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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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迟早发生的事情,他连毒药都开始研制了。

    往后纳侍入府,能活下来算他手艺不精没本事。

    “那就是不同意了?”

    姜眠说着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只是才松开对方又靠了过来,他生怕对方离开,仓促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觉得口头的承诺难以信服。

    细细思考起来,眼底的阴霾都散开了些许,姜眠指尖按住他的脸颊,将上面的泪水擦拭干净。

    只是一按住脸上的红印,底下的人便忍不住地皱了眉头。

    温柔的对待,又是熟稔的关心。

    让他难以抛却。

    “想好了吗?”姜眠的声音继续传出来,抱着他侧坐在凳子上,随后捏了捏脸上没有红印的地方。

    动作自然娴熟,完全没有刚才闹僵后的情绪,就好像一切都在按她预料发展一般。

    许知久垂眸:“嗯,想好了,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药也不会喝了。”

    府邸上下都是姜眠的人,他即便是要偷喝药也没有办法做到。

    姜眠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打量着那双漆黑的瞳孔,“又在心里偷偷给我记上一笔是吧?”

    被控制住,只能任由对方的动作抬起头,许知久没有反抗,眼瞳的不满还来不及隐藏,他抿唇轻轻眨了下眼睫。

    “没有。”他嘴硬。

    鬼知道他后面会不会再整出来什么坏事,姜眠决定对他制裁一二,“如果你现在不满意,可以提出来,以后再闹,没有人会管。”

    许知久偏过去头:“哦。”

    明显还有怨言。

    姜眠一想到自家温柔系老婆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白切黑欺负,就忍不住头疼。

    白切黑知道是非对错,他纯粹就是不喜欢分享,但这种药再用下去,鬼知道最后还能不能活,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偏方,他也敢用,得亏是命大活到现在。

    他没有再说话,抱着人没有松开,指节的力度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合而为一似的。

    边闹脾气边黏人。

    也只有他这种人格分裂做得出来。

    “好了,你想想,府邸的印章交给的人是谁?哪里不喜欢你了,怎么又闹成这样。”

    许知久把头埋进你的肩颈,只入耳听见欢喜二字,呼吸轻吐,唇瓣无意识地磕碰在她衣襟处,提问:“妻主为什么要改种山茶?”

    他忽然提到这件事情,看似毫无联系,其实是在埋怨姜眠把特意给他种的东西给移走。

    “不是你提议的吗?”

    姜眠只觉得冤枉,她无奈:“而且医师说过,不能提及太多以前的事情,怕你的病情加重。”

    许知久在她肩头闷闷应了一声。

    难哄得很。

    如果带回现代,一定要好好给许知久治病,古代不怎么注重精神层面的照料,因此古籍记载也少。

    姜眠又想回家了。

    可她已经答应了皇帝的要求。

    皇帝甚至提出不会干涉她的后院,但需要她自己去处理,如今朝堂想攀太女的关系,频繁提及婚事,说是让内臣嫡亲的公子做太女侍君即可。

    姜眠还被科普了侍君以下的名分是不需要经过正君同意的。

    第82章 第82章 温柔系,错,是傻白甜

    药停了。

    还没有什么见效,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虚弱。白切黑懂得以退为进,没有再占据身体,留下一堆烂摊子。

    半夜梦魇醒来, 指尖用力抓住怀里人的衣角, 整个人像是寒日溺死后被打捞起一般, 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发丝凌乱散开, 在怀里无声地含着眼泪,只一味地拉近距离。

    原本就散开的衣领这下更是慷慨,就连耷拉的角度都无比恰到好处,正好能够让姜眠一览无余。

    她被闹醒就是见到这副模样。

    身子红印明显,衣裳里青色的束带围着他的腰一层层缠绕,露出底下的白皙, 前不久发生的暧昧不可言喻。

    姜眠抬眸将他掀开的被子重新拉上, 连同那些美景一起,天色泛白, 好在距离贴近后, 他的状态好了很多。

    嘴边还在呢喃着什么。

    于是姜眠侧耳靠近去听,却恰好停了声音,只剩下睡过去的呼吸声。

    姜眠干脆靠着他,安静入睡,只是昨日被许知久折腾得厉害, 他非要把梅树重新搬回来。

    松块的土壤刚被移走,以及等待许久的山茶, 他通通视而不见, 顶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好像发现什么窍诀。

    知道姜眠不会因为这些物件与他生气,于是做法也变本加厉。

    姜眠决定要多提防他, 每次用药都在一旁瞧着,让花昀时时刻刻看着他行事。原以为这种程度会让许知久不高兴,但没想到他反而乐在其中。

    搞不懂白切黑的想法。

    姜眠索性不管,只要停了药,一切都好说。

    日上三竿,仍在床榻,姜眠想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会被束带给缠起来。

    青色束带是昨晚白切黑准备的东西,沿着他的衣衫缠绕住脖颈,多出来的一长截带子此时紧紧束缚住她的手腕。

    指尖还被对方紧扣,要离开显然要把身上人给弄醒。

    实在是不早了。

    姜眠轻推了下他,“阿久,醒一醒。”

    面对不熟悉的程度,许知久半点反应都没有,呼吸的频率没有变化。

    姜眠干脆解开缠绕的带子,顺带挣扎出他紧扣住的指尖,动作算不上粗鲁,但还是用了些力气。

    一晚上的时间,束带翻开的褶皱痕迹不浅,就好像昨日被胡乱糟蹋了一番,混乱且毫不怜惜地被丢弃在一旁。

    姜眠才随手丢开束带,底下人就已经醒了,他似乎还不太清醒,眉目里都是茫然。

    “没事,你再睡会。”

    床头吵架床尾和,她和白切黑是典型的案例,明明白日里才计较了白切黑的错处,夜里却还是打扮一番来亲近她。

    许知久一言不发,指节还残留着方才温存的温度。

    床头的少女一身锦绣衣袍,穿衣束带一气呵成,但就是与他隔着一层距离。

    很想再近一点。

    他无意识地思考,抬手,“阿眠。”

    声音才落下,就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出一种难以启齿的低哑。

    欲色翻涌,低头一看这些混乱的姿态,莫名与之前的梦境相仿,他当初也是这样被妻主打扮亲昵。

    是在做梦?

    也是,自从上次昏沉睡过去,恍如隔世,他已经好久没有再见过妻主了。

    屋外鸟雀啼鸣,衣裳摩擦发出的声音,以及少女一脸清冷的低垂着眸看他,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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