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漪漪: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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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向芙蕊公主,尚来不及看清公主的面容,高高在上的十六皇子便驾着马带着公主去往马场中教学。

    十六皇子的背影高大挺拔,气势更是凌厉摄人,公主被他拢在怀中,丘奴甚至都不敢抬起头再偷看公主一眼。

    木槿望着自家公主和十六皇子远去的背影,五味杂陈道:“丘奴,想来往后都不用劳烦你教公主了。”

    丘奴蜷着身子点头,瞥见地上的泥点,只觉此刻的自己便如这点泥一样的卑贱。

    殷乐漪原以为丘奴教她已是极为细致,可换成陆乩野教她,她方知什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从旁言说和被久经沙场的少年将军言传身教,果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陆乩野教她驭马可谓算得上严苛,她但凡有一丁点的错漏便会被陆乩野指出来,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好在从前殷乐漪在他手下学弩箭时领教过他的严厉,这一回学驭马便也没有那般的煎熬,更何况严师出高徒,陆乩野若一味的放纵她,殷乐漪反而不会领他的情。

    而陆乩野更是说到做到,他放手让殷乐漪策马了几次都险些让两人从马背上摔下来,但每一次陆乩野都会及时出手在身后护住殷乐漪,阻止马儿的失控。

    这一次殷乐漪更是慌了神,陆乩野的指令她也紧张的

    没有立刻执行,两人齐齐摔下马,陆乩野为了护住她,为她当了一回垫子。

    马儿跑远了,殷乐漪忙不迭从陆乩野身上起来,站到一旁,见陆乩野躺在地上,眉宇微蹙着揉了揉胸膛。

    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望着他,陆乩野眉心舒展着起身,“初学者摔马是常有之事。”

    他马尾荡到胸前,发梢尾端沾上了杂草,白发染上一点枯黄色分外的明显。

    殷乐漪将目光从那片杂草上挪开,“今日就练到这里罢,多谢陆少将军。”

    陆乩野见殷乐漪头上的束带都有些松散,她今日练的时辰的确够长了。

    “好。”

    殷乐漪转身欲走,又忆起一件事,顿住脚步,柔声对陆乩野道:“你今夜不要再来我寝殿了。”

    陆乩野勾唇,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装一辈子不知晓。”

    殷乐漪被噎了一下,她本是想一直佯装不知的,可陆乩野不知疲倦似的每夜都来,她再继续装下去不戳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不再来。

    “总之,你往后都不要再来了……”

    陆乩野却道:“你何时不做噩梦,我就何时不再来你的寝殿。”

    殷乐漪仰起小脸,怔怔的看着陆乩野。

    想问陆乩野为何知晓自己会做噩梦,又想到陆乩野每夜都守在自己床边,恐怕他早就将她午夜梦回时被噩梦颤身的狼狈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殷乐漪顿觉自己在陆乩野面前无所遁形,她窘迫的握紧手指,“……我做不做噩梦,和陆少将军有何干系?”

    “怎会没有干系?”陆乩野上前一步,握起她的手,强硬的将她的几根玉指掰开,“你夜夜梦里都哭,哭的我心烦意乱。”

    殷乐漪闻言一僵,想往后躲,掌心已被陆乩野摊开,里面多了几道被她自己掐出的月牙印。

    这让殷乐漪有一种自己的隐秘暴露在陆乩野眼前的不知所措,“你只要不来我的寝殿便不会听到我哭,所以你往后都不要再来了……”

    陆乩野抚着她柔嫩掌心里的指甲印,眉宇不自觉蹙起,声气也冷了几分:“明知自己心悦的娇娥每夜都以泪洗面,还要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我陆欺虽自认是个凉薄之人,但独独待你殷姮,我做不到这凉薄二字。”

    第72章 噩梦她若能骗他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重伤昏迷一月有余的十六皇子于今夜苏醒,魏宣帝得知此事后,匆匆赶往重明宫探望,各宫妃嫔、皇子公主们更是流水似的赶赴重明宫。

    殷乐漪从马场回到绛清殿后,便从殿中的婢女口中得知了此事。

    “公主,贵妃娘娘也备了厚礼亲自前往重明宫,咱们绛清殿是不是也该备一份?”

    木槿闻言面色有些不好看,十六殿下方从马场指导完她们公主骑艺,恐怕整个魏国都没人比她们公主率先知晓十六殿下苏醒的事。

    “公主行事怎容你们置喙。”木槿斥退宫婢,走到殷乐漪跟前,欲言又止。

    殷乐漪猜到木槿想说什么,斟酌了片刻,“木槿,你去替我备一份礼,送去重明宫罢。”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赶往重明宫讨好十六皇子,她若独善其身不随波逐流,倒显得她格格不入了。

    木槿为她备好水,伺候她沐浴后便出殿去备送往重明宫的礼。

    殷乐漪将整个身子都沉入热水中,陆乩野选择在今日“苏醒”,便说明襄王和肃王的战役近日内会有一个结果,无论是谁输谁赢,两人之中一定会死一个,魏宣帝少了一个儿子,陆乩野夺嫡少了一个阻碍,于殷乐漪而言更是乐见其成。

    所以在动摇魏国皇权这一件事上,她和陆乩野共乘在一条船上。

    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殷乐漪静下心后细细想来,还是感到十分的违和。陆乩野想入主东宫,铲除阻碍无可厚非,但他选择的方式未免太过极端。

    这极端倒不是在于隔岸观火看襄王和肃王厮杀,而是挑起战争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极端。

    陆乩野久经沙场,身经无数次战役,他一定比殷乐漪更了解一次战役有多劳民伤财,更何况这战役是皇子之间的夺嫡内斗,这对魏国有百害而无一利。

    即便挑起这场战争之人是肃王赫连鸿,但陆乩野若当真为魏国考虑,便该主动请缨前往维州诛杀肃王,速战速决。而不是让不擅领兵作战的襄王赫连殊前往维州,将这场战役的战线拉的太过冗长,让魏国损耗进去的钱财、物资、兵马更是不计其数。

    在殷乐漪的认知里,身为一国的皇储,即便再想争夺储君之位,也不该将国家的利益都算计进去,魏国的若都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届时他就算登上皇位,坐拥的也不过是个风雨飘摇的江山。

    殷乐漪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但陆乩野这个人行事她一贯是看不透的。

    正譬如他今日突然出现在马场,又是近身教她驭马,又是对她说一通她根本就不想听的话。

    殷乐漪不想费神再去猜陆乩野的心思,从浴桶里站起来,双腿却有些发软打颤。

    她扶住桶沿,垂首看一眼腿上刺痛之处,两条大腿内侧通红一片,定是今日在马背上的时间太长,被磨出来的。

    “公主可泡好了?”木槿从屏风后走出来,“奴婢让人将备好的礼送去重明宫了。”

    “好。”

    殷乐漪侧身掩住腿上的不适,任由木槿为她擦身。

    学驭马是她央着母亲才得来的允准,木槿又要时常被母亲叫去雍华殿询问她的近况,若是木槿漏了嘴将她因学马而受的伤告知母亲,母亲又该心疼担心了。

    殷乐漪换上寝衣侧倚在榻上,由着木槿在旁为她绞干湿发。木槿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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