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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医家夫郎》 80-90(第22/31页)
不过几个小孩都是热闹惯了,豆苗过来也乐意跟他们住在一块儿。唯独戚燕单独一间院子。
到了家,叶以舒吩咐了几声后厨,只管做些拿手好菜出来。
叶以舒他们的院子角落,今年结的桃正是能吃的时候。
叶以舒摘了几个洗了,拢了一家子人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乘凉。
他招呼来豆苗,跟他说些家常。
问了爹娘身体可好,豆苗点头,却看着叶以舒的脸色,有些犹豫。
叶以舒道:“想说什么?别支支吾吾。”
“爷奶不怎么好。”豆苗低头,悄悄看他哥的脸色。
本以为他无所谓,不会过问,却听叶以舒道:“怎么个不好法?”
“我来之前去看过,奶又躺下了。爷好像有些分不清人,看着我也认不出来,看着爹……总念叨着是小叔。”
“哥,你说小叔还有几年才能出来?”
叶以舒道:“我也不知。”
他没特意打听过,不知道叶正松是个什么情况。
“那小婶那边,金宝呢?没去看过?”
豆苗摇头。
“金宝现在在县里念书,忙得很。小婶不让他去见爷奶,我也是在县里才遇到一两次。”
叶以舒失神望着那满树的红桃,个大饱满,红皮儿上一层浅浅的绒毛。而那桃叶,被虫蛀,被风吹日晒,已经泛红泛黄。
桃子红了,桃叶也落满了地。
等豆苗考完之后,或许也该看看去了。
第88章 第 88 章 情伤
晚间, 一家人同桌吃饭。
叶以舒跟宋枕锦两个为长,领着豆苗、小舟还有戚燕入座。不过都这会儿了,还不见闫季柏回来。
叶以舒差了人去问, 回来人却说他早已经吃过, 让家里别等。
“往常也不见他不回来, 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叶以舒道。
宋枕锦给哥儿舀了些汤, 轻放在他面前。他面色淡然,道:“他已及冠, 做事自有一番计较。”
“管得他,吃饭。”叶以舒道。
一桌的好菜,吃习惯了, 都要记不得以前在村子里吃的那些了。
这边正吃得差不多, 下人忽然来报,说闫季柏回来了。
“叫他过来。”叶以舒道。
下人却一脸难色道:“柏少爷喝醉了, 正坐在门口不走呢。”
宋枕锦握住哥儿的手,“去看看。”
走到门口, 见门房要将坐在门前台阶上的人扶进来。但喝醉那人却跟个恶犬似的,旁人一凑近就嚷嚷。
还没到门外,满是酒味儿。
小舟几个少年跟在两人身后, 见状去捞人进门。看他愿意了,叶以舒脸色才稍有和缓。
“小舟, 别管他, 给他煮点醒酒汤,要最苦的那种。”
“啊?”小舟看向他师父。
宋枕锦淡淡道:“加点黄连。”
小舟看着喝得满脸绯红的闫季柏,心里说了一句:珍重。
几人一起,将闫季柏扶到他屋。叶以舒闻着他一身的酒味儿,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还以为你早放下了, 哪知道心里还惦记。”
难怪这几日除了在工坊,其他的时候都见不到他人影,敢情跑外面买醉去了。
豆苗看着床上醉醺醺的青年,问他哥:“哥,你说什么啊?”
叶以舒道:“情伤。”
“哦……”豆苗懂了。
就跟村里那条阿花看上了他们家阿黄的媳妇,但却始终得不到,只要他们回去,成日里就跑到他家门口打转,听他家主人说,阿花饭都吃不下,瘦了好几斤。
叶以舒:“我去看看小舟那边。”
说着,他招手带上戚燕离开。
戚燕现在也是宋枕锦的徒弟,不过人乖巧,话也不多。时常就与小舟两个一起学医或去医馆帮忙。
小哥儿本就体弱,在外忙了那么久,早该歇息去。
叶以舒叮嘱他几句,就让人回自己院子了。
他则径直去后厨找小舟,见小孩蹲在药炉子前,撑着下巴都打瞌睡了。
叶以舒走过去,揉了揉小孩脑袋。
“叔。”小孩仰头。
叶以舒道:“回去睡觉,我来。”
“马上熬好了。”
“嗯。”叶以舒拍了拍小舟的后脑勺,小孩一步三回头,打着呵欠回房洗澡去。
闫季柏屋内。
只有豆苗跟宋枕锦守着,宋枕锦支走豆苗,看床上一身酒气的人慢慢皱眉。
闫季柏不小了。
身量高大,已然是成人。旁的人家这个年纪早已经催促着娶妻生子。也就他们家阿舒觉得还早,暂时也没多问这些。
他知道他惦记着谁,但那本不该是他惦记的。
宋枕锦拉开桌旁的凳子坐下,看着床上的人。
显然还有意识,躺着也要撑起来,摸索着找酒喝。宋枕锦眼神微暗,道:“至于?”
闫季柏爬起来靠在床头,打了个酒嗝。
他虽然醉了,但意识却清醒得厉害。见宋枕锦在一旁,还放纵的情绪被吓得一收,赶紧俯下身子装作没听见。
“坐起来。”宋枕锦沉声。
他鲜少动怒,这是闫季柏到了宋家五年来头一遭。
他吓得面皮一紧,晃晃悠悠赶紧挺直了背。可头晕眼花,又只能闭目稳住自己。
“像什么样子!喝酒就罢了,还喝得烂醉如泥。回来坐在门口耍酒疯,你让外面的人看了,谁不臆测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闫季柏低头,眼眶渐渐红了。
“对不起。”
“谁要你道歉。”叶以舒端着凉过的醒酒汤进来,“喝了再聊。”
闫季柏不敢抬头,乖得跟狗似地接过来,第一口就苦得要吐。
叶以舒冷脸道:“敢吐一滴,我让你再喝一碗。”
闫季柏有苦难言,狠狠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往嘴巴里灌。喝完擦过嘴,搁下碗,干哕两声。
酒意就被驱散得差不多了。
叶以舒挑眉问:“喝酒有这般潇洒不?”
闫季柏苦哈哈,想把自己舌头割了。
叶以舒狠狠拍了他垂下的脑袋,没好气道:“你说你跟他有个什么交集,见过几面而已就心痛得要去买醉。你哪里学来的法子,喝醉了就有用了?”
“懦夫!”
闫季柏已经没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只被骂得委屈抱膝,埋头任说。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失态了。
“说吧,连续买醉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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