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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第7/15页)
只见眼前的人随意地把珠宝往后推了推,问:“姐, 你觉得六殿下人怎么样?”
“你喜欢她?”颜镜扫了他一眼, “虽说殿下好相处,但你们不合适。之前你偷跑离京的账我可还没有算。”
“不是喜欢,算了,姐你不懂。”
颜宁重重在颜镜面前长叹一口气,随后甩着发带意志消沉。
“阿宁, 京中那位小姐还在缠着你吗?”
“……谁?”颜宁挠头,“吏部尚书之女钱昌言?六殿下之前帮过我一次, 现在那混账东西看见我都绕道走。”
他倒是没想到姐姐居然知道他的事情, 平常他都是和姐姐一样报喜不报忧的,总想着自己能够解决,不想让姐姐在朝廷上为难。
但六殿下可不一样了, 贵为皇室,想要治一个尚书的女儿不难。
颜镜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处理得这么快,她不免担心,“殿下是怎么帮的?”
“啊说起来这个就很好笑了。殿下将那钱昌言当做地痞流氓抓起来打了一顿,事后还笑着给人道了歉说是误会,钱昌言一见是皇女,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颜镜安静的看着弟弟说完,又耐心道:“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藏着掖着,当场打回去就好,不用担心对方的身份,她们不敢轻易招惹将军府的。”
平时疏于防范和沟通,将军府的一切事宜都是由颜镜转交于家中人去管理,她看着颜宁一个人默默忍着不与冒犯的人发起冲突,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姐弟关系是融洽了,而被颜公子一直催着进展的国师则是日夜发着愁。
明摆着六皇女就是故意不见颜公子,可她却也没办法让事情按照自己看到的走向进行。
国师府里都是国师大人在唉声叹气。
从假山到府门,一路上国师都神色颓然,起初帮助颜公子夸下海口,大部分原因还不是被色所迷,结果相处下来,发现颜公子完全就是根木头。
张口闭口就是要上战场奋勇杀敌,儿女情长早就扼杀在摇篮里,哪怕是月老牵的线恐怕都会被颜公子剪断了。
她心已死。
至于将军府的恩情,也是要报答的,如果不是将军府去查探出边关压下去的疫病,恐怕她已经被乱棍打死。
国师终究是狠下来心,压下紧张情绪,放下车帘,“去六皇女府上。”
“是,国师大人。”
沽凤国师,白羽。
她的故事要从很早以前讲起。
原本白羽只是普通的21世纪高中生,穿进自己喜欢的书中,成为一位招摇撞骗的钦天监,负责天时星历相关之事,对于天象只能模糊说上个大概。
起初的一两个月她还能混迹在天机阁里滥竽充数,可自从天象异动,边关死了大片的人后,大片钦天监被问责。
白羽想起来书中的内容,顶着被砍头的风险答了疫病之事,之后便按照书中记载的事情,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寻常小事她都不做预测,其余钦天监皆感慨于国师的手下留情,她们抢着测算在圣上面前露脸。
如若不是白羽解决了边关疫病,恐怕天机阁都要就地解散,所以即便后来是极其年轻的白羽得到国师之位,其余钦天监皆没有怨言。
后来的日子风调雨顺。
白羽松了一口气。
书里的内容不会事事记下,只有大灾才会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至于何地何时下雨什么的,她压根就测算不了。
也怪她后来得意忘形,透露了书中主角的事情,让君后追问出结果,不然恐怕六皇女此时还在科考的路上。
这本书的内容就是女尊穿越者通过科举,查出水患冤情,不满皇帝的不作为,最后笼络骠骑将军公子,手握重兵,一步步推翻朝政的故事。
即便在故事末尾知晓自己本就是皇女的身份,女主也不过只是坐在皇位上叹息了一声唏嘘。女主对死去的皇帝没有感情,因为她本身就是穿越的人。
而在番外才提及到女主前世就是皇女,并非穿越,其实是回魂。
六皇女亲手杀死了她的父母。
白羽看到最后,都忍不住为这该死的剧情怒骂上两句,谁曾想有朝一日自己会穿进这种地方。
提前解开了姜眠是皇女的身份,剧情也如多骨诺一般推倒,造成的蝴蝶效应不计其数。
白羽很担心自己的安危。
即便她看书时对六皇女的观感不错,但面对面接触,真是没有那么轻松,更别说对方后期杀人如麻的形象。
白羽现在人就已经麻了。
不过她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纵观全局来说,江山社稷的倾倒,王朝更迭换代,受苦的就是百姓,至少她阻止了一场长时间的战乱。
白羽故作高深地皱着眉,将自己伪装在象征国师身份的玄袍之下。
其实她还想看一眼男主来着,所以这才主动去对方府上。毕竟能够让女主三千佳丽只饮一瓢的人,肯定姿色不俗,气度非同寻常。
车辙滚动,连带着国师造访六皇女府邸的事情也一一传入其他皇女的耳中,不知又要咬碎多少人的牙。
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国师大人。
国师登门造访,难道是圣上的意思?
——
在家中和许知久冷战的姜眠头疼无比,自从今日将军府颜公子入府送了一串大红的珠链后,他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这才过去几天,就又变回了怪异的脾气,阴晴不定,如风雨欲来。
一个人跑去楼阁看雪景,说什么要把他自己冻死算了。
姜眠只能跟着一同前来,陪着人好一会,忍不住道:“小久好了,回去休息,外面很冷。”
不知道为什么,许知久身上温柔系的人格就像是被刻意隐藏起来,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
说是冷战,其实是他单方面的冷战。
许知久看也不看她一眼,坐在楼阁里侧开脸看着外面,冷嗤一声。
好似姜眠做了天底下最为过分的事。
姜眠扶额。
真是把人给惯坏了,居然让这白切黑又蹬鼻子上脸起来,要不是顾忌对方身上的病,她现在就要和人好好掰扯几下。
好一会,受冻的许知久才转过来脸,不高兴地道:“他送大红的珠子摆足了正夫的姿态,话里话外都是要与妻主单独见面,完全没有把我这个正夫放在眼里,妻主还说没有什么?”
姜眠:……
解释百遍都不听,已然心累。
真想把这白切黑揉扁了丢出去。
“你觉得能有什么?”姜眠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嗓音的冷意才落下,对面的情绪就立刻低落起来。
“我知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妻主就不能与我说些好话吗?难道妻主真忍心我一个人受冻在外?”
他漆黑的睫毛轻轻扫过,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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