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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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嫁入荷花村里,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连带着家里人给他留恋的嫁妆也不知去了何处。

    所以他才会那么看重手镯。

    接下来即便只是在吃糕点,许知久也是弯着眸子,如洁身自好而立在污泥之中的芙蕖,半分被岁月蹉跎的疲惫神色都无。

    用过午膳后,姜眠把换好衣裳的许知久按着涂药,红肿的地方虽然消退了些,但还是容易看出来差别。

    于是找来上好的药敷在他的唇上,又将一同买来的手笼给他戴上。

    主要是怕许父会担心,所以她连边角的细节全部考虑到,连带着许知久身上的衣着配饰都极有讲究。

    普通人家不会这样穿戴。

    单是头上的翠玉簪子,就没办法从市面上买来的,是由专门的工匠打造而出的单品。

    所谓夫郎的美貌,妻主的荣耀。

    姜眠很满意把人打扮成这样,连带着把她的身价也上涨了不少。

    “多谢妻主,我会早些回来。”他满心欢喜,眸色在光线照映下尤为干净,像极了当初在胭脂铺的许小公子。

    不是像。

    他本就是许小公子。

    巨大的变故让他变成这幅残缺不全的性子,但他其实一直都是在光下沐浴的贵公子,只是不小心蒙了灰尘而已。

    姜眠擦掉他眼尾生理性的泪,明白他这是过于高兴,也连带着她的情绪也高涨了些。

    “聊多久都没关系,明日午后出发,有的是时间,知久记得不要离护卫太远,要注意安全。”

    “明白的妻主。”许知久乖巧点头。

    把她的话全部听进了心里,就连去见人之前还与她腻歪了一小会,然后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姜眠没有陪他一起。

    毕竟外出更容易遇险的人是她自己。

    只是她才坐在案桌,就见底下压着的纸张落了些痕迹,又被撕开一个小角,像是屡屡遭到鼠虫啃咬过。

    压在许知久枕边的信她有见到,但姜眠没有翻看隐私的习惯,所以也就当作没看到,帮人把手放进被子里,又折起边角漏风的地方。

    不过姜眠大概知道许知久拿纸做什么,无非就是在和另一个人格沟通。

    她其实也挺好奇会聊什么。

    第36章 第36章 莫名其妙生痛

    衣装整齐的许知久独自一个人赴约, 在许府的后面与父亲相见。

    几年不见,许正夫的鬓角都挑了几根白丝,一见到他便释然地笑了笑, 关心地将准备好的物件给他, “你与她一同去京, 该准备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许知久点头接过, 乖顺无比。

    “往后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你,这些年你过得如何了?家中无人来见你,可心中有怨?”

    许知久轻轻摇头,他眉眼纯正干净的与当初离去的模样并无区别,全身上下都被贵重的袄子遮掩住。

    许正夫从怀里拿出来另一只玉镯塞到他的手里。

    刚擦了药的手皆是创伤,即便是隔着手笼衣, 许知久的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 他忍痛地皱了皱眉头。

    平日里妻主在与他牵手之时,都会格外仔细小心, 所以他才会忘记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有多深。

    今天戴手笼之时, 他注意到伤口都被覆上了药膏,不知是何时抹上的。

    许正夫注意到他的表面,不免担忧他的状况,担忧问:“阿久,是怎么了?”

    “我没事。”他小心握住玉镯。

    明显是和他手臂上有小裂纹的玉镯是一对, 之前私奔,许母扣着这物件没有给他, 现如今给到了他手里, 想来也是许母默许的。

    许正夫收敛神色,“我知道你其实埋怨你母亲,但你要知道, 她已经为你谋划了最好的对方。”

    他又笑了笑。

    “事情都过去了,我提这个做什么,你现在好好的就行,你看这镯子就早该给你,与你手上戴着的是一对……”

    他正比对着镯子,就见裸露的疤痕从袖口蜿蜒至掌心,深深陷入骨肉之中。

    这下许正夫连声音都彻底没有了,他冷下来脸惊疑:“这些年难不成你过得不好?”

    许知久对伤口不以为意,“挺好的,其实都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不是妻主做的。”

    许正夫抬头反复看了他好几遍,这才将袖子拉下,语气凝重:“若是你过得不好,我便是求也会求你待在府里永不出嫁。”

    “真的没事,父亲错怪妻主了。”他的语气轻松,说起来的话看起来压根没有隐瞒,是他真这么以为的。

    许正夫早早见过姜眠,知她谈吐不俗,不像是乡野之人,但要是做出来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但许知久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苦口婆心地点头:“不是就好,你这次出远门要照顾好自己。”

    “好,其实妻主真的对我很好,父亲不必为我忧心,待我下次从京城回来再看你。”

    许正夫隔着手笼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

    饯别并不一定是伤感的一件事。

    许知久望着他父亲挥手让他回去的手势,不免想起来当初私奔那天也是如此。如果没有父亲暗箱操作,恐怕他还被锁在阁楼不许外出。

    如今又是分离。

    他和上一次一样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妻主要去何处他都会陪同。

    车轮重新转动。

    掀开帘子的许知久与他父亲见了最后一面,他其实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想着妻主定会同意他回来,所以才会肯定地说出下一次会见面。

    车轱辘继续向前,直到那道为他停留的身影变成一抹小点,马车转过拐角,帘子也随之垂下。

    姜眠在购置的房屋里边等许知久回来,边和君后交谈。

    上午外出是带着君后一起的。

    如果不是许知久表明他一个人足矣,姜眠大概率还是会陪着一起去的,毕竟今天早上也没有出意外。

    姜眠主动提议早些回京,让君后大喜,他连连点头应允,又听姜眠说要收拾家里的东西,硬要陪着一起出去,结果显然又是看红了眼。

    给许知久买的东西很多也是君后一眼便看中的,珠宝首饰更是君后从京城里提前带过来的。

    听闻底下人汇报的消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早早就准备了给许知久的礼物,尽可能做到爱屋及乌。

    果不其然,送过礼后囡囡更愿意与他交谈。

    “这便是圣上的画像,还有朝中颇有些地位的武将文官,除开这些人,其余的都不用太担心。”君后边说边将画像展开,又仔细交代,“哪怕是不想参与朝廷之事,做个闲散亲王为父也满意的。”

    他原先咬死了皇太女的位置是他囡囡的,但一见这里困苦的环境就见不得自己囡囡为皇位之事再受苦。

    姜眠觉得提这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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