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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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眠不甚在意地说着,又弯眸看了外面愈发下大的雪, 放下帘子, “将军要回府,可要与我一同?”

    “多谢殿下相邀,臣不叨扰了。”颜镜起身掀帘子离去。

    帘子垂落,隔间又剩下来她一个人。

    姜眠很快将刚才和颜将军的事情抛之脑后,思索着国师的疑点。

    仅仅几年的时间就从普通的钦天监坐上国师之位, 比国师资历深的钦天监都对她言听计从,必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马车重新拉动, 金挂玉嵌, 满目珠宝的车厢往回走。

    姜眠倒是没有再遭到刺杀一事。

    自从北镇抚司交了颜宁给的证据后,便听闻圣下在朝廷大发雷霆,肃清了牵扯进来的官员。

    姜眠始终没有上朝, 或许是圣上觉得还不是时候,又或者是还没有认可她,只淡淡对大臣说她在休养身心不必参与朝政之事。

    看起来完全被扔到了一边。

    原本对她动歪心思的人好似在一夜之间消寂,彻底没了踪影。

    京城繁华落尽,帘子久久未抬起。

    直到停在皇女府门口。

    姜眠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她来京城才这么些天,很多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总之她只想先解决掉水患的事情。

    这件事情久聚于心,可派去搜寻下落的暗卫也始终没有递回来消息,越难搜寻就越能说明她们的处境很不好,或许早就留在那场大水里了。

    姜眠晃掉这样的想法。

    ——

    坐立难安。

    一想到姜眠去见了别的人,许知久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各种糟糕的念头挤满脑海,警铃大作。

    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份高低,本就是难以跨越的鸿沟,是他一直仗着对方不计较而步步紧逼。

    但他也绝不可能去做什么外室。

    好在把府邸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来新人,不然恐怕他又要去找姜眠闹脾气。

    许知久不明白心口闷着的那口气到底是何种原因,尽管他不否认自己对姜眠的喜欢,但也从未想过会升起这种别样的感觉。

    是极致的占有欲,倘若府邸出现任何其余夫侍,他都会不爽到极点,如话本里小肚鸡肠,丑恶嘴脸,最后年老色衰被休弃的正夫一般。

    即便这样的想法充斥全身,他还是没有出门,下意识不想出门给姜眠惹了麻烦。

    许知久没有深思这个问题,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戾气得掀了掀眼皮,眉眼间都是不虞的晦暗,眸子被墨水浸透得黑。

    女子纳侍,与别人在外过夜,都是寻常之事,许知久并非不清楚这点,反而是他越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和资格去规劝姜眠,心底就越生气。

    来添炉火的小侍来回几遍,许知久便忍不住开口问:“你家殿下何时回来?”

    侍从摇头:“回主君,不知几时回来,殿下临走之前说,主君可早些休息,不必等她回来。”

    “我没等。”

    许知久丢出几个字就翻身过去,一想到对方还料想到他会等人,就翻来覆去的不舒服。

    天天闷在被子里不出门,这就是她嘴上说的所谓静养?

    刚进屋的姜眠就听见许知久的声音,抬手压下侍从要溢出口的称呼,屏退人出去。

    小侍捂唇压住差点溢出口的声音,忙不迭的行礼出门了。

    门咔嗒一声关了。

    许知久没问出来所以然,正懊恼着自己的情绪莫名失控。

    “一进来就听你的心情不好,是怎么了?”刚沐洗完的姜眠在床榻边坐下,衣裳上带着外面崭新沾染的冷气。

    许知久沉默不语。

    比起见面,其实他更好奇姜眠去了哪里,好一会他才从榻上不情不愿地坐起来,眉眼低低,“妻主说好陪我,可现在天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

    他露出那副小白莲的模样,如果有尾巴的话,恐怕现在就要委屈巴巴地甩着尾巴闹小情绪了。

    “妻主在外面见谁了?”

    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不满,情绪低落地抬起指尖,露骨的疤痕刺眼,于是更是一脸沮丧,“是不是我已经不好看了?妻主开始介意我的存在。”

    裸露在外的指尖纹路确实落满瑕疵,他身上的伤势远不止如此。

    此言一出,果然看着他的少女眼神软了一度,好在没有嫌他烦的意思。

    他正要得寸进尺下去,姜眠就握着他的指尖塞回被褥,帮他穿好外袍,语气温和:“我是等你睡了后才离开的,你一直卧床也不好,睡醒了就起来走动。”

    “妻主还没回答我,见谁了?”他尽可能地放软着语气。

    抿直的唇瓣暴露了他的真正想法。

    姜眠按了按他的脸,无奈摊手,“是公事,谁说你不好看了?”

    许知久不会脑补了一场大戏吧?

    她又补充了一句:“是与颜将军见了一面。”

    许知久只轻勾了下唇,弯眸:“妻主觉得我好看?”

    姜眠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突然靠近的馥郁气息给压住了声音,粗粝的磨砂感轻蹭唇瓣,他的指腹皙白柔软,每一动作都无比轻柔,与往常的横冲直撞不同。

    目光交汇,他唇瓣的弧度更大了些。

    伏在她的肩上轻声道:“既然觉得好看,那妻主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视线如青蛇缠绕,他的发梢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姜眠的肩颈,蓄意的蹭着,隐晦地勾人,可细究下去却寻不着具体的痕迹。

    他抬起眸:“妻主怎么不说话了?”

    姜眠不知道说什么。

    但眼下的情况再不说话恐怕人就要爬到自己身上了,她顺手把快坐在腿上的人给按住。

    “别闹。”

    她正襟危坐,不像是被勾搭了,倒像是一尊毫无情欲波动的雕像。

    “你今天怎么了?”

    姜眠抬手认真把他按在自己唇上的手给移开,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的指尖,“好了,乖一点,现在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她始终情绪稳定。

    以往歇斯底里挣扎着不许触碰的人,现如今却主动勾搭,被推开的滋味或许只有许知久自己清楚明白。

    他神色愈发幽深,想起来这具残破的身体,忍不住低声笑了几声,莫名在夜里有几分渗人。

    姜眠猜到他又要发作,直截了当地打断,把人按入怀里。

    指尖倾泄墨色的发丝,她顺势揉了揉,没有再做别的举动,仅仅只是拥抱,怀里人就安静了下来。

    “是我没照顾好你,但你现在身子弱,还是要再养养。”

    她的话一出口。

    原本压抑不住要翻脸的许知久,终究是垂了眼睫,只是心底仍掺杂着些许不悦,靠在少女颈窝处的唇瓣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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