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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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肚子的疑问在姜眠体内。

    姜眠握着他愈发冰凉的指尖,给他暖了暖,提问:“你现在是知久?”

    许知久不置可否,他轻声咳嗽了下,“妻主,我现在也不清楚。”

    明明就不是,他却含糊给出答案,无非就是在误导妻主的判断。

    妻主现在,不也认不出了吗?

    所谓的偏爱,往后也是独属他一个人,即便是装一辈子,他也不介意。

    他本就是衍生出来的意识,却妄图鸠占鹊巢,要付出的远比想象之中的要多得多,也或许即便许知久清楚知道,他仍会这样做。

    唇瓣再次猝不及防溢出怄气的血,在许知久毫无察觉时便被少女擦拭干净。

    瞧见帕子上鲜红的血迹,许知久眼眸失神一刻,他指尖在榻上收力,清楚明白这是另一位在垂死挣扎。

    是想以这种形式吸引妻主的注意?

    在求救吗?

    恶劣的情绪在心口蔓延,许知久眉眼弯弯,把在榻上握着少女的另一只手放入榻里。

    像是担忧少女会冷一样,把手不介意塞入自己上衣里,在对方取暖一般。

    许知久不介意帮他一把。

    他道:“妻主,血好脏,我是不是要死了。”

    可不是吗?

    他现在是妻主心心念念的知久,离死也不远了,现如今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第80章 第80章 发现白切黑的伪装

    他的言外之意姜眠并未听懂, 只安抚道:“不会的,知久会好起来的。”

    这么多天的相处,许知久都快听习惯了这个称呼, 如果他真正消失, 恐怕也不会被谁想起。

    匆忙赶来的千医师先是把脉, 他重新看过近些抓的药方, 脸色凝重几分。

    正卿是在他手底情况逐渐转好的,每一次的用量都有严格把控,却还是出现了各种排异的不佳反应。

    “郎君体虚,近些日子被药材泡着,出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要好好撑过这一个月就能好起来。”千医师汇报着。

    至于一些照顾的事项已经提前写了下来, 姜眠接过来纸张, 抬手让他下去。

    床榻上的人压不住喉间的咳嗽,听得姜眠眉头皱得更深, 少年还一副不愿被她看到丑态般地缩在被褥后。

    格外惹人怜爱。

    温润如玉的公子被所谓的病纠葛, 如患了哀思般眉目带着些许病气的愁容。

    他却还笑得出来:“妻主,我觉得自己好很多了。”

    如果他期间不咳嗽的话,可信度会比较高。

    “你想下来走走?”姜眠扶起来他,又将窗户支开些,露出那凋谢的枝头, 雪夜时便死去的梅花已经消散。

    两人停在窗口。

    光秃秃的枝丫,与春日时回光返照的一片花瓣漫天截然不同。

    许知久轻叹一声:“梅喜寒节, 凋零至此, 妻主不如侍弄些温顺的山茶?”

    他贸然开口对着那枝头感慨一句,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此话一出,姜眠就想起来白切黑, 这棵树便是白切黑指使她在院子里移栽的。

    现在这模样,似乎是记不起来。

    也对,现在面前的人是温柔系人格,没有白切黑的记忆也正常。

    只是他的迹象分明是在向温柔系人格逐步靠拢,丝毫未见半分融合,更像是抹除掉另一位的存在。

    当初白切黑说不想消失的委屈模样忽隐忽现。

    “妻主是想起这树里有什么渊源?对不起,我不应该提的。”许知久低头,眼底情绪变得复杂,他不知为何就是想在妻主面前找些自己的存在感。

    如今恩爱,不过是自己在顶替别人。

    许知久始终觉得这不是他。

    见姜眠没有明确表态,他知道妻主是想起来自己的存在,不由心尖溢出来少许难以自抑的欣喜。

    只是这种情绪还没有温存多久,就听见少女安静的音调响起:“花修,把这梅树移至后院,改种山茶。”

    心情瞬间跌落至谷底。

    许知久抬眼,瞧见少女眉眼弯弯与他对视,握住他的双手,“不用和我道歉,一棵树而已,换成你喜欢的,没什么关系。”

    花修听了安排,就喊来下人们搬运,之前不假手于人的姜眠也想起来什么似的,松开手:“我亲自去给知久挑一盆山茶。”

    许知久分辨的勉强,心悸难忍,只死死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

    可他不能功亏一篑。

    少年立在窗前,明明手心都要掐出血迹,唇瓣始终抿着,再不情愿,他也不能叫那些铲土的下人们住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树根裹着泥巴从土壤里出来。

    下人们感慨:“幸亏还没栽种多久,连根拔起也轻松,殿下与郎君感情真好……”

    众人口中都是些夸赞的词,在许知久耳中却多有刺耳和扎心。

    他几乎要再度晕厥,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无法忍受姜眠单凭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将为他亲手栽种的树给移走。

    怎么可以?

    怎么能这样对他。

    少年脸色苍白,正巧被外面一同指挥搬运的花昀瞧见,“正卿,你怎么了?”

    他从剧烈波动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恢复清醒,轻摇了下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他此刻甚至露不出一个伪装的笑。

    许知久干脆拉下窗格,索性瞧不见那树翻倒的情形。

    外面的花昀以为是打搅了正卿休息,低声吩咐让底下动作的人动作轻些。

    屋内的人却是手脚冰凉,耳边回响着姜眠那轻浅的声音,就好像说出的话就如换了件颜色的衣裳那般容易。

    镜子里的自己,是如出一辙的相貌。

    里面的人被死死框定在里面,发不出半点声音求助,只能任由蜘蛛丝网将他牢牢束缚,一寸一寸束紧,只露出一双漂亮且难以模仿的干净眼眸。

    许知久用头轻轻抵住镜子,隐约中还能感受到对方用头狠狠撞击平面反抗的声音,但这跟丢进池里一块石子一样不起眼。

    他轻嗤一声,白皙纤长的指尖攀附在镜子上,“我又不会伤害她,说到底,你也自私,不是吗?”

    这副模样莫名有几分渗人,屋内只有他一个人,却不知道他在发疯与谁说着话,墨色的发都散落下来。

    如水相融,桌上的发丝隔镜交缠。

    镜子里的人眼眸始终微微下垂,对他一副失望,就好似他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

    许知久总觉得里面的人在不屑自己的所作所为,指骨也用力几分。

    如若旁人瞧见,也定是会觉得正卿年纪轻轻就得了失心疯不正常。

    许知久继续喃喃自语,音量并不歇斯底里,反而轻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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