边,看着浴室充满水汽的白雾密布在玻璃窗上,蒸腾的水汽变成白水向下滑落,在通透的玻璃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短划痕。

    他回去亢奋了三天。

    尤其到夜里,脑袋异常清醒,抬头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睡不着。

    梁砚西揉了揉脸,抬腿走到床头柜前翻了翻,从里面找出来大大小小复杂的盒子。

    撇开烟盒,他拆了盒薄荷糖。

    刺激的薄荷味爆开在口腔里,有些苦。

    梁砚西把硬糖抵在后槽牙那碾着,而后重重地咬碎解口欲期的痒。

    浴室里水停了,柔软的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吹风机呼呼地吹出热风。

    甚至不要过去亲眼看,都能从这些声响里描绘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擦拭身上的水汽,穿上不属于她的,宽大的浴巾。

    擦着胸前潮湿的黑发,站在镜子前歪着头吹干头发。

    很煎熬的半小时。

    梁砚西待在卧室,独自吃掉半盒硬糖。

    卧室里开着空调,缓缓地往屋里送着冷风,可是这间屋里一点也感受不到冷意。

    雨点蹒跚在窗户上,外面漆黑又藏着深蓝的颜色,闷雷交错在哗啦啦的暴雨声里。

    薄荷糖的气味围绕乔希全身,似乎没有地方不被沾染到。

    白皙的肌肤被那股冷薄荷充斥,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像随时都快被烘干水分。

    昏暗的房间里,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台灯。

    乔希被激得小腿打颤,只想往后躲。

    可她刚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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