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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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不少褶皱,她好声好气解释:“是个意外,不是强迫。”

    “哦。”许知久神色恹恹,压根就没有往强迫那里想,而是冷了视线看她,“你和他亲过几次了?”

    姜眠:……

    局面诡异的沉默。

    这话姜眠听得坐立不安,就好像被老婆抓住出轨在质问一样。

    奇了怪了。

    白切黑明明就不喜欢和她亲近,昨天夜里哪怕说开了也始终没有褪去外衣。

    不过也好解释,毕竟受了那么多的伤,对她的隔阂不是能一朝一夕就能轻易改变的。

    只是现在居然缠着要亲,这就有点出乎姜眠的意料。

    她完全没有想到许知久其实只是单纯不想落后一头而已。

    许知久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心底的不满之意愈发汹涌,但他深知过度矫正容易反噬的道理。

    只见他眼角垂落,清明的眸色退出阴霾,轻咳嗽一声,流露出来的便是婉转可怜的模样,“我不问就是了,难为妻主还要应付我。”

    姜眠无奈:“没说不许问。”

    她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对方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

    唇瓣处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断断续续传来痛意,咬在这种地方,一时半会好不了,别人看见了她都不好解释。

    “你不是不喜欢这么亲密的距离吗?”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又问:“嫁过来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很多都记不清楚。至于亲密之事,乃是天经地义,我们本就是妻夫一体,没有喜欢一说。”

    之前他反抗的时候态度可不是这样,现在转性了?

    姜眠挑眉,没有再纵容,“说实话。”

    昨晚还被哄着惯着,现在就被这样对待,许知久一下子就紧抿住唇。

    他眉眼委屈失落起来,开口便是苦涩,“这便就是实话,哪怕再问一百遍一千遍,答案也是如此。妻主一直追问,不过是不相信我罢了。”

    如果是昨晚,这样做肯定能奏效。

    但此时非彼时。

    姜眠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扯了下唇角,有些被他气笑了,“天经地义对吧?”

    许知久被她审视,硬着头皮点头。

    于是对方的指腹毫不客气压住了他的唇角,紧跟着便是俯身靠近的距离,鼻尖若有若无萦绕着少女的气息。

    她唇上的血还清晰可见。

    妖冶的红,瑰色水润。

    许知久不喜欢那股血腥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便打算避开。

    第34章 第34章 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只可惜姜眠没打算停下来, 她决定让白切黑老婆知道什么叫做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这样下次定不会乱说话了。

    许知久被捉住了下巴,少女居高临下地俯身贴近唇瓣。

    先是方才残留的铁锈味卷入,他刚皱起眉头想推开人, 却随着接下来的动作, 瞳孔都被迫放大了些。

    呼吸陡然乱了节奏, 腰也被对方扣住, 整个人难舍难分地纠缠在对方的怀里。

    相比较他的胡乱啃咬,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心弦,含入一口白糖般,每一个地方都无比叫人眷恋,呼吸也随着起伏不断更改频率。

    窒息感蔓延全身。

    姜眠察觉到他到了极限,刚要退开让他调整呼吸, 就被人揪着衣领继续贴住, 对方丝毫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主动地钻进来肆意索取。

    原本要教育一下对方的姜眠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事情, 白切黑貌似并没有之前嘴上说的那么反感和厌恶。

    倒是误打误撞让他满意了。

    姜眠无奈, 只得屈起手指,顺着他的下颌往下,随后压着人用力分开距离。

    被强制分开的许知久眼眸迷离涣散,在这好不容易分开的空隙中平复心跳,完全不懂得遮掩的大口呼吸, 像极了快要干死的鱼。

    姜眠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闭眸, 试图忽略掉这种声音。

    正当她闭目养神之时, 许知久扯了扯她的衣裳,露出难得一见的渴求,他的嗓音气息紊乱:“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他是懂诬陷人的。

    姜眠掀开眸子, 看着他胡乱扯开的衣襟,和研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她头疼否认:“没有。”

    “可我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他焦躁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将她扯得更近一点,“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姜眠再次否认:“真的没有。”

    “骗子。”他的唇瓣轻动,溢出来这样的话,毫无征兆地又靠近她的颈侧,在锁骨处咬下一个不小的红印子。

    他咬得不算很重,倒像是泄愤标记。

    饮鸩止渴一般,许知久却还是觉得不够,又张口露出一侧的细细打磨,还没有来得及尽兴就被姜眠拉开。

    他平日里一副生人不近,厌恶尘世的模样,现如今却连最简单的世俗情欲都没办法抵抗。

    姜眠视线悠悠落在他松散露出的皮肤上,顺手帮忙整理衣襟,收拢住这抹春色,“好了,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不行?”许知久眸色一暗,显然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他转过去脸,唇角的弧度往下,“知道了。”

    “你不觉得你咬得有点狠了吗?”姜眠屈起指尖弹了他额头一下,又按着他的眉心迫使他转过来脸,“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下次准你。”

    也是离谱了。

    还要哄着人答应下次。

    但姜眠也没办法放着人不哄,哪怕再不喜欢他的性格,那这也是自己的老婆。

    许知久唇抿起来:“哦。”

    没有否认生气的事情,他眉眼比起之前要软和一些,或许是带着刚才温存的暖意。

    姜眠翻找出药膏,擦拭脖颈下的伤口,见许知久视线一眨不眨地若有所思,她将盒子里的药都翻了出来,“你手上的伤普通的药还是会留痕迹,这些药会更有用。”

    回神的许知久听了她的话反应了一瞬,弯着眸子,扯起唇,“那妻主等会可以帮我上药吗?”

    “可以。”姜眠点头。

    帮忙擦药倒没什么,但白切黑老婆在打什么鬼主意?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脖颈处的伤口被药膏覆盖,密密麻麻的凉意渗入皮肤。

    在案桌用完纸墨笔砚的许知久将一小张纸扯下,塞入袖口之处,然后在姜眠身侧坐下,摊开手,裸露出伤口。

    难看。

    他再一次这样评价他自己,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的冷漠恶劣。

    涂抹药膏是一件相对繁琐的事情,从边角处的伤口开始,最后再处理深陷骨肉的伤痕,尽管结了新痂却还是翻出新红。

    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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